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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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加緊了排查,可惜一無所獲。
這是當然的,金妮對薩菲羅斯還有用處,不到被拋棄的時候,他當然不會讓金妮留下那麼大的破綻,壞掉的校服早就被他一個給修復了。
魔法的好處,就是很多時候都可以讓人事半功倍。但也沒法像麻瓜一樣進行精準的檢驗,要不是確定鄧布利多他們不會使用麻瓜的手段的話,薩菲羅斯才不會留下那麼明顯的線索。
以麻瓜的手段,從衣服上粘上的一點dna就可以確定衣服碎片是誰的了。
讓格蘭芬多同宿舍的同學逐一排查了舍友的校服無果後,教授不得不放棄了用這個方法來找出襲擊者。
但是,懷疑和矛盾的種子卻在格蘭芬多學院里埋藏了下來。
早餐時間,一只純白的貓頭鷹落到了薩菲羅斯的肩上,薩菲羅斯轉頭一看,那只貓頭鷹的腳上果然綁著一個小小的信封。
「我的信件?終于來了。」
潔白的信封上右下角的一個地方畫著一個小小的眼楮符號,這是「真理天文」的標志,彰顯對真理的追求。
薩菲羅斯面帶微笑,解下了貓頭鷹腳上的信件,隨手給貓頭鷹喂了幾塊小肉干。
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貓頭鷹在薩菲羅斯面前的杯中啄了幾口果汁,撲扇幾下飛走了。
此處人多眼雜,身邊人挨人坐著其他的同學,薩菲羅斯可不打算在這里拆開自己的信件,盡管德拉科看上去非常的好奇。
今天是讓人煩躁的學習日,一天下來他們總共有講解6個小時要坐在教室里听著賓斯教授喋喋不休的枯燥歷史以及在斯普勞特教授的花園里和泥巴打交道。美好的聖誕節在一周前就和他們揮手告別了。
傍晚,辛苦了一天的學生身心俱疲回到各自的休息室,他們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薩菲羅斯回到自己的房間,立馬將門給緊緊鎖上,還施加了一個。
這時,他才將收在口袋里快一天的郵件拿了出來。
封口上的火漆完好無損,這是最簡單的檢查方式,確定沒有人私自拆開過自己的信件,當然巫師還有其他的魔法來繞開這一步,但他們絕對繞不開信封上施加的守護咒。
如果他們真的對這封信施了什麼奇怪的魔法,那麼這封信一定會自燃消失得一點不剩,而事實上這封信還完好無損,這就說明他還沒有被人偷看。
從桌上拿起拆信刀隨手一劃,從劃開的封口處將透出淡淡墨香的信紙抖開。
「尊敬的sephiroth,
遵從您的命令,您提供的情報所指明的地方,我們已經逐一排查過了。
魂器——馬沃羅•岡特的戒指以摧毀,復活石到手。
魂器——斯萊特林的掛墜盒以摧毀。
魂器——納吉尼以摧毀。
另外,您交代的地點已經去查探過了,並沒有收獲。波特老宅已經徹底消失,所有的珍藏都不見了。
您忠誠的,
賽特拉」
「好樣的,現在就只剩下哈利波特和拉文克勞的王冠了。王冠由我親自處理,哈利波特交給伏地魔去搞定。」
「哼哼,哈哈!七個魂器中,只要筆記本復活就足夠了。最初的魂器,也正是最強的魂器,蘊含了伏地魔最多的靈魂和理性。如果這個伏地魔都解決不了鄧布利多和哈利波特,後面的就更加不用指望了。」
看完信後,薩菲羅斯在自己的房間里得意地笑了,他將信放在火燭之上點燃,看著信紙一點點被燒成灰燼。
食死徒和鳳凰社的戰斗即將再次拉開序幕,復活的伏地魔將再一次與鄧布利多戰斗,而真理天文也已經準備就緒。
這場事關巫師界全體未來的決戰,將比命運提前整整數年到來,也不知道哈利波特做好了面對這一切的準備沒有。
等伏地魔復活後,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的他一定不會貿然出現在鄧布利多他們的視線中,肯定會先一步去集結他的手下,忠誠的食死徒們。也就是那些即使他失敗了,也還在為他保守忠誠的食死徒,將他們從阿茲卡班中救出來。
「實力啊,還是實力不夠。我們在這個世界的人手實力加起來不過是相當于鳳凰社或者食死徒,還要算上魔法部的傲羅和其他國家的巫師,這點實力完全不夠看啊。沒有決定勝負的絕對力量真是太束手束腳了。」
薩菲羅斯並不否認他擁有其他世界的魔法知識,加上熟知哈利波特世界的軌跡帶來的優勢,那些為他創造了現在的優勢,無論是鄧布利多還是伏地魔都在按他的心意茫然無知得行動,但他也只不過是從旗子升到了旗手的位置。
霍格沃茨的知識,憑借著超強的記憶力,他已經將圖書館的書記得九層了,剩下的**區的書就不是他可以插手。在這個世界的任務,他已經完成了一半,可以放手一搏了。
就算失敗了,頂多也就是他一死報君王了,他的死亡必然會驚動還在遙遠世界的主體垣根帝督,到時主體親自降臨,一切還是盡在掌握之中的。
如果再給他十幾二十年的時間慢慢發展,或者等其他世界的分身也處理完了那邊的事物之後求援也是可以完成的,但那樣所需要的時間就太久了,久到不符合他們被制造出來的初衷。
拋在這些還略顯遙遠的事情,薩菲羅斯準備找一個時間去有求必應室將那個拉文克勞的王冠毀掉。
可他不是對四巨頭抱有敬意的巫師,毀掉那些東西他一點都不會心疼。
沒有看到就連斯萊特林的掛墜盒他都直接命人毀掉了嗎?
