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派的那些家伙是在做些什麼?以為這樣就能夠打下我玄雲城?」
幾日下來,所有人都是發現,除了第一日間,蕭天雲和劍君走了一個來回之後,天雲派的人就是一如之前在兩洲交界處的戰斗,只是動用門下弟子而已。
「在雲洲的時候是這般,之前的戰斗是這般,到了現在還是這般,那蕭天雲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我想……他也許是練兵……」
猶豫了一下之後,法濟還是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哪怕他知道在听到這個猜測之後,恐怕就是自己的師兄武濟也不大會是相信。
「雲洲實力如何大家都是知道,若不是我雲洲經過了幾次損失,損耗了不少修士,根本不用我聖慈寺行動就是能夠拒敵于洲外,尤此可知那天雲派底蘊不厚。」
「你的意思是那蕭天雲竟然以實戰來鍛煉門下弟子?他就不怕損傷到根基?」
果然,法濟這話一出,就是有人不信,除了一些旁門左道之外,通常之下沒有人會是用這種方法來磨練門下。
「他也沒有辦法,若是不用此法,就是連劍宗考驗都是過不去,談何其他?」
「那又如何?」
武濟終于是緩緩開口。
「劍君威脅就在眼前,如今明洲、坎洲兩方也是緊迫,不可能抽出什麼人手前來,更何況就算是來了又如何?真的惹著劍宗大舉前來不成?」
武力威懾正是陽謀,縱然玄洲修士知道劍君應當不會出手,但心中依舊是免不了重重顧忌。這些修士皆是不敢立即出手。
如此之下。縱然其實還是玄洲修士佔據了優勢。但戰局又是再次僵持了下來。
蕭天雲知道,這個時候可不同于之前,那些玄洲修士隨時都是可能出手。
「師兄,劍宗真就有如此之法,竟然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就是讓人修為大漲?」
這一次劍君到來,除了是相助之外,竟然又是說出了一事。
「這也無有什麼稀奇,但凡是能夠立宗。哪個門派沒有一兩道隱秘傳承之法。」
劍君也自是一笑,就是為蕭天雲解說道。
「本來此事我是準備待你這里或敗北,或平靜之後才是言說,不想你只是借我一分力就是讓那玄洲修士不敢妄動,也不怪宗內對你的看重。」
雖然蕭天雲對于其他宗門內的事情所知不多,但只要是想想暗宗之內的一絕秘境,就是能夠讓人快速的將暗宗傳承功法修煉精深。
如此看來,劍宗同樣有著這樣的地方自然也不稀奇。
「不過卻有一事師弟要是知曉。如今劍天師弟你的身份在劍宗之內還是有幾分尷尬,所以縱然是長輩看重,也不好太過偏袒。所以此事卻是要一定的危險。」
「危險?」
「我劍宗之內有一寶明曰洗劍池。此池名曰洗劍,其實乃是以劍氣洗自身。讓自身熔煉入劍氣,以快速提升修為。」
劍君沒有立即說明是何危險,反倒是為蕭天雲解說起來。
「以劍氣洗身是有危險,稍一不慎就是根基盡毀。不過我劍宗自有相護之法,此法每是十年可是讓得三人入池。只是近十年的名次已定。」
「所以我便不得相護?」
蕭天雲微微皺眉,自然知道有人護法與無人護法的區別。
「本來此事也是不可能成行,畢竟師弟你還是我劍宗弟子,其他身份再如何也是不能改易這一點。只不過因為師弟你傳承心劍一脈,又是用過與敵同歸劍,劍尊這才是同意。」
「與敵同歸劍……」
蕭天雲微微遲疑了一下就是明白,與敵同歸劍其實同樣也是劍氣入體,在經由著劍氣入體之後,自己的肉身已經是大為增強。
那劍池想必也是有異曲同工之效。
「正是得如此,縱然如此,若非是我劍宗嫡脈,便是連這機會也無。」
見到蕭天雲明白,劍君也是頷首。
「不過此事倒是不急,還需要過些時日,到時候你再是自決。」
既然有著危險,劍宗也不會強逼,但若是連面對這到來的機會都不敢拿取,恐怕宗門內對蕭天雲的看法立時大是跌落。
「不知道有幾成把握?」
「六成,其余四成不知如何,也許因禍得福了,也許根基盡毀。不少門中之人也有此機緣,不過最後只願一等而已。」
蕭天雲終究還是有三分謹慎,但在听到劍君的話語之後當即就是一喜。
「本來若是有五成機會也就足矣!如今既然是有六層,如何不為?敢問師兄,此劍池何時得開?」
「此事事大,你不再考慮一二?要知道就算是入得劍池也不過就是省去積年之功,對于我等自有資質的修士來說,有時候時間是最沒有價值的。」
