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男朋友和上司,陳楓然自然是慰問了滕諾,給了她一天假。
早晨兩人一起吃早飯的時候,滕諾對他說道︰「陳楓然,你好像還沒親過我。」
陳楓然笑著說,「小女孩太主動了不好。」
「可是我這個小女孩現在提出的要求很簡單,你應該盡最大的努力去滿足。」
「滕諾,你應該了解我的,被我拒絕的要求不要被提第二遍。」
「你的語氣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那你只能盡快適應。」
滕諾「啪」的把筷子一放,走出了休息室。
陳楓然看著滕諾離開,眉都沒皺一下,繼續吃飯。
女人真是麻煩。
滕諾一連幾天都沒來上班。事實證明望地人才還是很多的,沒了誰公司都能運轉得好好的。
最後滕諾還是在某天凌晨給陳楓然打了電話,陳楓然坐在坐標里看著合約。
「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你給我打個電話能死麼,我又沒讓你道歉,安慰我幾句就行了呀。」
「你不是打給我了麼,別生氣了,你不在這幾天早點都是Linda買的,不好吃。」
「合著我就是一個買早點的。」
「逗你玩的,這麼晚還不睡。」
「嗯,想你呢。」
他只是笑,說︰「我要是不想你怎麼辦?」
「意料之中。誰說女追男隔層紗呀,明明就是隔了三座大山啊。」
「別亂想了,快睡覺,明天晚會穿得漂亮點。」
「我盡量,晚安。」
「晚安。」
陳楓然掛掉電話,又買了一杯Espresso。店長兼服務員看了他好幾眼。
大概是因為一晚上要兩杯Espresso的真心不多。
他一直坐到凌晨四點,然後開車回家,喂耳耳,洗澡睡覺。
下午六點,他起來喂耳耳,然後挑了一身西裝,開車去晚會會場。
晚會由Jennifer和NHD的一位男士主持。開場白之後,陳楓然和駱連川一出場就掀起了不小的高.潮。
滕諾看著駱連川,眼楮比之前有了些神,但是這樣漂亮的眼楮應該更亮的,這麼看,還是陳楓然比較好看。
兩個公司雖然領域不同,但是公司高層混得都挺熟,見了面不免要灌灌酒。
陳楓然因為歲數小一些,喝得最多。酒量再怎麼大,也招架不住這麼多人輪番讓酒。喝到最後真的是醉了,駱連川讓滕諾和他的一個下屬把陳楓然送回家,陳楓然說著不用,滕諾也說她一個人就行了。
在場幾個人笑,一臉什麼都明白的表情,就沒在堅持。
滕諾臉都紅了,心想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那塊。
她氣喘吁吁地把他弄進家。誰知道剛關上門陳楓然就把她按在門上強吻,手緊緊地攏住她的腰。
滕諾被嚇得說不出話了,手也有點涼。
她暈暈地被他抱到了沙發上,然後他的吻又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這樣子,真真真是太有侵略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