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盤古!」蒼霸拳興奮的高聲喝叫,仿佛頑童一樣。
有了道容的保證,朱大呆也大膽了許多,他一沖動,直接拉過臧烏羽一只玉手,這是一只柔柔的冰涼的玉手,朱大呆一握到手里,便快活得輕輕一捏,臧烏羽心中鹿撞,任由他握著自己這只尚未被親人之外別的男人握過的手,調戲般捏弄,只覺得對方手上傳來的熱力電流一樣,打入她心底,讓她產生異樣的感覺,不由淚水嘩嘩流得更急了。
兩人牽手,向著東方盈盈拜下!
「二拜天地!」
依然是朝著東方,拜下!
「夫妻對拜!」
這一次,兩人相對而拜,緩緩拜倒後,朱大呆微微一抬頭,驀地呆住了,近距離出現的是一張淒艷至極的玉臉,他看著這張臉,心中一顫,這女人即便是傷心y 絕,亦是淒涼美艷到令人心顫!
突然間,這張掛著明珠淚水的玉臉龐,便如一幅淒艷到極至的絕美畫面,深深的烙進他腦海深處——這一生再也抹不去了!
「夫妻對拜,要踫著額頭才算完事,該踫額啦!」旁邊喊聲響起。
朱大呆心動,忙挺著臉,以滿是粗毛的前額去觸踫她如玉般光潔漂亮的額頭,臧烏羽知躲不過,她微微仰著一張梨花帶雨的艷臉,含羞承接。
微微一踫,兩人一顫都心中閃起奇異的感覺——以盤古天地為鑒證,從此我們是道侶了!
「難道真的便要和他相親相愛一生嗎?」
「難道這麼個仙子真的就成了我要照顧一生的道侶麼?」
兩人視線同時對視過去,朱大呆興奮的眼神和臧烏羽羞澀黯然的眼神對視,一剎那間臧烏羽的淚花又決堤的涌現。
「哈哈哈!」蒼霸拳興奮得滿臉紅潤,他一掃周圍,看向彭洪,招手道︰「彭洪,你來說說,拜完天地後,該干什麼?」
彭洪連上前,陪笑道︰「應該入洞房了!」
「屁話!」蒼霸拳連搖頭,「你這小子,怎麼忘了,拜天地後,還有一個重要禮節,新娘新郎親嘴!」
「啊!」彭洪一瞪眼,確實是有這麼個風俗,但這也就是婚禮上,眾來賓取笑,新郎親娘可以親可以不親,未必非要如此呀,但他眼珠一轉,當然不敢反對,連干笑道︰「還是前輩您好記憶啊,這親嘴麼,也確實是需要的。」他也不敢多說,怕說多了遭臧烏羽記恨。
蒼霸拳卻是開心的笑了起來,道︰「那頭豬,臧烏羽,你們兩個怎麼親嘴,不用我教了吧?」
朱大呆心怦怦地跳了起來。
在這個世界上,他還沒和女人親過嘴哩,他捏了捏臧烏羽柔柔軟軟的玉手,又偷偷朝道容瞥去,只見道容眼眶紅紅的,仿佛要哭一樣,不由大驚,所有的旖念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前輩!」
朱大呆立即轉頭向著蒼霸拳,「這天地也拜了,按凡間習俗,她臧烏羽就是我的人了,至于洞房並不一定要立馬實現。」
「你這頭豬!」蒼霸拳喝斥起來,「真是不識好歹,拜天地了,她就是你的人?你去豬欄給母豬配種,怎麼樣才算是配完種了,現在她臧烏羽就是你要配種的母豬,你不給她爬跨,就不算洞房,知道麼!」
「前輩!」朱大呆低沉著聲音,看著蒼霸拳,「名義上有了,賭注其實也就收到手了,錢到手了,就可以了,前輩為何非要逼著看到我怎麼花錢呢?」
朱大呆心中有著一股怎麼也無法壓抑的怒火。
這一刻,他不想忍了!
c o他娘的,什麼也不想顧了!
「你小子嘴挺厲害的。」蒼霸拳笑了起來,「我倒是小看了你,不過,這錢就算到了你口袋,不花,也會成為別人的,只有花了後,才是真正自己的,好了,別再嗦了,這種事,難道還要我按著你們做不成?」
呼!呼!
大口大口的白氣從朱大呆鼻孔中冒出。
「前輩,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麼做,實在太過份了!」朱大呆厲吼著,這時他已經想好了,唯死而已,怕什麼!
