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鄉的神們 第十六章 真以為是王之酒宴?

作者 ︰ 土豆噸洋芋

()「啊?我的願望麼~」說到這里,這個身高九尺可能都低估了的壯漢突然扭捏了起來……一副小女兒作態……當場就讓一旁的愛麗斯菲爾和韋伯感到一陣惡寒。

「我的願望。是能夠擁有一副肉身。」

伊斯坎達爾的願望,讓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而塔納都斯眼楮一亮。玩味地笑了起來。

「啊!難道你還想著征服世界啊!!哇!!!」

面對韋伯的發言,伊斯坎達爾只是一記簡單的鬧崩就讓他安靜了下來括弧各種意義上。

「怎麼可能靠著這輩子征服世界?征服只是我的夢想。而實現夢想的第一步則是要靠聖杯來達成。」拍了拍韋伯的肩,伊斯坎達爾靜靜地說出了這句話。

「哼,就為了這種愚蠢的願望,就企圖染指本王的所有物?真是無可救藥的笨蛋。」吉爾伽美什覺得很好笑,居然就為了這麼愚蠢的願望而參加聖杯戰爭??

「我們的身體。是由魔力構成的。」伊斯坎達爾沒有理會吉爾伽美什的嘲諷「說到底,我們只是servant,是不應該在這個時間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但是,你們這樣就滿足了麼?看著這麼美好的世界。滿足于僅僅出現卻不能被眾人所知曉的這麼短暫的一點時間麼?我不滿足。我想轉生在這個時間的這個世界。以人類的姿態存活,擁有身軀,然後繼續向著天地進發,實行我的征服!這才是我所信奉的王道!!!」伊斯坎達爾大聲地說出了自己的願望。並且毫不畏懼別人的眼光。

「啪啪啪啪啪。」一邊的早苗似乎又一次被伊斯坎達爾的熱血所感染了,滿眼星光地拍手叫好。

「 ~雖然是一個愚蠢的願望。不過就起點來說。本王就暫且對你稱贊一番吧~」蕾米莉亞也輕輕滴拍了兩下手掌。

「哦~看來你們兩位也認同我的願望麼~~那可真是太讓人興奮了啊~~~來~我們喝一杯!」伊斯坎達爾舉起酒杯向蕾米莉亞和早苗示意。

「嗯嗯嗯嗯~很贊同的說~我家小塔也是這個願望呢~~~~~~」早苗興奮地說道「我們家小塔也是希望擁有一個身體的說~~」

「哦~摩爾斯小哥你的願望也是這樣麼???」伊斯坎達爾就好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樣興奮。

「嗯……」塔納都斯淡淡地點頭「雖然說和你的有些出入,但是的確是為了一個身軀而來。」

「哈?為了這種愚蠢的願望而窺視本王寶物的人還不止一個?哈哈,rider啊,做好準備吧。我會親手殺掉你的。」吉爾伽美什殺氣凜然地盯著伊斯坎達爾和塔納都斯「還有那邊的caster。雖然你是我為數不多的並不厭惡的神之一。但是就為了你的這個願望。我也會親手給予你制裁。」

「哦~那你就試試看吧~可不止聖杯~我是有將你的財寶洗劫一空的打算啊~特別是喝道了如此美酒之後~」伊斯坎達爾哈哈大笑。並不在意吉爾伽美什的威脅,然後扭過頭去盯著塔納都斯「摩爾斯小哥,你的master說你和我的願望差不多~你也是為了一副肉身麼??」

「有些差別。我並不是想讓聖杯給我制造一個肉身。」塔納都斯喝光了手中的酒,並且阻止了夜再次斟酒的打算「吾為天地初開便存在的神明。我的生命甚至比這個世界本身更加久遠。盡管那段時間我都在睡大覺。」塔納都斯開了一小玩笑。稍微緩解了一下有些緊張的氣氛「我的身軀,即便是蓋亞和阿賴耶也沒有辦法完美的重置。所以還需要借助聖杯的力量而已。畢竟我的存在就是死亡的存在,沒有‘我’的束縛。死亡就會暴走,最終毀滅我的那個世界。隨著我的世界毀滅的話。次元破碎的能量波會波及到其他的世界。造成次元震蕩從而引起更多世界的覆滅。所以,我必須擁有一個能夠完美束縛住死亡的身軀。而這個身軀。必須是以‘死亡’的姿態‘存活’著。」

