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家旺背靠官府,有錢有勢,橫行霸道,他看中的女人無人能夠逃掉。他不覺得這是罪孽,而是人的本x ng,只不過被他發揮到了極致。
活閻王不認為對周氏的欺凌是他之過,誰讓周氏如此靚麗迷人呢。正因為周氏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他才被誘惑得本x ng爆發,做了應該做的好事。周氏如果毫無姿s ,就是主動送上門來,他也不會接納,想求情放人,更是沒門。
可憐的周氏遭受無情地蹂躪,竟然是她自身美麗之過,真是強盜邏輯。
閻家旺站起身來,余興未了,說道︰「小娘子,你如此年輕漂亮,風韻正盛,很是迷人,老爺我很喜歡。你已經和我睡過,再和我睡些r 子都是一樣,不要再多慮,要想得開才行。你不過是個農家村婦,別把自己看得有多高貴,更不要認那些迂腐的死理。你高高興興地陪我一些r 子,我快活了,你吃喝玩樂也享受了,然後就讓你回家去。以後,你家不必再交納下湖費,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錢財呀。這是難得的好機會,打著燈籠都沒處找。」
他對周氏心存愛戀,又留下話語,今後要是還想和他親近,可以隨時來閻府,他會高興地接納,不過是玩玩而已,過後便可離去,不會留在府里。這次,周氏能多r 在閻府里吃喝玩樂,也是她的福氣。
周氏眼楮緊閉,一聲不吱,似乎沒有听見他的鬼話。
活閻王搖搖頭,不再理睬周氏,起身便走。
他剛走幾步,周氏道︰「我要去見相公。」她還是沒有動,也沒有睜眼。
「不行!你盡管放心,我說話算數,一定放他回去。」
「那……那就讓他到這里來,我有話要說。」她眼楮微睜,有氣無力的聲音里含著哀傷。
「不用了,讓他回家去吧,等你洗漱穿戴好,咱們就該回府了。我還是要勸一勸你,想開些吧,再高高興興地陪我一些r 子。回到府里後,你什麼都不要做,只管休息,今晚咱們再好好地玩一玩。」
「讓他到這里來,我……我要和相公辭別。」周氏的聲音突然大許多,眼楮也睜大了,無神的眼里流露著憤怒和悲傷。
辭別?閻家旺想了想,覺得此言有理,她要隨同回府,多r 不能回家,有些事情的確需要交待一下。活閻王點頭答應,讓周氏盡快交代清楚,不要耽誤起程。
活閻王答應把程二林帶過來,卻不允許周氏下樓。她剛洗得干干淨淨,不能再和丈夫接觸,免得弄髒身子令其生厭,只讓她在樓上說話。
閻家旺轉身來到樓下,吩咐王媽上樓照看周氏,又讓李鐵頭和陳大虎去把程二林放了,然後把他帶到這里來。
李鐵頭和陳大虎答應一聲起身離去,來到湖邊給程二林解開綁繩。
程二林被意外釋放,有些疑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目光里露出不解。
李鐵頭撇著嘴說︰「小子,以我們弟兄之意,休想輕易放了你。無奈,老爺有話,我們不敢不辦呀。」
程二林更加意外,想不到活閻王也在這里,而且對他能網開一面,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管怎樣,無事就好,他總算松口氣,對閻家旺也有了一絲感激,連聲表示謝意。
陳大虎瞥他一眼,說︰「小子,你不用謝我家老爺,應該謝你娘子。要不是那小娘子,你休想逃過處罰。」說完,他狡黠地一笑。
程二林听了此話著了急,本以為周氏回家去照看孩子,沒想到去為他求情了。
程二林心中焦慮,不管怎樣,總算免去這場災難,緊張的身心稍有緩解。
他不安地看著兩個惡奴,詢問周氏情況。他听說娘子正和活閻王在一起,又緊張起來,擔心娘子被他們欺侮,追問著。
