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勛的這把火,無形中的幫了司徒義的忙,在這群江湖草莽面前樹立了威信,神鼠特掘隊也就南山十八折基地正式成立了,隸屬粘桿處,是粘桿處這個特務機構延伸出的一個斂財的盜墓小分隊,司徒義就是這只小分隊的隊長。
戴鐸住不慣這山野生活,回到城中以四爺家奴的身份名正言順的住見了京城會館,負責聯系賣家和監視李若兒的行蹤。
景德雙鼠的王琳和王京帶著易學文,白天回到基地休息,晚上就在潘家窯的廢棄廠房里打洞,由于有唐英在地面上配合,地道一直緩慢而又有序的向御窯廠的地中心挺近。
基地內搭了一排排的木棚和建了幾間木屋,生活和工作設施一應俱全。而易文這個制瓷高手則辭去了御窯廠的工作和女兒易學琪一起來到十八折基地,建立起了制瓷工作室,等候修補他們盜出的瓷器碎片和全力仿制一些各個時期的j ng品,甚至是孤品瓷。
易文仿制的第一批古董中就有元青花雲龍紋梅瓶、纏枝牡丹雲龍紋罐和宋代哥窯的裂紋釉瓷,還有明成化窯的雞缸杯等等。
易文的仿瓷非常有特點和針對x ng,他先在瓷土中摻入一定比例的沙子或泥土,然後燒制成瓷器,經過做舊處理後埋入土中,再在上面種上一棵樹,等一年後挖出,就成了價值連城的古董,用肉眼幾乎是分辨不出來。
所幸的是司徒義家的傳家寶將軍罐就是易文當年親手所制,故而沒費多大功夫就燒好了一個,司徒義忙派人秘密送回蘆頭鎮的家中,終于了卻了一樁心病,心中的大石得以徹底放下。
易學琪除了協助父親制瓷,就是洗衣、做飯打理一些生活上的事。和司徒義混得久了,不似開始時的那麼靦腆,偶爾也和司徒義聊上幾句。只是唐菲磬有時看不順眼,就對司徒義一番冷嘲熱諷,害得易學琪臉紅耳赤,躲了開來,r 子就這麼飛快的過著。
一晃時間過了大半個月,白天,司徒義也跟著學會了一些利坯、拉坯、畫青花等制瓷工藝的皮毛,閑得無聊時則纏著唐菲磬學武,唐菲磬雖然嘴巴上尖酸刻薄,但禁不住司徒義的死纏爛打,也會指點幾招,司徒義的武功也長進不少。而從城中戴鐸處,傳來飛鴿傳書,顯示李若兒一切正常,無甚異動。
晚上,司徒義陪著易文坐在窯爐旁看著爐火,窯爐里則燒著畫好的元青花,熊熊的窯火孕育著中國歷史上最偉大而又最燦爛的發明之一,瓷器的誕生,這是火與土相溶的藝術,他是人類歷史上文明進步的新起點。
燒窯是一項枯燥的工作,沒多久司徒義漸有睡意,忙起身出了棚外。棚外月兒高掛,月s 如水,給這寂靜的山林罩上一層淡淡的銀灰s 。雖然臨近中秋,但白天依然燥熱,一陣山風掠過,吹得司徒義神清氣爽。
沿著山路而行不多久,便听見潺潺的水聲,那清澈的溪水順著山勢在路邊流淌,溪水在月光下閃動著細碎的波紋,鋪排開來。水竄山石,聲聲作響,清音圓潤,著實悅耳。
順著小溪而上,爬過一處高坡,便听水聲漸響,在前面不遠處便見幾道溪流破壁瀉出直下,而匯聚成了一個水潭。
水潭中兩名女子**著身子,正在水中沐浴嬉戲。司徒義忙隱入樹叢,鑽到潭邊近處凝神細看,正是唐菲磬和易學琪這對關系r 漸融洽的姐妹花。
只見潭中雙姝,唐菲磬雙峰傲人,臀翹蜂腰,只是肌膚無甚光澤,略顯偏黃微黑。而易學琪胸前略顯開闊,身材骨感苗條,肌膚似雪,略有反光。
兩人在水中耍的正歡,唐菲磬柔聲道︰「跟著這麼一群臭男人,我們兩個小女子真不太方便,在那棚中沐浴,容易走光,尤其是要防那個小s 狼。在這山野溪間學那個貴妃出浴,雖然水溫偏低,倒有另一番情趣,人生難得有幾次這樣的機會。」
司徒義老臉一紅,沒想到唐菲磬對自己成見這麼深,自己雖好s ,但不至于下賤去偷窺.既然踫到了,也不會假裝正人君子,放過這樣的機會。
易學琪停子,用雙手護住臉,擋住唐菲磬潑過來的水,嬌聲道︰「司徒大哥有勇、有謀、有擔待,雖嘴巴愛胡說八道,但還是十分尊重我們女人,不會亂來的。」
司徒義暗自嘆道︰真正懂自己的人,竟然是一個並不很熟悉而又很親切的陌生人,而滿口情愛的人,竟把自己想的如此不堪。
「嘿!就你知道,別以為人家救了你,你就將心向明月,一心想以身相許。可是你要知道,奈何那個公子,一心只會向溝渠。你不要一頭栽進去,到時受傷的就是你自己。」
易學琪滿臉緋紅,羞澀道︰「扯到哪里去了,我只是以事論事,就你有情郎,滿口情呀,愛的。對啦,你那個情郎現在在哪里?你爹如果還不同意你們的婚事,你們怎麼辦?」
唐菲磬陷入了沉思,呢喃道︰「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福建泉州和他的姑父學做生意,想以此來滿足爹的要求。唉!俗話說,寧欺白頭翁不欺少年窮,爹就不明白這個道理。」
「慢慢來吧!菲磬姐,你一定會守得雲開見月明,做一個漂亮的新娘子的。」
「但願吧。」
「一陣山風拂過,唐菲磬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忙說︰「回去吧!明天還要早起。」
司徒義忙貓了出來,溜回了棚中。躺在床上,腦海中浮起那兩具美艷的**,不禁熱血沸騰,想起了和錦雲在一起時的好,心更亂,情y 更濃了,不覺間,手指告了乏,昏昏睡去。
天剛放亮,司徒義在極度的疲勞和美夢中被人搖醒,一睜開眼,便見頭發直豎,滿臉泥垢的易學文,撐著一雙眯縫眼,表情興奮,略顯猙獰,仿佛從古墓中爬出來一樣,司徒義被嚇得一哆嗦,睡意全無。
「我們終于挖通了,今晚就可去盜寶了。」
司徒義也異常興奮起來,部署了這麼久,終于到了收獲的時候。忙汲上鞋,披上衣服,召來了神鼠特掘隊的所有成員。
鄧軒一直負責收集情報和反饋信息道︰「剛收到戴鐸的飛鴿傳書,李若兒昨晚出過李府,和兩個男寵在太白酒樓喝酒,潘覺智親自作陪,一直喝到半夜,才回李府。另四爺來信交代,我們辦完此事,就化整為零,分散進入福建泉州。去追查在海禁時,走私之事。」
司徒義總覺得,李若兒表現的過于正常。隱隱感到有些不對,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時間緊迫,只有豁出去,拼了。一切部署完畢,期待晚上的來臨,是福是禍,都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