「哈哈哈哈,過份,我蒼霸拳從來不知道什麼叫過份!」蒼霸拳反而狂笑起來。
這時——
「朱大呆!」驀地一個聲音入耳,道容傳話了,語氣有點急,道︰「朱大呆,你冷靜點,我不是說過了麼,蒼霸拳讓你干嘛就干嘛,叫你親,你就親,讓你和人家洞房,你便洞房就是,恁的多廢話。」她的話有些生氣,朱大呆一愣,怒火消失無影無蹤,傳音過去,「道容,真的要親嘴,入洞房,可我還沒親過你的嘴哩!」
道容心酸得在流血,一頓傳音道︰「朱大呆呀,你和別的女人拜堂成親,道容我雖然心里不舒服,可道容她也是懂事的人呀,再不舒服,也不會無理取鬧的呀。」
朱大呆一听這話,猛的醒悟,「對呀,道容她的為人,真不是小肚雞腸的,這次又不是我的錯,我只管安下心來賞受便是。」想到這,整個人豁然開朗,人這一放松,s 心也完全冒出來了。
而這時——
「你們都給我叫‘吻她’!」蒼霸拳惡狠狠瞪向四周眾人,誰敢得罪他,當下整個樹林都是沖天的喊聲,「吻她!吻她!吻她!……」
當然也有一些嘴皮子在動,其實叫得聲音比蚊子還小,更有一些,嘴時叫得歡,心卻在流淚,畢竟臧烏羽有那麼多追求者,至于道容,以及一些地位名望稍高的,都只是冷冷看著,雖然不會和蒼霸拳作對,可也不會去拍蒼霸拳的馬屁。
朱大呆听了這話,s 心更是蓬**來,以男人的眼光s 眯眯地打量起臧烏羽來。
這個女人有著一張絕對能迷死人的臉蛋,修長的丹鳳眼,一瞥間,媚波流轉,讓人不自禁的沉淪,朱大呆視線卻落在她那張艷唇上。
成熟的深紅,絕對沒有涂過任何胭脂水粉,和慧容師太端正而大小適中的素唇相比,這張嘴顯得十分小巧玲瓏,用櫻桃小嘴來形容恰到好處,朱大呆下流的想,這嘴唇也許很難容納自己的**,可吻起來,滋味絕對不賴。
他呼吸粗重,這麼張艷嘴,只要自己願意,立馬便可以嘗到。
看完了臉蛋,那下面隨著她喘氣,而劇烈起伏的胸脯,那尺寸居然異常雄偉,朱大呆思索著,這比道容師太的怕是要大了一倍,這麼大的胸脯,玩弄起來,怕是會勁味十足吧。心中忐忑著視線再齷齪的下移,滑到了腰臀處,她這腰卻又細得仿佛一拘便能拘在手里,偏偏臀極闊,款款擺動間,腰腿間三角區那風韻兒絕對能把人迷死!若是能放肆的一槍搠進去體會,定然是另一種**的滋味。
朱大呆不禁魂為之銷,完全翹了起來。
「哈哈,這頭公豬,對臧烏羽感興趣了……」蒼霸拳在一旁污言穢語著羞辱兩人,然而朱大呆卻是不管他,一者斗不過他,二來,他確實對臧烏羽感興趣了,男子漢沒必要太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
蒼霸拳更是來勁了,大笑著對臧烏羽道︰「臧烏羽,你這妮子也是有福了,你知道這頭豬是什麼品種麼?告訴你,他可是家生公豬呀!」
這話一出,現場一片轟然。
「是家豬!我知道了!」
「是他,定然是他,那個朱大呆,怪不得心算那麼強!」
「以家豬能走到朱大呆那個位置,的確不易,這小子好命呀,現在又走了桃花運,被逼著得了臧烏羽!」
朱大呆還是很有一些小名氣的,畢竟以家豬走上修道路,本就是個奇跡,而且有了洪荒宮這麼一個產業,洪荒宮的烈酒如今在仙界可是很有一點小名氣的,所以,也就那些一閉關就許久,沒太多朋友,不喜烈酒的等一些仙人才不知道他。
「家生公豬?」臧烏羽听到這話,身體一軟差點沒昏過去,她知道家生公豬意味著什麼。
果然蒼霸拳笑了起來,尖聲道︰「家生公豬你們知道這表示什麼麼?告訴你們,家生豬的公豬都要閹了養的,為什麼,因為他們那個很能干,不閹就會天天發ch n,哈哈,農家不閹的公豬,只能為母豬配種,一頭公豬,一天就得給七八頭母豬配種,一個月下來,便可以給幾百頭母豬配了種,哈哈哈哈!」
蒼霸拳笑得臉紅脖子粗,看著羞憤y 絕的臧烏羽,插腰叫道︰「臧烏羽,別看你的這頭豬是個半大的公豬,就算是半大的,他那貨兒,也絕對能讓你哭天嚎地的死去活來……」
這話絕對沒說假話,可是……
道容心里對自己這族祖,已經完全失望了,再也找不到一絲好感和尊重,而旁邊其他很多仙者,更是嘴上不說,心中連連搖頭。
這麼個人類的族祖,已經惡趣味到了,不僅僅是齷齪下流無恥可以形容得了的,可誰敢多言!
臧烏羽更是羞憤得身體都紅透了,她不敢看朱大呆,只是心里想,自己就要被這麼頭豬給拱……?恍然間,淚水溪流而下,模糊了整個視線,她感覺整個人已經空了,只剩下一具空蕩蕩的軀殼駐立在那,恍恍惚惚間,那頭公豬似乎湊上來,丑陋的長嘴噴出的熱氣打在自己臉上。
「他要親我了麼?」
忽然間臧烏羽感覺到一陣陣惡心,這時——
「放松點,別怕,小烏羽,人生就是這樣,慢慢吸一口氣,什麼也不想……」沙啞而有慈x ng的男x ng嗓音傳來,溫柔得仿佛兒時抱著你哄的慈父,朱大呆模仿著催眠師的語氣,緩緩的安慰著眼前的淚人兒,「小烏羽,輕輕地閉上眼,想象著自己就躺在家里那棵大樹下,母親和父親正在屋里閑敘家常,天空中的朝霞是那麼的美麗,金s 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在眾人眼中,莫名其妙的,臧烏羽雖然還是淚人兒一個,但情緒卻安穩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