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後輩小子都這般無禮了嗎?那怕你是孔雀明王的後人,我今天也得教訓一下你了,出招吧,本天師讓你先出招。省得讓讓別人知道了說我以大欺小」。張道陵的化身輕輕一抖右肩,背後的那把斬妖劍立馬化作一道流光自動飛入到了他的手中,一挺手中的長劍,這位天師道第一代天師手中掐了個法訣,給孔無名緩緩說道。
孔無名並不搭話,直接放出背後的五色神光,五色華光變為一道五彩光柱,向著張道陵的方向就絞殺而去。
「宇宙今年氣數新,不愁無地著閑身。細思便合從君去,龍虎山中作道人」。一聲輕輕的吟誦之後,張道陵右臂上揚,放出了手中這把斬妖劍,只見這把以自身法力幻化的飛劍立馬化作一把巨大的光劍模樣,迎著那道五彩華光就斬了過去。
五色神光的絞字訣,可不是這麼容易就可以破去的,只听得一聲炸響,卻是那把光劍被五色華光絞成了好幾截的樣子,眼瞅著不能再用來斬殺使用了。
孔無名得手不讓人,一式搶佔了先機之後,眼中光芒一閃,五色神光化作一股巨大的龍卷風般的,往著那張道陵的化身,就絞殺了過去。
張道陵望了下斷成三截的光劍,心中一陣苦笑,果然,憑自已只有天仙初階的修為,是怎麼也贏不了已經天仙圓滿的孔無名的,目前之計,恐怕也只有用出這方大印的真正力量了。只是,只怕此次一戰之後。這龍虎山就再也難得安寧了。不過,為了龍虎山的道統不失。以後的麻煩,自已現在也顧不得了。
張道陵想了下,自已現在只是靈體的存在,靠著這方大印這才勉強化身出來,只怕,自已顯出這方大印的本來面目後,自已也就只有這麼一擊的能力了,一擊不中的話,自已就得重回這方大印之內。休養生息去了。不恢復過來之前,是無法再顯現化身于世的。
「番天有靈,印璽重生,神威再現,先天真靈,去偽存真,靈寶出世,大印番天,給我壓……」。隨著張道陵的不斷大喝。張道陵本來十分真實的身影變得越來越虛幻起來,最後只有一個淡淡的影子保留在空中,隨著張道陵的不斷吟誦,空中光華大盛。那顆天師印,再一次出現在孔無名的身前。
不過,這時的天師印。已經變成了另一種模樣,遠遠的看上去。這尊印璽,就象是一座被人削去了半截的山脈一般。整個大印上散發著一股霸道到極點的氣息,在大印的底部寫著番天兩個大字。
張一德他們這時都已經看得呆住了,他們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已門派之中,傳承了無數年的鎮派法寶天師印,竟然就是那洪荒之中大名頂頂的先天靈寶番天印。
相傳,盤古開鴻蒙,清氣上而衍周天星辰,濁氣沉而為地水火風。天地間惟有一柱,曰︰不周山。洪荒之間,巫族當道。縱橫洪荒,無人能治,只有妖族可以與其相抗衡,最後幾番大戰之後,定下了巫族掌地,妖族管天的局面。
其時妖族二皇,帝俊和東皇太一,欲取巫族而獨掌洪荒天地。巫妖大戰,兩敗俱傷,人教大興。當時,巫族祖巫戰敗之後,十二祖巫大半隕落,只有那共工祖巫,幸得生存,心中不忿,敗而怒觸不周山,山折,天傾西北,地陷東南。有三清之一的聖人元始天尊,取不周山斷壁,煉一先天靈寶,名︰番天印,賜給了他的親傳大弟子廣成子。
在封神之戰中,這番天印大放異彩,廣成子仗著它的威力,殺死了無數個截教的修士,為這番天印創下了赫赫的威名。
沒想到,幾經周折之後,這方先天靈寶番天印,竟然流落到了自已天師道的手中。看著這方在空中大放光華的先天靈寶,張一德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眼中流露出一絲的貪婪之色。不但是他,其他幾位長老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時間,周圍盡是一陣咽唾沫的聲音。
隨著張道陵的最後一個字出口,他的整個身影已然淡到用肉眼都無法看到的樣子。最後一聲低低的嘆息後,一絲真靈回歸到了番天印的里面。在里面操控著這方大印,化作一巨大的山岳,一個拋飛,自上而下的,以泰山壓頂般的威勢,朝著孔無名壓了過來。
番天印嗎?看我的五色神光,孔無名信心滿滿的催動身前的五色神光,朝著壓下的大印啪的一下就刷了過去,一刷,沒反應,再刷,還是沒發應,待到他想變刷為卸時,已經來不及了,危急之間,一個轉身,猛的遁出了好幾百米,就這樣整個右邊肩膀,仍然被這方大印所掃中,一下子,孔無名的半邊身子就失去了知覺,只覺得半邊身子給著了火似的熾熱疼痛不已。
望著這方無人操縱的先天靈寶,孔無名咬牙再度摧動五色神光,使出了收字訣,以神光之力,牽引著這方大印飛速的往自已這個方向飛了過來。待大印接近自已身前時,孔無名輕輕伸出手去,平平無奇的一握,就把這個名氣極大的先天靈寶收到了自已的手中。
「不許動我們天師道的靈寶,把番天印還給我們,孔無名,我們給你拼了,各位長老,弟子,大家隨我殺,搶我我天師道的重寶,殺」。
看到張道陵化身消失,番天印的最後一擊沒有成功,並被對方成功的收取之後,張一德他們的眼珠子都綠了,這時的他們已經全然忘記了對方五色神光的恐怖,一個個在掌教天師張一德的命令下,不顧手中法寶盡失,一個個或是打出靈符,或是掐訣使出各種法術,上千人的攻擊集中在了一起,朝著孔無名密密麻麻的殺了過去。
「這方大印到了我手,就是我的了,想搶回去,做夢去吧,今天,就是你們龍虎山的末日,玄元控水,巨浪滔天,精衛餃石,難填恨海。女媧重生,難補情天,玄元控水旗,給我水淹龍虎山,冰凍天師道。水來」。
孔無名一把把番天印收入到了懷中,右手一搖手中的那面玄黑色的小旗子,望著這些面帶貪欲之色,一臉瘋狂的撲過來的龍虎山弟子,右手小旗輕輕一揮,整個空間好象破開了一個大洞,無邊無際的海水,自旗中涌出,波濤洶涌的在空中朝著撲過來的這些龍虎山弟子迎了上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