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成阡對那比較濃的化妝品的味道不好奇那是假的。那是高檔的化妝品,很有可能是哪個公司老總的孩子,或者是哪個公司里的女金領。當然她不排除有用高檔化妝品的妓.女,這樣其實最合她意。
是誰呢?她真的沒有興趣接著猜了,她有種輸了的感覺。
五月份,雖然外面熱得人要命,但是家里仍然有些陰涼,配著頂層的午後的陽光,溫度剛剛好。
手機又一次把她從午睡中擾醒,直接按掉。回來這些天不停有人給她打電話,都是一些雜志的編輯要找她當模特,其中不乏名聲響亮的,可她不願意,她不會願意。
還不是時候,她還需要他完整的依賴,她還需要一個足夠表演和傾訴的舞台,最少還有半年。
手機又響了,她皺眉,這些人到底是從哪要來的手機號。這次直接把手機關掉,輕輕合上眼。這樣的生活的確沒意思,不如找點什麼事做。
不過那也要等她睡醒了再說。
晚飯後陳楓然在書房里工作,她依舊粘在他旁邊。
「我想找點事干,天天在家里呆著沒意思。」她把剝好的荔枝喂到他嘴里。
他吃完,說道︰「你能干什麼?除了彈鋼琴你還會什麼?」
她瞥他一眼,「你除了敲電腦還會什麼?」
「還會彈鋼琴。」
「我沒學不代表我不會,而且我為什麼要知道這些東西,」她指了指屏幕上五顏六色的數據表,「反正是學了就會的,沒意思。」
「嗯,學了就會的。那你想干什麼?」他一手拿著咖啡一手敲著鍵盤,就像和一個低微的求職者說話一樣。
「我問了一下從琳,她說挺歡迎我的。」
他停下,看了她一眼,「那從琳真是瘋了。」
「你什麼意思呀?」她忿忿,他能不能別這麼三番五次的奚落她。
「就是認為你做不好的意思。你要是真想找點事干就去音院,我給你聯系。你就兩個選擇,一,當音樂老師,二,在家里呆著。」
她沒想到他的態度會這麼僵硬,于是討好地說道︰「哎呀我上次都拒絕了,再去多沒面子。」
「那就在家里呆著。」
好話她不會說,色.誘還不會麼。手伸進他的上衣撫模著他的肌理,小腿摩擦著他的小腿。
他神情不改地說道︰「別跟我來這套,沒用。」
不過最後她還是獻身了,在她被他折磨得要死要活窩在他懷里的時候,只听見他說「這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爸和你爸倆人的意思,不想讓你太拋頭露面」,她怎麼听怎麼覺得自己被騙了。
啊,白獻身了。
最後她很沒骨氣地妥協了,音院就音院吧,只要能消磨時間就行。
「想什麼時候去?」
她仰頭看他「這不得听學校那面的麼,不是應該有個面試麼?」
「用不著。」
「那就下星期一吧。」怎麼就跟他很久之前就安排好了一樣呢。來不及深思她就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他眼里滑過笑意,把燈關上,枕著她的黑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