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便娉娉婷婷地離開了。
回了家倒是一點委屈別扭也沒有,洗完澡就坐在床上看筆電。
早晨醒來看著自己右邊整齊的床單,她嘴角挑起一絲笑,呵,倒是連家也不回了。
她想了半天還是決定不打電話。有了Beryl那次就夠了,總因為女人鬧,他會煩。別的女人她還不好說,不過滕許她妹妹她倒是不反對,畢竟關系越近,越不好撕破臉,打起來就,越有意思。
可是今天星期六,他不會就在外面漂一天吧。不過他愛回來不回來,反正她要去她婆婆大人那吃飯去。
就在她挑衣服的時候,他回來了。她條件反射地跑出去抱他。
很好,換了件衣服。不然讓她聞到什麼味道更惡心。
「你怎麼沒回來?喝醉了嗎?」她眼楮看著他,滿滿的關心。
不過這個借口實在不好,她還沒見他醉過,如果他倆的第一次他是清醒的話。
他笑了笑,「在陳煒卓家睡的。」
瞪個眼就想騙他,他昨天晚上在陳煒卓家客房的床上躺著的時候就在想那個敏感的小女人肯定以為他又怎麼樣了。
她一下掛在他身上,小聲嘟囔︰「你好歹也得等我問完你再告訴我。」
他抱著她到沙發上,蹭著她的鼻尖,「你確定你會問?」
「我確定我不會問。你干嘛不發個短信什麼的告訴我一聲。」
「就想看你今天這反應。」
「…那你干嘛要去他家睡。」
「不高興…不想說。」
她一生氣朝著他脖子就是一口,不深不淺。他眸子暗了暗,把她壓在沙發上,都餓了半個月了。
「我月經。」她微微顫抖的聲音里帶著點幸災樂禍。
他卻不停手,把她折磨到身心俱癢,全身都要化成水,她卻始終咬著牙死活不說「給我」。他在她耳邊呵氣︰「特別想要是不是嗯?沒辦法啊你經期。」說完松開她上樓換衣服。
「陳楓然!」她咬牙切齒地喊。
他笑了笑繼續上樓。
待他換好衣服下來,她已穿好衣服,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今天要去你媽那吃中午飯,你不去麼?」
「中午有個飯局。」
「那你少喝點,多吃點菜。對了你早餐吃了沒有?」
「吃過了。」
她點點頭,打開門出去然後關上,身子倚在門上。
清成阡,你看見他果真是一點理智都沒有啊。他看得透你你看不透他,你要怎麼辦?你在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間,你要怎麼辦?他會用溫柔殺死你,如果再這麼下去,清成阡,你會死,真的會死。
她稍稍平復了心情,按下電梯鍵。
陳楓然在樓上看著應該幾分鐘前就該從樓里走出來的人,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