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無名的後母張翠花這時正笑的花枝亂顫,一臉怨恨的給盤坐在靜室正間的孔無名說道︰「你這個小賤種,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哈哈哈哈,我們早就布置好了,有你閉關的這些時候,這天京城內的明王殿中的所有忠于你的護衛,全都被我們給調走了,派去追查那個血蓮邪教的人去了,哈哈哈哈,小賤種,你的情況我們早就打探清楚了,這閉關不到出關的日子,你連動都不能動一下,哈哈哈哈,老天有眼啊,明年的今日可就是你的祭日了,哈哈哈哈」。
「你,你不是說好了,我們只是把有道給關起來,不殺他的,這樣我才同意你們的計劃的,現在,你們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一听到自已妻子的話後,孔垂禮真的急了,心中驚慌不已,一臉憤怒的給自已的妻子嚷道。
有道雖然說這五六年來一直對自已冷冰冰的,但是父子天性使然,他這個兒子總得來說,對自已還是不錯的,要不,自已又怎麼能掌控了整個天京一方大勢力的大部分的後勤及行政管理工作呢。
「垂禮,這個死賤種早就該死了,這幾年來,我們母子三個忍受子多少個白眼和嘲笑,可以說是受盡了屈辱,這口惡氣不出,我這心里不痛快,這小賤種,今天是一定要死,再說了,他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不是還有有德和有信嗎,我那個遠方的天師大伯可說了,他們龍虎山一旦事成,會立馬立我們有德做這整個天京的當家人。有德對你多孝順啊,將來。你在天京的地位,肯定要比現在好多了」。
張翠花說到這里。伸手輕輕拍了一下自已身邊兩個兒子的手臂,一臉自豪的給自已的老公說道。好象自已的兒子馬上就是這一方大勢力的首領了一般。
「這,這我不管,不管怎麼說,有德也是我的親兒子,只要有我在,我絕對不允許有德出什麼事情」。听到這里,孔垂禮終于發現了自已現在這個妻子的險惡用心,原來。打一開始,從她蠱惑自已開始不停的往天京市內安插一些人手時,就打定了要除去自已這個大兒子的主意。
望著一臉詫異表情冷漠的孔無名,孔垂禮大步上前,一把站在了孔無名的身前,牢牢的把自已這個兒子給護在了身後,孔垂禮大張著雙臂,好象一頭憤怒的母雞保護自已的雞崽子一樣,兩只通紅的眼楮。不滿的瞪著自已現在的妻子。
以前是自已不好,害得自已前妻郁郁而終,而是使有道這個兒子對自已心生怨恨,最後。更是因為自已當時的一些做法,而使得這孩子還姓還名,改成什麼孔無名了。這孩子雖然看起來強大無比,可是自已卻知道他心中的一些苦楚的。這孩子心中已經夠苦的了,自已絕對不可以再讓他出什麼事了。
「羅嗦」。一道紅光飛出。孔垂禮那副修長的身影就這麼被這道紅光給劈成了兩半,鮮血混雜著一些內髒什麼的,一塊滾落到了地上,鮮血濺了一地,有一些血液甚至濺到了這孔無名的身上。被劈成兩半後的孔垂禮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出劍的那位中年道士,扭頭用最後的一些力氣給自已的妻子張翠花說道︰「我錯了,我不該引狼入室,張翠花,你們龍虎山的人就是一條條瘋狗,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相信,你很快就會下來陪我的……」。話音還沒說完,這孔垂禮就這麼軟塌塌的倒了下去,徹底的沒有了一絲氣息。
紅光一出即收,化為一把古樸的通體紫紅的青銅符劍,被那位一臉陰毒的中年道士給收到了手中,這時,被剛剛這一幕嚇傻了的張翠花這才驚醒過來,連哭帶叫的拉扯著這位道士的衣袍,不住的啼哭著嚎叫著︰「三長老,你是我的嫡親大伯,你怎麼就把他給殺了呢,你還我丈夫,你還我丈夫的命來,垂禮,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只是想殺這個小賤種,我沒想讓他們殺你的」。張翠花這時哭的淅瀝嘩啦的,滿心的悔恨與不甘,扯著這位龍虎山三長老的袖子是又踢又咬,拼命的廝打著。
「放手,你放手,你雖然是我的佷女,再不放手,我連你也殺了,你放不放手」?三長老一臉的不耐,親佷女又如何,跟自已龍虎山定下的顛覆這天京一脈勢力的大計相比,殺幾個人又算得了什麼啊,惹急了自已親佷女自已也照樣一刀兩斷。省得她在這里哭個沒完。
