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這一星期她過的也算平靜,和清成陌和曲子也方便。
他是不會給她打電話的,倒是他媽給她打了不少。
陳母在她走的第二天給陳楓然打電話,讓他倆過來吃飯,誰知道他兒子就說了三個字,「她滾了」,掛掉了電話。她氣得開車到他辦公室,先是數落一通,然後問倆人因為什麼鬧起來的,他沒答。問她現在在哪,他也沒答。
好在清成阡還沒關機,她還能問問是怎麼回事。
清成阡答的很官方,大概就是關系一直不太好,他也總是很晚回家,再加上莫名其妙的給她臉色看,所以兩個人分開一段時間,各自想想,還讓她放心。
可是陳母怎麼放得下心,這幾天都商量著婚禮的事了,準備明年春天辦,這倆倒好,分居了。誰知道要分多久。
其實清成阡也在想,分多久呢,反正最後不是她妥協就是他妥協。
她想讓他妥協。
他必須妥協。
「你住這沒問題,問題是你護照什麼的也得拿過來啊,這可沒幾天了。還有衣服你也得拿幾件吧。」清成陌在廚房里邊切生菜邊和她說。
「我沒有鑰匙,你也不能讓我找他要吧。」
「我幫你拿?」
「不著急,還有半個多月呢。對了今天晚上我去外面吃。」
遙若蕾做東,完全按照清成阡的標準請人,男多女少,女的一定不能和她很熟,必須把陳楓然叫來,一桌就夠。
清成阡自然是最後一個到的。
她穿黑色裙子,如果不是因為有頭發擋著,人們可以看見她的鎖骨和脖子。
陳楓然之前說過,她的鎖骨和脖子讓人想犯罪。他少有的夸她漂亮,所以她記住了。
在座的有幾位之前在別的場合里見過她,但是從沒這麼近的看她。
這個女人,雖然美,但是他們卻不敢佔有。
怕上癮,怕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這是清成阡,我姐妹。」
她點點頭。
遙若蕾一個一個給她介紹,只介紹男的,不介紹女伴,因為她也不知道只寫女的都叫什麼。她看著他們一個比一個攝魂的表情心里解氣,告訴他們別帶女伴,看見清成阡後悔了吧。
她一個一個的點頭,看見陳楓然和滕諾也是點頭。
遙若蕾拿著酒杯站起來,「今天請大家來呢,是我爸的意思,說年輕人一塊聚聚,我就把你們這些官方未婚無配偶的叫來聊聊天什麼的,熱鬧熱鬧。」
一起站起來踫了個杯。
然後又個男的就開始找她茬了。
「美女,你看我們都喝白酒,你喝紅酒合適麼?」
也算她運氣不好,桌上這幾個女的酒量都跟遙若蕾一級別的,桌上還真就她一個人喝紅酒。
她笑,把服務員叫過來,然後換上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