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嘯愣愣的站在哪里了,猶如木雕。
文天鵬不屑的哼了一聲,走過去,本想推開項天嘯,可是用力一推,項天嘯沒有動。
柳如霜唉聲嘆氣的向前走了兩步。
「怎麼,以為我死了?」
項天嘯此時卻突然轉頭看著文天鵬,文天鵬听到項天嘯說話,嚇了一跳,本以為他真的死了,沒想到,還能說話。
項天嘯說完這話,就直接進入到房間,文天鵬也沒有阻攔,剛才听到的響聲,一定是觸動了機關,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有機關,一不小心就會死在這里。
項天嘯快速的進入到房間,他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散發靈氣,令牌確實在桌子上,但是靈氣並不是從令牌上散發出來的。
項天嘯看了一眼令牌,這令牌上,沾滿了毒液,如果人踫到,不用一炷香的時間,就會去見閻王。
項天嘯已經找到靈氣的位置,那是一個天桐花做成的斧頭把。
把天桐花做成了斧頭把,這確實有些浪費,這天桐花的已經被砍下來很多年了,如果長到現在,絕對已經老去。
項天嘯走過去抓起天桐花的樹干,吸收了樹干中的靈氣,轉身,天桐花的樹干已經被放到了萬物閣。
天桐花的靈氣被吸收了,不過他還有藥用,可以治療地球上的很多疾病。
靈草,想要成為靈物,就必須種植在靈草園,可是項天嘯也不清楚,要種植多長時間。
但是他知道,靈草園里的天桐花可以做成法器,防御或者攻敵!
「哈哈哈!終于找到令牌了。」文天鵬看到幫主的令牌,相當的高興,他伸手就去抓那令牌。
身後的小弟再次提醒到,「大哥,小心有毒。」
項天嘯此時正站起來了,這個房間,除了剛才的天桐花的樹干,已經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
他用靈識觀察著,突然發現了一個驚喜,剛才吸收了天桐花樹干中的靈氣,靈識的範圍居然增加了。
項天嘯微微一笑,他看著文天鵬身後的那個小弟,這人如此的細心,如果放在古代,絕對是一個稱職的軍師。
文天鵬伸出去的手,停在了空中,回頭看了一眼柳如霜,他收回手,「柳如霜,把這個令牌交給凱哥。」
柳如霜听到這話,心中頓時就涼了,這令牌上的毒是他下的,她可是很清楚,如果毒藥觸踫到皮膚,用不了十五分鐘,毒就攻心而死。
這一切想法轉念而逝。他伸手就拿起了那令牌,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如果自己死了,能把韋凱給毒死,也算是值得了。
「哼。」文天鵬看到柳如霜拿到令牌,一把奪過令牌,「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機關。」
「帶走。」
柳如霜臉上露出了苦笑,這人真是可憐,自己都要死了,居然還茫然不知,人生就是有得就有失。
當然,這得失相當的不劃算,得到了令牌,卻失去了生命。
幾個人迅速的朝著鐵掌幫走去。
十分鐘左右,他們就到了鐵掌幫。
「大哥,東西拿來了。」文天鵬說著,就來到了韋凱的身邊,而柳如霜和項天嘯被攔在了門外。
項天嘯伸手扶住將要倒下的柳如霜,「不要亂動,不然毒素蔓延到心髒,就無法治療了。」
項天嘯說著,就從萬物閣中拿出一片牛黃的葉子,牛黃本身就有解毒的功效,加上靈氣,它的功效被放大,柳如霜身上的毒很虧就會被清理干淨。
項天嘯在柳如霜的背後,把牛黃的藥效轉移到了她體內,她身上的毒素,慢慢的在減少。
「噗!」
柳如霜吐了一口黑血,身體感覺輕松了許多。
看到他吐血,韋凱問道,「他怎麼會中毒?」
此時的文天鵬也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哼,令牌上沾滿了蛇毒,一旦觸踫到皮膚,一刻鐘的時間,毒發攻心,無人能救!」柳如霜慷慨激昂的說著,雖然他是第一個拿令牌的,可是他不是最後一個。
「你……」文天鵬此時已經站不住了,指著柳如霜,跌倒在了韋凱的面前,韋凱想上前攙扶,又听到柳如霜接著說道。
「這蛇毒可以通過皮膚進入到人的體內。」
韋凱本來伸出的手,迅速的收了回來。
「大哥……」文天鵬向韋凱求救,韋凱不屑的哼了一聲,心想,這次有人做了替死鬼,可以名正言順的當老大了。
「現在我宣布,文天鵬偷盜幫派的令牌,霍城是幫凶,此二人已經被我殺了,為大哥報了仇。」
