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你看著,哥哥我把這小子打死了,讓他見著了你爹媽,再把他救回來,再讓他跟你說你爹媽長什麼樣。」老三話落間化為一團黑霧罩向逍遙。
逍遙一聲冷哼,你不使邪法還好,使邪法的話就先結果了你再說,暗地里模出了紫午誅仙劍,劍出,紫s 光華一閃即逝,劍收,不著痕跡,紫光斂處,那暴牙老三尸身被大卸八塊分落地下,這一下,變化之快,之突然,不僅光明神殿眾女修一時沒反應過來,那邊黑暗聖堡四大惡人也愣神當場,隔了半晌才「啊」的一聲叫出來。
「大哥,他殺了三哥。」瘦個子跳起來尖叫道,神情可怖,凶神惡煞。
「丫了去的,這小子活膩味了,兄弟們,並肩子上,先結果了這小子,給老三報仇。」老大一聲吆喝,率先攻向逍遙,手一揚,一道烏黑之氣化為幽暗之火燒向逍遙。
這邊廂,芳姨生怕逍遙吃虧,一聲招呼︰「結陣。」三十多個光明神殿女修立刻結成大小三個劍陣,行動有序,絲毫不亂,顯然是訓練多時。
逍遙吟血劍揚手一劈,大聲喝道︰「冰封,」一股寒氣自劍身劈向幽暗之火,「蓬」的一聲冰火相遇,發出一陣滋滋的聲響。
這時,四大惡人又盡被困在劍陣之中,騰不出手來對付逍遙,逍遙劍尖斜指,凝神以待。
芳姨領著十八人布成一陣困住了五人中實力最強的老大炎火,炎火一身火系邪法卻是了得,任憑這十八人劍陣如何了得,仍舊只是困住未能奈何得了他。
「這廝一身邪火,姐妹們,寒冰劍陣。」芳姨提醒道。
果然,劍陣瞬間大變,寒冰劍陣使來,四周寒風大作,十八人劍身發出一股濃郁的寒氣,連站在外圍的逍遙都感覺渾身上下禁不住的打了個寒顫,芳姨沉聲道︰「冰封千里。」十八人長劍在空中舞出一團劍花,寒氣似是凝成了實質,一會兒間,十八人同時大喝一聲,十八團寒冰之氣同時罩向炎火,就要將他冰封。
炎火也不是束手待擒之輩,體內邪火快速流轉,雙手握拳,身軀猛的一振,「蓬」的一聲,炎火全身上下迸發出一股血紅s 的火焰,快速的噴向洶涌而來的寒冰之氣。
同時,炎火一聲怪叫,揮手一團火焰擊向圍攻他的兩個女修,芳姨也是一聲大喝︰「寒冰永固」,十八人這次不再是凝聚寒氣攻向炎火,而是直接將劍陣中心冰封住了,炎火連同他揮手擊出的一團火焰全部被冰封在劍陣之中,成了一個冰人。
那邊,被劍陣困住的老五見大哥被縛,心中大急,大叫一聲︰「大哥。」猛的爆起沖向炎火,眾女修豈能容他走月兌,大殺招「無盡光明」七柄長劍亮光大作,劍光耀得瘦個子雙眼生痛,眼前一花,只得胡亂劈出兩掌,早有兩名女修長劍遞到他身後,當他感覺到劍氣迫體之時想閃避已然不及,兩柄長劍已經穿過他的胸膛,他腦袋垂下的那一刻還能看見胸前的兩截劍尖。
瘦個子既死,兩女修拔出長劍,就在瘦個子身上擦拭了劍上血跡,七人收了劍陣,走向圍著另外兩名惡人的劍陣。
「老四,走,」老二盤頭氣敗急壞的喝道。
「二哥,大哥他們,」老四邪鴉掃視著冰封住的炎火不甘的道。
「顧不得了,我們快去稟告二堡主,請他來救大哥。」盤頭狠狠心說道。
「嗯。」邪鴉點了下頭,眼角竟劃落一絲淚水。
兄弟倆同喝一聲︰「走,」身化兩道黑煙就往東方逃去,眾女修正要去追,芳姨揮手做罷。
「芳姐,眼看就要殺了這兩個邪人,怎麼不追了。」一女修不解的問道。
「窮寇莫追,論單打獨斗,他們妖法高強,我們沒哪個人打得過他,追上去也不見得討得了好。」芳姨道。
「芳姐,那這大魔頭怎處理。」一女修指著被冰封住的炎火道。
芳姨看了看炎火,至于究竟能將他冰封多久自己心里也沒底,略一思索,取出晃仙繩遞給那女修道︰「這用個將他綁了,待宮主到來再做區處。」
那女修接過晃仙繩,又招了兩名女修做幫手,將炎炎縛了個結實,這晃仙繩說也奇怪,明明就縛在冰上的,一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逍遙還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揉揉眼楮再看,還是看不見他哪去了。
「瓊華,發信號通知宮主。」芳姨又安排道。
「是。」瓊華應了一聲,從袖中取出一面鏡子,默念法咒,輕輕敲擊幾下,發出緊急信號。
此時的曉月仙子剛剛跟空明道人他們議事完畢返回自己居處,突然接獲弟子們的緊急信號,顧不得許多,攜了吟霜,就往發出信號的方向飛來。
待曉月仙子趕到之時,場面已經亂成一片,盤頭他們率先找來了黑暗聖堡二堡主傲天,傲天一身邪功已然登峰造極,比之他老大夜風也不遑多讓,豈是這三十多個光明神殿普通女修所能抗衡,三兩下就盡皆放倒地上,死傷無數。
逍遙手執吟血劍仍在與傲天苦苦爭斗,奈何修為相差甚遠,逍遙的劍招對傲天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每次傲天都任由逍遙的長劍刺向他身上,卻刺之不動,他就劈手一拂將逍遙拂退老遠,逍遙卻是不甘心,被拂退之後又即攻上前來,他試了不下數十遍,滿以為會找到傲天的罩門,卻是毫無所獲,自己反倒傷痕累累,x ng命堪虞。
曉月仙子見狀,氣往上沖,即刻現身,大喝道︰「不許為難他。」劈手一道劍光打向傲天,一面將傷痕累累逍遙拉了回來。
一眾負傷的光明神殿女弟子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勢,紛紛跪地請罪︰「弟子無能,未能保護好任公子,請宮主責罰。」
曉月仙子掃了一眼受傷的弟子們,眼神中滿是愛憐,揮揮手安排道︰「受輕傷的先扶了重傷的姐妹去療傷。」說完又看了看那已死去的弟子,心中怒意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