「原來這樣啊~」伊斯坎達爾一副我了解了的神情。不過看著在場其他人的表情,就知道其實根本就沒有人听得懂……畢竟這包含了法則和源的東西。不是他們所能夠了解的。整個幻想鄉也就只有童虎和紫能夠稍微了解一下。

「那麼~既然摩爾斯小哥我還有金閃閃都說出了自己的願望~那麼。騎士王啊,你的願望又是什麼呢???」伊斯坎達爾最終還是將目光轉向了saber。

「我的話……」saber組織了一下語言「我的願望是拯救我的故鄉。我要改變英國滅亡的命運。」saber目光堅毅地說出了這句話。

然而…………

無論saber的語氣如何的堅毅。但是現場還是陷入了謎一般的沉默之中。這讓saber很是疑惑。相比起rider和archer的願望,saber認為自己的願望要崇高得多。但是場面卻是這麼奇怪。究竟是贊同還是反駁,總應該有人發聲才對啊。

「那個……saber啊」伊斯坎達爾一臉古怪地向saber詢問道「我想要確認一下啊……你所說的那個英國,應該就是你那個時代的事情吧?」

在得到坑定的答復後,伊斯坎達爾的面s 就更加古怪了,而一邊的吉爾伽美什則是露出了鄙夷的笑容,甚至是塔納都斯,也是這樣。

「那麼……我能夠理解為,saber你的願望……是顛覆命運……改變‘歷史’是麼?」

「是的」saber十分肯定地說出了這句話「無論多麼難以實現的願望,只要靠著萬能的許願機——聖杯。就一定能夠實現!」saber驕傲地斷言道。

「我無法原諒自己,我不甘心。我要改變那個結局!那個因為我才出現的結局………………」

「哈哈哈哈哈哈!!!!」沒有等待saber說完。吉爾伽美什和塔納都斯甚至是蕾米莉亞都笑了起來。笑得肆無忌憚,簡直就像是saber的話是一個低俗無比的笑話一般。

這讓saber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自己最為珍貴的事物,自己心底最深層的願望。僅僅只是別人的笑料麼!

「archer、caster還有那位血族的王。到底有何可笑!」她的聲音在顫抖,她的怒火能夠讓所有人都感受得到。

可是吉爾伽美什等人依舊狂笑不已。

「喂喂~rider~~听見了麼!!哈哈哈哈!實在是太可笑了!自成為王,被萬名所贊頌的王!這樣的存在,居然還會‘不甘心’哈哈哈哈!這如何能讓人不發笑。杰作啊!saber!你其實是最棒的小丑才對吧!!哈哈哈哈哈!!!」吉爾伽美什笑個不停,期間還拍了拍rider的肩膀,斷斷續續地說出了這句話。而蕾米莉亞和塔納都斯甚至理都懶得理會,在一旁狂笑。

「喂!小塔!怎麼啦?為什麼笑成這樣??這不是很崇高的理想麼!!」早苗也很疑惑,對于她來說,saber的理想真的是一個仁慈的王者。一個願意為自己的國家奉獻一切的人啊,為什麼塔納都斯會笑成這樣。

「哈哈,早苗啊~還是讓我來給你解釋下吧。」蕾米莉亞好不容易壓制住了自己的笑聲。但是嘴角那股帶著濃濃的藐視以為的笑意可沒有消失「首先啊~這個金發的小姑娘~你說你一直是以男人的身份君臨不列顛的是吧~~」雖然說了是給早苗解釋。不過蕾米似乎不打算直接說出來,或者說,她打算好好調戲一下saber。

「是的……剛才我就說過了,騎士們不可能允許自己的王是一個女人。」

「啊啊~這點我能夠理解,畢竟那個時候我也在英國來著~不過小姑娘。剛才你似乎問過我,為什麼我會登基為王,是吧~那麼,對于我的答案,你又有什麼想法呢~」蕾米的眼神撒發出了危險的光忙。直直地盯著saber。

「殘暴不堪、昏庸無道!」Saber毅然地說出了這句話。不過手頭已經做好了開戰的準備。

「呵呵~不錯的評價~~~」可是蕾米莉亞卻是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很坦然地接受了評論,同時還有斟滿的美酒。

「哦,吸血鬼之王的意思我大概是明白啦~~」伊斯坎達爾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而一旁大呼著「哎!怎麼這樣!我還沒明白呢!!!」的早苗則是被塔納都斯安撫下來了。

