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看看身旁的白鳳,相對于自己之前認識的端木蓉,白鳳無疑更加的面冷,只是就閱歷上來說,白鳳卻是比不上端木蓉。
但是這樣子的白鳳看起來還是挺明白的,張良想了想,剛剛那些土匪已經嚇破了膽,短時間也不可能再中途返回來,而白鳳此時的內息又亂了,需要時間好好的休息調理,否則張良擔心白鳳會留下內傷。
這樣一想,張良打定了主意,準備留下來過夜。而一旁的白鳳只好任由著張良折騰,她只是想要遠遠的看看張良會不會有事,準備等到走一段路程之後,就離開,沒有想到的是居然如此湊巧,遇到了一幫不開眼的土匪要對張良下手。
以白鳳的x ng格不會去管這些事情,但是想到樹下的人乃是張良,白鳳又忍不住出手,心中卻是安慰著自己只是想要報恩,畢竟剛剛張良才在村莊里救治了自己,現在自己算是全部還給張良了。
沒有想到的是,張良似乎對這些土匪絲毫沒有懼怕的神態,這讓白鳳在心中暗暗點頭的同時也忍不住奇怪,看張良的模樣,只是一個模樣清麗的少女,似乎沒有什麼出奇之處。而且,就白鳳的觀察來看,這名少女似乎曾經生過一場大病,臉上的病容還沒有完全褪去,加上腳步也有一些虛浮無力,所以白鳳對張良才可以放下戒心來。
只不過,一個普普通通,外貌清麗的少女,在面對著那麼多凶神惡煞的土匪時,又是有著什麼依仗,才能夠面s 如常。白鳳想著這個問題,忍不住陷入了疑惑之中,卻是被張良發覺了,看看白鳳,張良放下手中的干柴,掏出自己預備好的白布,想要給白鳳包扎一下。
不過很快的,張良就發現這個動作是多余的,白鳳的身上干淨整潔,簡直比自己的身上還要干淨許多,又哪里來的血跡。
尷尬的笑了笑,張良干笑著將手往里縮了縮︰「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麼?」
「沒有,」白鳳依舊是那個千年不變的語調,冷冷的看著張良道。
只是張良也模清楚了白鳳的習慣,所以對她的語氣也沒覺著刺耳,只是點點頭︰「既然這樣,過來吃點兒東西,然後休息。」
在不遠處,張良動作熟悉的生起了一堆篝火,在上面正慢悠悠的烤著吃的,白鳳猶豫了一下,手中就被張良硬塞進了一個吃的。張良不耐的聲音響起︰「快點吃,明天我們還要早點趕路。」
一直溫和著微笑的張良居然會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白鳳不由得感到意外,但是這樣子的感覺反倒讓兩個人之間無形的隔閡消除了不少,看看張良,白鳳點點頭,不再猶豫接過了張良遞來的食物。
眼見著這個x ng格有一些別扭的小蘿莉終于接受了自己的吃食,張良滿意的點點頭,心道果然還是扮惡人要管用一點兒。
「你剛剛在看到那些土匪的時候,為什麼不怕?」但是白鳳是一個講究不懂就要問的人,就她的感覺來看,張良似乎還是很好說話的,于是干脆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在哪里看到我不怕的?」誰知道的是,張良卻是似笑非笑的回頭看了白鳳一眼,然後略帶嘲弄的語氣響起︰「害怕沒用,那我何必害怕,不如將害怕的情緒忘掉」
克制負面情緒,白鳳看看身旁的張良,心中卻是若有所思,這個看上去弱小的少女,身上似乎有著不一樣的秘密,只是白鳳畢竟不是多話的人,問完了這麼一個問題之後,就沒有再開口。
經過了一整晚的休息,兩人都是直接在露天下睡的,而頭頂上的樹木錯綜復雜交織起來的樹葉就成了最好的遮擋物,早上醒來的時候,頭頂太陽斑駁的光線正好打在兩人的臉上。
「能走動麼?」坐起來,張良扭頭看看身旁的白鳳,帶著幾分打趣的口氣道。
只是白鳳卻沒有回答張良這種無聊取笑的意思,扭頭淡淡的望了張良一眼,然後幾個飛快的跳躍,消失在了頭頂高大的樹木上。
呃,張良有一些汗顏的看著白鳳那飛快的速度,恐怖的速度啊,張良想著,只是心中卻免不了有幾分欣羨,對于夢寐以求有強大力量的她,這種速度也是張良所追求的。
只是白鳳這麼不聲不響的消失在了樹干上,張良卻似乎沒有半分的焦急之意,而是靜靜的坐在地上閉目冥神,過去了片刻功夫,一道白s 的身影悄無聲息的站到了張良的面前。
「回來了,看到了什麼?」張良似乎有所覺察,緩緩的睜開了眼楮,看著面前的白鳳道。
「在那邊,有一條道路有很多人走動,」白鳳指著不遠處的方向,扭頭對著張良說道。
「嗯,那麼我們就順著那個方向走,」張良看著白鳳,緩緩的道,她剛剛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倒是忍不住想要試驗一下。
而白鳳說的那個方向既然有很多人走動,那麼恐怕就免不了人煙,到時候就可以遇到馬車,哪怕是花錢雇一輛,也可以比兩人步行要快上許多。
白鳳的身法很快,只是幾個起落之間就可以落下其他人大半的路程,但是張良卻是很清楚,這種方法不可能對身體沒有損耗,就像是白鳳,剛休息了一整晚,此時才探查了那麼一小會兒,整個人的狀態就比剛才要下降了一大截。
反正兩人也不著急,干脆就慢慢的朝著那條道路走去,而張良卻是當仁不讓的攙扶住了白鳳的手臂,雖然白鳳沒有虛弱到那個程度,但是有著張良來幫她分擔一下痛苦也是好的。
所以一向極為討厭別人的白鳳,不知道怎麼的,居然默許了張良的動作,兩個人緩緩地往外走去。
另一邊的張良,卻是正在奇怪的看著自己視野內的一切,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自己的視野里滿是奇怪的紅線,密密麻麻的,勾結在一起。布滿了自己身周一米的地方。
這有什麼用處?張良是力量至上者,看到這些奇怪的紅絲線只出現在自己的眼里,知道恐怕是自己的問題,忍不住思考了起來,她此時迫切的需要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