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那男人便走了,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有人過來送衣服,林羽暮慌亂地穿上,然後被載到郊區的一個公寓。金屋藏嬌麼,沒想到這個詞還能用在她自己身上。
她到了公寓里反而冷靜了許多,翻了翻包,手機還在,又從包里拿出避.孕藥吃了,她都是隨時帶著的,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遇到了像今天這樣的事。
她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把處境說了一下。可經紀人一下一個頭兩個大,雖然說女明星和大款組合在一起比較吸引人眼球,不過那也得是結婚啊,被包.養,那還不得被啐死。
其實林羽暮到不擔心,那個男人在外面肯定不只有一個女人,也就是說她不會總見到她。
可她想錯了。
就像天子總會對新納的妃子百般寵愛一樣,她每個晚上都受盡了折磨,他對她侮辱,謾罵,毆打,身子早就殘破不堪。地獄般的半個月,林羽暮已經有了輕微的心理疾病。
她不能逃,因為有把柄在他手里。她白天的時候會盯著廚房的刀子看一天,可她不能自殺,她不能。
可就這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不甘。可這到底是拜誰所賜。
陳楓然,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可她不知道,經紀人打的第一個求助電話就是給陳楓然打的。他不會接,他早就吩咐過Peggy,如果有人為了林羽暮的事給他打電話,就說他沒時間。
只要能達到目的,利用誰都無所謂,更何況是個主動貼上他的。和他沒關系的人,是死是活都和他沒關系,達到目的就夠了。
不知道通過了幾個人這求救就到了叢琳那兒,那人只是說一個朋友被CRQ總裁的強了,要他放過她。叢琳一听就知道是林羽暮,CRQ的總裁,她爸讓她叫那男人二叔。
她給清成阡遙若蕾打了個電話,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救救她。于是叢琳一個電話過去林羽暮就解月兌了,那時已經臘月二十八,她總算能回去過個年。可那又能怎麼樣,她的身體已經這樣髒。
被陳楓然折騰透支了的清成阡趴在他身上,手指摩挲著他的脖子。
「你過年歇多長時間?」
「7天。」
「你有事嗎?」
「你又想干什麼?」
「你之前說過等不忙了就帶我去意大利的。」
「這不是我忙不忙的問題,是我不會帶你去。」
「這是你說過的。如果你說的不算那我說的也不算,我不和你離婚了。」清澤和清成陌早就去夏威夷了。
「你說的不算。當然了,要是你現在想離咱明天就去民政局。」
「你在家里呆著也是呆著,這麼多錢你放著也是放著,去外面走走看看不是挺好的麼。」
「給你浪費。」
「我以後打死也不跟你這樣的人結婚…我要跟一個像我愛你這樣愛我的結婚,肯定幸福得不得了。」
「那跟我有什麼關系。再說了,你覺得我這樣的跟一個不愛的人結婚幸福?」
「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幸福。」清成阡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後起來去浴室洗澡。
陳楓然挑起嘴角,我當然知道了。
你除了我還會嫁別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