雖然話是如此一說,但劍君的臉上隱隱帶著一絲滿意。
「劍者剛直,更何況事間之事哪里來得那麼多平平安安?有著六層的把握足以夠我施為。更何況只要修為一夠,我就是能在玄洲立下根基,還有數十年時光,再是圖謀一二也不是不可能。」
蕭天雲決心一下,自然也不是言語能夠動搖得了的。
「好,半年之後,你自上劍宗即可,此間之事盡可交之于我,雖然不能夠相助于你如何,但為你維持如今之局面還是不難。」
劍君也是得大氣,直接就是將這事包攬了下來。
「多謝師兄。」
雖然已經定下劍池之行,不過方今之事卻還是要有一個了斷。
不過如今的局面就是蕭天雲不動,對方也是不動,依仗著那城池的護城陣法,輕易就是可以擊退雲洲修士。
而雲洲修士雖然無有助力,但蕭天雲同樣也未曾下到死令,來去亦是自如。
如此一來,兩洲修士反倒是沒有了太多的損傷。
與其說這是兩洲交戰,還不如說是兩洲修士再是磨煉自身。
要知道但凡是修士就是沒有一個蠢的,實戰是最好的提升方式都是懂得。
若是以往還會是擔憂因此而身隕,但在如今情況之下,只要不是當場隕落,都是能夠救回。
雖然一番苦頭是免不了的,不過相比于修為實力的提升,卻是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一時之間那就是有一奇怪的現象,那就是每日間爭斗的修士無數,不過稍一遇到危險,就是立即後退,只要退得夠快,都是能夠保住性命。
別看每日間打斗上千場,真正隕落的修士也不過就是一二人而已。
只要雙方的領導者沒有改變,這事情就是不會改變。
「真無聊!」
這話是劍靈心說的,這些日子來,她已經是將附近可以玩的地方都是玩過,自然生出這樣的感覺。
「喂!你有沒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啊?」
對于這樣的事情,蕭天雲很是想不去理會,可卻是不能不去理會。
雖然說劍靈心修為最高,但以她的心性,自然不可能讓所有的事情都由著她來做主,所以除了附近的地方她也不能夠去到什麼地方。
這樣自然是讓天性好玩的劍靈心郁悶不已。
「這里可以玩的事情不多。」
听到蕭天雲的話,劍靈心的嘴巴一鼓,就是想要抱怨,幸好蕭天雲的立即就是接下了話。
「但若是你不介意的話,不如我找個人陪你玩怎麼樣?」
雖然沒有得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但听到有人願意陪自己玩的時候,劍靈心依舊是連連點頭,興奮不已。
蕭天雲直接就是將方芳丟給了她。
自從上一次事情之後,倒不再像以往一般對她不聞不問。
方芳性子恬靜,雖然不知道方水心為何是將她送到天雲派之後就是不聞不問,但在確定她不會對天雲派不利之後,也就任由她去了。
方芳的性子也不是能夠拒絕別人要求的,對于蕭天雲的安排自然也不會有什麼不滿。
安撫了劍靈心之後,蕭天雲自然是想要面對再對如今局勢布置一番。
「如今想要攻下這城是不可能,能不能夠在此站穩腳跟,還要看我能夠從劍池中得到多少好處。」
蕭天雲思慮了一番之後就是緩緩說道。
「天雲,其實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我已經預感到積累已經是足夠,大概也就是等你從劍宗歸來之時,我的修為也是能夠提升。」
就在這時林雨欣突然也是說道。
「直接突破到神虛期不大可能,但達到魂元期頂峰修為應該還是有幾分可能。」
「真的?」
對于這個消息所有人都是微微一驚,隨意又是一喜。
若是林雨欣確實達到了魂元期頂峰修為,蕭天雲一方便也有了與之相抗的資本。
面對眾人的驚訝之色,林雨欣只是淡淡一笑,若非蕭天雲也是提升在即,她不會將此事宣諸于口。
「我準備請法濟前來一晤。」
就在這時,蕭天雲突然就是說道。
「若是其他人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們認為他們會是有怎麼樣的反應?」
「離間計?不可能吧!」
不僅是蘇芷巧,就是林雨欣看向蕭天雲的眼色都是有些怪異。
這個真的是蕭天雲所想出來的計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