李鐵頭哼道︰「你那娘子的確可愛,我都想摟抱她玩上一回,可是,有我家老爺為她做主,怎敢動她一根汗毛呀。唉,我們弟兄可沒有你那艷福呀!」
程二林狠狠地瞪他一眼,依然很緊張。他有些疑慮,娘子怎麼還不回家去呀?一個女人家留在那里多不方便,又能做什麼呀?那活閻王不是好東西,不能不防。
李鐵頭听了他疑慮的自語嘿嘿一樂,故作不知地說︰「是呀,一個女人家,還是個討人喜歡的漂亮女子,她在那里能做什麼呀?」他故意問陳大虎,「哥哥,老爺找那小娘子做什麼呀?」
「我也弄不明白,他二人在樓上又說又笑,又喊又叫,都那麼高興,那是做什麼呢?我只是听見,也沒有看到,實在說不清楚。」說完,兩個家伙互相看了一眼,接著哈哈大笑。
程二林被弄得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眉頭緊皺焦急地看著他們。
李鐵頭瞪他一眼︰「看什麼呀,你娘子會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嘛。小子,這是好事,不然老爺怎能放你呢。你實在想知道,就去問你娘子吧,她一直和老爺在一起,做了什麼最清楚。」說完,他二人轉身便走。
程二林有些慌亂,急忙跟上去。
再說王媽。她來到樓上,看看躺在地上的周氏又搖頭又嘆氣。
「妹妹,快起來吧,地上又硬又涼,小心作病。唉,作孽呀!」說著,她低聲勸解著,過去把周氏扶起來。
魔窟里悄無聲息,空氣已凝結,令人惶恐窒息。
王媽眉頭緊皺,只能勸慰。她早知道閻家旺的鬼心思,卻不敢明說。她更知道,即使把此事明明白白地告訴周氏,也絲毫無用,這是必然的事情,也會必然發生。
活閻王的嬉笑聲和周氏的哭喊哀求聲,一直刺痛著王媽的心靈,她暗自為可憐的周氏傷心落淚,愁容里溢滿悲情。
王媽深知,這結果再淒慘,可憐的周氏也要忍受,要接受,已經無力逃月兌活閻王的欺凌。她的淚水只能往心里流,悲憤和痛苦也只能存于胸中。
王媽深感到周氏的無奈,為了救自己相公,不這樣也不行呀,更何況已身陷虎穴狼窩,由不得她做主。周氏只能認命,不認命又怎能行呢,窮人的命就是苦的呀。
事已至此,她勸周氏要想開些,有苦有恨都要咽下去,為了孩子也要忍著,咬咬牙熬過這陣子,也好回家和親人團聚。周氏還年輕,以後的r 子長著呢,凡事都要往遠處想。
周氏面無表情,不言不語,猶如失去靈魂的行尸走肉木呆呆地進到盆里。她把身子浸到水里,上上下下不住地搓洗,無處不洗得干干淨淨。
王媽看著悲憤過度的周氏,眼里流下同情的淚水。她無力相助,只能傷心落淚,不時地搖頭嘆氣。
她沒有什麼本事,但是會盡力幫助可憐的周氏。她囑咐周氏,到了閻府要小心行事,不要拋頭露面,盡量呆在房間里,躲開少爺夫人們,免得招惹是非……
周氏神情呆滯,似乎沒有听見。她擦干身子,拿過自己的衣服穿起來。
王媽急忙取過新衣裙遞給她,讓她換下那套舊衣服洗一洗,等到回家時再穿。
周氏沒有理會,依然面無表情,似乎感受不到周圍的存在,已經目空一切,耳中無聲。
此時,可憐的女人心里只有悲憤絕望,還有十分思念的丈夫程二林,以及無比疼愛的兩個孩子。
她茫然地穿好衣服,然後木呆呆地坐到椅子上,靈魂雖然還在身上,但是**已被魔鬼控制和佔有,無力再自作主張。
王媽嘆著氣,不時地擦著淚水。她不忍心再看周氏,忙來忙去收拾屋子。
房間里靜靜的,樓下也沒有聲音。外面不時有喊聲傳來。狂暴的蹂躪已經過去,肆虐的嬉笑隨之消失,小樓如地獄般恐怖,猙獰的魔鬼隨時會撲過來把獵物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