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盡管問。」她倒是大方。
「什麼時候結的婚?都誰知道?」
「11月20號,朋友里就你們倆知道,別跟其他人說,想說的時候我自己告訴他們。」
「結婚的過程。」
「這是兩邊家長說好的,他不願意我就勸他,然後就結了。」
遙若蕾剛剝蝦剝到一半,「靠,結婚都能勸啊,怎麼勸的?」
「就結婚兩年,我不管他在外面的事,結婚這事不讓別人知道,離婚以後我一分錢都不要,哦還有不會懷孕。」
叢琳微微嘆了嘆,道,「有必要這麼委屈你自己麼,又不是沒人要。那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想用這兩年讓他愛上你啊還是了了自己的念想啊?」
「一開始是想這麼過一輩子的,但是那天在坐標我倆商量的時候他態度特別不好,我就想就這兩年,可是我發現跟他越近我就越喜歡他,他對我不好我知道,可是能呆在他身邊,我想了很多年了。」
叢琳點點頭,「這個辦法就一個,讓你一次愛個夠。你啊就飛蛾撲火一回,來個轟轟烈烈的,也不讓自己後悔。但是我先說好了,這個你得承受得住,他這人骨子里涼薄,你指不定得多難呢。」
「我知道,可是我高興,跟他在一起,我隨時都能笑出來。」
遙若蕾笑了,「你也隨時都能哭出來。」
「我有時候就在想,有沒有別人也像我一樣愛他愛的這麼艱難,這麼,賤。」
遙若蕾眼楮一亮,「知道自己賤了啊,比你還難還賤的有的是,就是沒你這毅力。這世間萬物都是平衡的,這情債也是平衡的,他讓別人為了他要死要活的,以後也會有人讓他要死要活的。」
她夾了一筷子百葉,辣辣的,很合她的胃口,只是有些苦——
不知道那讓他要死要活,就如她對他一樣的人,會是誰呢。
這頓飯吃的喝上課一樣,對面倆人對她進行思想教育,她時不時听听,時不時動動筷子。倒也熱鬧,倆人給她舉了好多例子,也不知道她倆怎麼就認識這麼多的人。
「行了你倆趕緊吃吧,我走一步算一步,萬一到了那天我不想和他離婚,我就懷個孕生個孩子,他不答應還有他爸他媽呢。」
結束了一頓飯,仨人又趕場似的去Mix。
「听說那的女的都特漂亮,去那讓咱美人跟她們比比。」在出租車里遙若蕾勾著清成阡的小腰,一臉大爺的樣。
「那些女的和咱美人是一級別的麼,還沒喝酒就說胡話呢。」
「也是,就是不會跳鋼管,要不然更銷.魂了。」
「用的著鋼管嘛,她往那一站我就不信沒人來搭訕。要不咱倆賭一把,就堵今天有多少人跟她搭訕。」
「行啊,賭什麼?」
「要是我贏了送我去法國旅游加買衣服,費用算你的。你贏了就換成我給你掏錢。」
「行啊,」遙若蕾松開她,「我賭20個。」
「那也太少了,35個。」
她就坐在倆人之間听著,不說話,只是笑。
搭訕的麼,她不能喝酒呢,是不是啊陳楓然,大洋彼岸的你在干什麼呢,作為你妻子的我現在很想你,非常非常地想你。
而身在美國豪華莊園內的陳楓然並沒打噴嚏,而是在開,家族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