過著夠無恥的,看到自己的兄弟死了,居然不想辦法去救,而是落井下石。
不知道這文天鵬當初是怎麼想的,居然跟著韋凱這個白眼狼的,他如果泉下有知,一定會後悔。
柳如霜上前走了一步,不屑的罵道,「韋凱,你這忘恩負義的人,為了當老大,你殺了那麼多兄弟,遲早會有報應的。」
「哈哈,報應,有本事你現在讓我受到報應啊。」韋凱說著,狠狠的在霍城的傷口上打了一拳。
霍城痛苦的嚎叫一聲,接著昏迷了。
柳如霜雙拳緊握,可惜他無法接近韋凱,不然他就算犧牲自己,也不會讓自己的老公受到這樣的傷害。
「哼。鐵掌幫現在是我的天下,你們都得死。」韋凱說著,輕輕的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文天鵬,他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七竅流血,臉上已經完全黑了。
「來人,把他們幾個給我殺了。」韋凱現在基本上控制了鐵掌幫,即使沒有令牌,他也可以名正言順的當他的老大。
「慢著。」項天嘯很平靜的打斷了韋凱的行動。
「既然你都要死了,給你個說話的機會。」韋凱也不認識這個人,不過他和柳如霜在一起,自己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我可以把令牌上的毒素清除掉。」
每個門派都有他們的傳承,當然,這些江湖的幫派也不例外。
他們藥王門的傳承是一棵草,能起死回生的聖靈草,這靈草要千年才能有如此的功效。
「哦?」韋凱疑惑的看這項天嘯,「你是做什麼的?」
「這個你就不要多問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想不想要這令牌。」項天嘯很清楚,他有了這令牌,可以更好的讓鐵掌幫的人服從。
「好,開出你的條件。」
「放過她。」項天嘯指著柳如霜。
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得到天桐花的樹干。
「好。」韋凱沒有考慮,就直接答應了。
「哎!」柳如霜長嘆一聲,「如果我真的想走的話,早就離開了,我是為了我丈夫才回來的。」柳如霜看著自己的丈夫在受苦,心中十分的難受,如果不放了他丈夫,他絕對不會離開的。
「把他也給放了。」項天嘯指著霍城說道。
韋凱看著霍城,其他的幾個大哥已經死了,現在令牌也在我的手上,如果這令牌真正的能拿出來,那些亂黨一定會服從,但是放了霍城,這是一個禍根。
「你這是在開玩笑吧。」韋凱笑著,手背在身後,示意自己的手下開始動手。
韋凱現在已經成為了大哥,鐵掌幫也基本上被他控制了,這令牌就已經沒有原來那麼重要,而留下霍城這個禍根,絕對是後患無窮。
「你離死亡不遠了。」項天嘯的靈識已經觀察到門外的動靜,有十幾個人,手中拿著槍,正迅速的趕來。
這里本來都是用的防彈玻璃,要想殺了里面的人,必須尋找一些刁鑽的角度才可以。
幾個人迅速的就位,項天嘯手腕輕輕移動,內氣所到之處,留下的都是鮮血,瘋火草的葉子,猶如一陣風,飄過的地方,都是鮮血滿地。
十幾個人,無聲無息的就死亡了,可惜瘋火草到現在還沒開花,如果開花,任何一個花粉,都可以焚燒一具尸體。
「哈哈哈。」韋凱听到項天嘯如此說,他上前走了兩步,「想殺我,必須得穿透這七層玻璃。」
他很自信,自信的有些自大。
項天嘯輕輕的用手指敲了敲玻璃,清脆的響聲傳來。這些玻璃對項天嘯來說,猶如紙一樣,一捅就破。
「兄弟們給我上。」
就在此時,項天嘯身後的門突然打開,涌進來了五個人,手中拿著砍刀,直接沖著他們兩個人而來。
「我已經很久都沒有看戲了。」韋凱說著,ji n詐的一笑。
柳如霜看到五個人沖了過來,她毫不客氣的迎了上去,她一個人也只能阻擋兩個人。
另外三個人沖著項天嘯而來。
柳如霜一個轉身,月兌離了兩個人的攻擊,來到項天嘯的面前,想要阻止其他人傷害項天嘯。
可是他在躲閃的時候,被一個人砍了一刀,肩膀上的血慢慢浸濕了衣服。
項天嘯沒有想到,在這樣危急的關頭,她居然還想著幫助自己,這份情,算是欠下了。
不過她的功夫確實不怎麼樣,別說五個人,就是兩個人,他都無法對抗。
項天嘯一把就把柳如霜拉到了身邊,兩把刀順著他原來的位置直接砍下來,如果不是項天嘯,柳如霜現在已經死了。
三把刀直直的砍向了項天嘯,項天嘯突然抬手。
他這是想找死麼,用血肉之軀,抵抗鋒利的刀。韋凱喝著茶,興奮的猜測著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