啊,听到了三長老的話語後,張翠花嚇的一把松開了自已大伯的衣袖,低著頭走到自已兩個兒子的身邊,小聲的嗚咽著悲痛不已,自已只是不忿那個小賤種的種種作為,說實話,這老公對自已還是很好的,知冷知熱的,夫妻兩個感情很好。如果沒有這個小賤種的話,可以說,自已的婚姻就是完美無暇的,都是這個小賤種害的,想到這里,張翠花止住了哭泣,一臉怨毒的盯著在地上盤坐不動的孔無名,抬頭給三長老說道︰「三長老,都是這個小賤種,都是因為他,你快殺了他啊,都是他害的我們這麼慘,你快殺了他啊」。
「住嘴,該怎麼做,我自有定奪,不用你來教我,這小子是我們掌教天師親口吩咐要留下活口的,不容有失,嘿嘿,小子,你放心,本長老不會殺你,不過,你的雙手雙腳卻是要保不住了,相信,一個沒有手腳的大活人,才是我們掌教天師感興趣的對象。你乖乖的別動,本長老出劍很快的,哈哈哈哈,等把你押回我們龍虎山的朱明輝真之洞天之後,這整個天京的所有資源,包括你天京霧靈山上的大有空明之天,都就要落入我們龍虎山的手上了,哈哈哈哈,小子,你還不知道吧,你的這個大有空明之天,就在今天早上,就已經落入了我們的手中,哈哈哈哈」。三長老笑的無比的歡暢,望著在原地默然不語的孔無名,得意的大笑不已。
「大伯,你們答應過的,等天京被咱們佔據之後,就讓我兒子有德做天京這里的首領的,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听到三長老的話後,孔無名還沒什麼反應,一邊的張翠花已經搶先喊了出來,大聲的給他的大伯質問道。丈夫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這說好的天京首領的位子可不要再出什麼岔子才好。不過听剛剛自已大伯的口氣,好象這龍虎山一開始就並沒有打定要讓自家兒子做這天京之主的打算。
「什麼,讓你這豬一樣的兒子做這天京首領,你們算什麼東西?你真以為我們會答應你啊,一切只不過是為了讓你安心幫助我們罷了,就憑你這兩個傻啦巴即的兒子,有什麼能耐做這一方之尊?我掌教天師來時,早有定策,等這天京一切平定下來後,本長老,就會晉升為這一方勢力的主事之人,而這里,也會成為我龍虎山的一處分院。到時候,本長老也可以混個分院的掌教天師當當了,哈哈哈哈」。
看著自已的至親大伯那一臉不屑與傲慢的樣子,張翠花到了這時,那里還不明白,自已是被之娘家人給騙了,什麼扶持自已兒子做這天京的首領,什麼娘家才是自已的強大後盾,通通都是放屁,騙人的,看著身邊嚇的已經是瑟瑟發抖面無人色的兩個兒子,張翠花的心中終于生出了無限的悔恨之意。
原來自已雖然遭人白眼,可是丈夫怎麼說在這天京城中也是一位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再加上又有孔無名的親生父親這層關系,一切過的還是很順心的,都是自已欲海難填,貪心不足,這才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這可真是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啊。
現在丈夫死了,兩個兒子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出頭之日了,照自已大伯剛才的話語來看,這龍虎山根本就沒把自已一家人當回事,要說也是,這嫁出的閨女潑出去的水,本來就不是人家張家的人了,是自已豬油蒙了心,這才听信了自已大伯的鬼話,這才落得了個現在這種下場。張翠花悔恨的一連往自已的臉上猛扇了十幾個耳光,直把自已的臉頰給扇的腫成了豬頭一般,這才停下手來,抱著兩個驚惶無助的兒子,在那里不住的小聲哭泣著。
這,就是親人鮮血的味道嗎,聞著幾滴濺到自已身上的這些父親血液的氣息,孔無名靜靜的盤坐在那里,連一根小指頭都沒有動彈一下,只是眼中的神色變得更加的冰冷了幾分。
「張長老是吧,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奪取了我的大有空明之天的,那里可是我的根基所在,光駐守在那里的高級修士就有上萬人之多,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景,全被你殺了嗎,你們準備了這麼久,為什麼我一點消息都收不到,我只想知道,我為什麼會輸,告訴我」?孔無名保持著臉上的平靜,淡淡的開口給三長老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