她幾乎是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到他面前的,完全忘記了饑餓感。
「你回來啦。」
他月兌鞋和西服外套,也不看她,「我還以為你叫了一堆人在家里開Party呢,真亮。」然後上樓洗澡,順便關燈。
二十分鐘之後他從樓上下來,看她跟只貓一樣蜷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坐在她旁邊,拿過遙控器。她順勢抱著他胳膊把頭放在他肩上,鼻子里充盈著沐浴液的香味。他看了她一眼,知道躲也躲不開,干脆讓她這麼抱著。
他撥了一圈也沒他想看的,關了,也不問她想不想看。
「你知道駱連川是誰麼?」
「程臻的丈夫,我的姨夫。」
她听完馬上直起身子看著他。
「怎麼了?」
「剛才電視里說拍到了他和蘇瓷深夜進入酒店的照片。」
「听蘇岩宇說蘇瓷和他四年了,蘇瓷一直喜歡他,他就沒把她當回事,說蘇瓷是為了刺激他才去演戲的,他們還都以為已經蘇瓷想開了。」
「那程老師和駱連川怎麼樣了?」
「不知道。」
「那駱以菲怎麼樣了?」
「她啊,越大越煩人。」
她「哦」了一聲,又倚在了他肩上。這次手抱的不是胳膊,是腰。在如此催情的環境下,清成阡的肚子響了。
她抬頭看他,說著,「你听見了嗎,我餓了。」
他早就總結出來她是什麼樣的人了,你對她好一點她就蹬鼻子上臉,你對她要是不好她就再接再厲,也不知道誰跟他過一看她就知道肯定不好伺候是個冰美人,不好伺候是真的,冰美人他是真沒看出來。
「听見了,我也餓了。」
「那你快去做飯啊。」
他把纏在他腰上的兩只手剝下去,準備去做飯,「可是我只做我自己的。」
她挑眉,她還真就不信他只做他自己的。她站在他旁邊看他做飯,洗菜切菜下鍋炒盛到盤里,那動作真是一氣呵成,好看得不行,看得她更餓了。盤子里的揚州炒飯更是五顏六色的,她已經能聞到飯香了。然後她期待地坐在餐桌上,等著他端過來。
他果然把飯端了上來,但是只拿了一個勺,還拿著一瓶水和兩個杯子。
「飯沒你的,但是水還是能給你喝的。」
她看著那瓶比花瓶還好看的礦泉水,Chateldon啊,那碟子,Wedgwood啊,他還能再奢侈點麼,他是要把英王室搬到他們家麼。要不是別人送過她這些東西,她還不知道陳楓然這孩子其實資本家得可以。
她看著他極其優雅地一口一口地把揚州炒飯送到自己的嘴里,她真想沖他喊,但是她忍了,目的不一樣。他不讓她吃,那她就不吃啊。
「你這水和碟子都哪來的?」
他停了停像是想了一下,說道,「別人送的。」
那她就不客氣了,一瓶水可比那飯值錢。可是她就是不明白,他為什麼就非得這麼欺負她呢,給她做個飯是耗他壽命還是怎麼的。
她打開瓶蓋倒了一杯,也不說話,就這麼一邊喝水一邊直勾勾地看著他。
她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放下杯子問他,「你不是只會做西餐麼?」
「做西餐有的時候太麻煩,而且就那幾樣,我媽也非得教我,然後就會了。」
她點點頭,然後拿著杯子繼續團在沙發里看電視,嘴角上一直噙著笑。她知道他要她干什麼,她讓他看不慣的是她的驕傲,他想讓她求他,可是她干嘛非得順著他的意思走,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僕人。她不能用委曲求全換得愛,更何況那樣換來的也不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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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更幾天過年~親們新年快樂啦~最近真的好冷清啊,好吧雖然我也不求別的…留個言也好呀,求動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