「那麼。saber,不,騎士王啊,你難道要否定你自己所創造的歷史麼??」rider的眉頭皺了起來。並且表情十分的不悅。

「正是。」saber將實現轉到了rider這里「很吃驚麼?還是很可笑?作為王,我為之獻身的國家毀滅了,我為之傷心、為此哀悼。有什麼不對!」雖然是反問句。不過saber的語氣卻是十分的肯定。

「喂喂!rider~還有那邊的caster~你們听見了麼~這個被稱為是騎士王的小姑娘~居然會說‘為國獻身’這種話啊~哈哈哈哈!!」原本已經消停下來的吉爾伽美什,卻因為saber的一席話再度發笑起來。

回應吉爾伽美什的,卻是塔納都斯的嗤笑和伊斯坎達爾的沉默。在saber看來,這兩種表現甚至比吉爾伽美什的行為更加讓她感受到侮辱。

「究竟有何可笑的。身為王自當挺身而出,為國家的繁榮而奮斗才是!」

「不,saber……」伊斯坎達爾的聲音前所未有地深沉「為國獻身的,永遠不應該是王。王所治下的人名將自己的一切獻給國家獻給王。王所統治的國家將它的一切獻給統治它的王。這一點你可別弄錯了。Saber。」

「你說什麼!」saber激動得站了起來「rider!這是暴君所為!將國家托付給你們這樣的人才是天大的錯誤!」

「正是。」伊斯坎達爾毫不在意saber的指責,並且十分坦然地承認了自己就是暴君的事實「但是,saber,可別忘了,我們不但是暴君。同時,也是英雄。」伊斯坎達爾的回答很平靜。不過其中那股不可置疑的氣勢卻一點也沒有減少。因為這就是他的王道。自己所制定的真理。

「所以說,saber如果一個王,對自己所治理的國家有什麼不滿的話,那只能說明他是個昏君。比之暴君更加無用。」

和一直嘲笑著的其他一神兩王不同。Rider則是從根本上否定了saber的理念。甚至從剛才開始,rider對于saber的稱呼就已經不是‘騎士王’而是‘saber’了。

「伊斯坎達爾……」saber是如此憤怒,以至于她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你的國家備份壘成了四個部分。難道你對此就真的一點都不甘心麼!就沒有從新來過,拯救自己國家的想法麼!!」

「這是自然。」伊斯坎達爾的語氣也認真了起來。銅鈴般的眼楮和saber對視在一起「我所統治的國家變成了這樣。我當然不可能甘心。我也會為此哀悼為之流淚!但是,我是不會想要從來一次的!」

「怎麼會……」saber被伊斯坎達爾的發言給弄暈了,這是一個網該說出的話麼?

但是征服王卻沒有暈頭,他挺直了胸膛,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慚愧,直視著saber的目光「如果是我的決斷以及我的臣子們導致了這樣的結果,毀滅不過是必然的事情,那麼!我就絕對不會後悔!更不要說企圖顛覆歷史這樣的笑話。這是對我所構建的時代的所有人類的侮辱!」

「你這樣說只是基于武者的榮耀罷了!」saber也絲毫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同樣否定了伊斯坎達爾「人民不會這樣想!他們需要的是救贖!!!」

「人名需要王的救贖?哈!不明白這種做法到底意義何在!」

「這才是王的本分!」這次是saber傲然開口了。嗯……雖然說被騎士甲給遮住了,但是saber的身材還是不錯的。對不起跑題了。

「正確的統治、正確的抉擇、正確的秩序,這才是臣民們所期待的!」

「所以說你就是正確的奴隸麼。」伊斯坎達爾大眼一瞪,嚴厲地質問道。

「你這麼說也不錯!為了理想而先生的人才配作為一個王!」saber沒有絲毫的退縮和質疑「人們通過王能夠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體現的不應該是那種會隨著死亡而一同消逝的東西。」

「………………」伊斯坎達爾這次沒有說話了,只是一臉可惜地搖了搖頭,望向saber的眼神中充滿了可憐。

「真是,愚蠢至極。」蕾米路亞嗤笑一聲,替伊斯坎達爾說出了他的心里話「這怎麼回事人們所選擇的生存之道。」

「身為王者。那就不能奢望過上普通人的r 子。」saber沒有反駁蕾米莉亞的話「雖然說我的治下和你們不同。但是也是子民,一樣是王的奴僕。」

「不!」少女騎士厲聲打斷了蕾米莉亞的話「人不應該是奴僕!血族之王、征服王,向你們這種只顧自己理念而不在意人們意願的人。是不會理解我的願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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