只是不知道他的家人能不能再這一次的戰爭中幸免遇難了,他的姐姐,他的父母,這一次不知道又有多少純血家族會倒在鳳凰社那群瘋子的手中。
「我這算不算是鱷魚的眼淚呢?明明挑起爭端的人不就是我嗎?」
自嘲了兩句,薩菲羅斯月兌掉厚重的校服袍子走進了浴室中,長年被長袍覆蓋的下面,是一身會讓腐女尖叫,讓美女羨慕冰雪般的女乃白色肌膚。
簡單得洗浴之後,薩菲羅斯上床閉上了眼鏡,接下來的日子,即使是霍格沃茨也不會再有這麼悠閑的日子了。
那些平日高聲談笑無憂無慮的學生,也不知道能有多少人在這一次的戰亂中活下去等待和平的曙光。
意識漸漸混沌,思維在黑暗中沉淪,薩菲羅斯很快就睡了過去。
「扣扣!」
難得的星期六,薩菲羅斯少見得想要貪床多睡一會,可是卻被人打斷了他美好的預想。
揉著惺忪的睡眼,薩菲羅斯將門打開,門外的人出奇的是不德拉科,而是潘西。
「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是德拉科呢。請進吧。」
瞬間的詫異讓薩菲羅斯的睡意直接飛走了,薩菲羅斯側過身子將她讓了進來。
合上門,薩菲羅斯看了眼自己坐下的潘西,讓她稍等一下,到洗漱間里面洗漱換衣服去了。
冰冷的水刺激下薩菲羅斯的大腦快速的思考了起來,這個時候有什麼事情能讓潘西親自來找自己。潘西可是德拉科小子的死忠仰慕者,她不去找德拉科跑來自己這個干嘛。
沒多久,換了一身新衣服的薩菲羅斯就從洗漱間出來了,他看著還坐在那里沒有動的潘西問道︰「潘西小姐,今日怎麼跑到我這里來了,要知道德拉科可不住在這里。」
這點簡單的調笑當然不可能讓潘西臉紅耳赤,她相當淡定地回答道︰「當然是來找你的。」
「淑女一大早就跑到男人的房間里,德拉科知道的話可是會傷心的。」
「別說廢話,伏地魔復活了,今天已經到馬爾福莊園住下,我的父親都被召喚回去了,德拉科正在處理他父親的信呢。這些事情你都知道了嗎?」
潘西咬著下唇,有些緊張地問道。伏地魔的復活,對她們這些小輩也不是一件好事,這意味著當食死徒的實力不夠的時候,他們也可能要走上戰場。
「那麼高調?」
薩菲羅斯還以為這個伏地魔至少會低調發展一下,沒想到對方直接就找上了馬爾福,真以為自己的食死徒里面沒有內奸嗎?那麼自信,想必想在鄧布利多肯定已經知道了伏地魔復活的消息了。
只是希望,那位主還不至于把他復活的功臣直接點明。
否則的話,斯內普這個內應一定會將這個消息告訴鄧布利多,今後他就要在老奸巨猾的老蜜蜂眼皮底下艱難跋涉了。
「還不至于,‘那個人’只是召集了一些過去實力強大的食死徒,似乎想要去救出那些被關押在阿茲卡班的手下。」
潘西搖了搖頭,伏地魔還不至于那麼高調,就連通知食死徒都是依靠馬爾福一個個去叫,而不是依靠黑魔標記。
顯然他也預料到手下里會有內奸存在,況且黑魔王消失了那麼多年,誰知道那些過去的手下還有多少忠誠心。
「世界,要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