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清醒吧金妮
「 當!」
匕首從金妮的指間跌落,腳一軟金妮跪倒在地上,迷茫無焦距的眼楮眨了眨突然恢復了清醒。
「嗯~這,這是,什麼!這種味道,呃,好惡心,是,是血嗎?呀啊!!!」
感覺有什麼黏糊糊的東西在臉上,金妮順手抹了一把,入眼的是鮮艷的刺眼的血跡。
隨即,西莫•斐尼甘那死不瞑目的尸體就被金妮發現了。
「呃嘔!」
金妮感覺自己的胃在一陣翻涌幾欲嘔吐。
死了!
金妮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愣是沒能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出了什麼事了?
為什麼有人死了?
要,要趕快通知教授!
金妮回過神來,她第一個念頭就是趕快去將鄧布利多教授找來。
她踉蹌得爬了起來,心驚膽戰得從西莫•斐尼甘的尸體旁邊繞過,眼楮死死得盯著自己的腳尖,生怕一不小心就踩進了血泊之中。
突然,她腦中閃過一道電流,她記起了一些東西。
恍惚間,她記起了自己手持匕首向西莫•斐尼甘的後背插去,瘋狂得捅了一刀又一刀,最後西莫•斐尼甘就這麼懷著不甘倒在了她的面前。
「是,是我干的?是我殺了他?不,不可能!怎麼會是這樣!」
金妮的眼神不受抑制得在地面掃過,一把染血的匕首進入了她的視線範圍之中。
沒錯,無法否則!
剛剛就是她握著這把象征破滅的匕首將死亡送給了西莫•斐尼甘。殺死了西莫•斐尼甘的不是她想象中的別人,她也不是第一個發現案發現場的人,而是她自己就是凶手。
她殺人了,變成了一個殺人犯,也許下輩子就只能在阿茲卡班度過了。
「為,為什麼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啊!我該怎麼辦?」
不能去通知教授,否則教授一定會將她扭送到阿茲卡班去的。她殺人了,連威森加摩的審判都不需要,直接就可以定罪了,她這輩子現在已經完了。
「不,不!我不想這樣,我不想去阿茲卡班,嗚嗚嗚……」
金妮跪在西莫•斐尼甘的尸體旁邊低聲抽泣起來,西莫•斐尼甘那空洞無神的眼楮似乎在看著她這個殺害了自己的凶手,詛咒她不得好死。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想過要這麼做……」
愧疚、心虛,金妮捂住臉大聲得嚎啕大哭起來。
她不知所措,一個才11歲的小女孩面對這種絕望,她不知道她還能做什麼去償還她的罪過,她不想下輩子的時間都待在阿茲卡班度過。听說那里可怕極了,只有那些最邪惡,最瘋狂的黑巫師才會被關進那里,而她也可能會是其中之一。
她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和兄長,他們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女兒變成了殺人犯,該有多麼的震驚自責啊。還有西莫•斐尼甘的父母,知道了自己的兒子死在了她的手里,又會多麼憎恨詛咒她啊。
不過,不管他們用怎樣的眼神看她,都是理所當然的吧。誰讓她做出了這麼可怕的事情,到現在金妮也沒有想明白之前的自己究竟是為什麼會動手殺人。但記憶明確無誤得告訴她,逃避是沒有用的,殺人的凶手就是她。
金妮惶恐極了,她不想去阿茲卡班,每一個巫師提起那里時都用了絕望來形容。但金妮又不知道自己還能干什麼,就算她將尸體藏好,過幾天教授發現西莫•斐尼甘不見了也會尋找,以教授的能力肯定立馬就能找到尸體以及凶手吧。
「我究竟都做了些什麼?誰來,有誰來幫幫我啊!告訴我,我究竟應該怎麼辦?」
金妮一臉痛苦得抱頭蹲在地上,她哀嚎著祈求救贖。
但是,神靈又怎麼會將希望的曙光投到一個邪惡的殺人犯身上呢,能听到她的祈禱並給予回應的,只有惡魔。
「哈!我看到了什麼,人贓並獲,凶手被我當場抓住了。」
不知什麼時候,也許還在金妮一片混亂的時候,門被打開了,一個英俊的少年堵在了門口。
「哈哈,誰也不會知道,自命不凡的格蘭芬多居然會出了這麼一個敗類吧,殺人犯!我要去告訴教授,你猜學校會不會給我頒發一個特殊貢獻獎,獎勵我一個獎杯呢。」
薩菲羅斯扶著門框笑嘻嘻地說道,但是听到金妮的耳朵里的時候,卻是無法言語的恐懼。
什麼,被發現了?
金妮只能傻傻得看著對方,在她還沒有做出決定怎麼辦之前她就被人發現了?
完蛋了,這下什麼都完蛋了!
金妮絕望得閉上了眼楮,恐懼就像是一只強有力的爪子狠狠揪住了她的心髒。
「而你,金妮•韋斯萊!你將在阿茲卡班度過你的下半生。你說,你的爸爸媽媽會不會有臉去探望你呢?一個惡貫滿盈的殺人凶手,你父母一定會羞愧得想死吧!也許,你從今以後只能孤零零得一個人在阿茲卡班里等死了呢。」
薩菲羅斯帶著邪惡的笑容,不斷用犀利的言辭刺激金妮。
「不!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不是殺人凶手……我,我也不想這樣的……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
金妮雙手捂著耳朵不敢去看薩菲羅斯,她瑟縮著身體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
「是你干的,就是你!看看西莫•斐尼甘的眼楮吧,他可是死不瞑目啊,他的靈魂一定在哀嚎,叫囂著要凶手贖罪吧。」
薩菲羅斯繼續打擊金妮的心,他還特意提起了金妮一直在逃避的對象,已經死掉的西莫•斐尼甘。
在也沒有什麼比被自己殺害的人更加能刺激凶手了,特別是凶手還有一定的良知的情況下。
「不,不——」
金妮已經說不出其他的話了,她閉著眼楮蜷縮在地上重復呢喃同樣的話。
「看看你干的好事,你干掉了一個混血,我應該夸你干得漂亮嗎?」
薩菲羅斯獰笑著走近金妮,他一腳踢在金妮的上,揪著她的頭發拎著她丟到了西莫•斐尼甘的身上。
「不,求你了,別這樣。求求你,原諒我……」
金妮在薩菲羅斯的手中掙扎不休,被薩菲羅斯丟下後立刻手腳並用從西莫•斐尼甘的身邊爬開,遠遠得離開了那具將會成為她噩夢的血污的死尸。
「原諒你?噢,你是說這個倒在地上可憐的無辜者嗎?你認為他會原諒一個殺害了他的凶手?不,他在詛咒你,詛咒你變成他一樣!」
薩菲羅斯粗暴著拽著金妮的頭發,想把她拉到西莫•斐尼甘的尸體旁邊。已經被嚇壞了的金妮不敢反抗他的暴行,只能被動得掙扎。
「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金妮甩動這頭發,扭過臉去不敢看西莫•斐尼甘那還沒有閉上的眼楮。
「你完蛋了,金妮•韋斯萊。很快教授就會發現這一切,你作為巫師的生涯就要結束了。想想你今後的生活吧,如果你不想去阿茲卡班的話,或許我可以幫你。」
薩菲羅斯用力拉住金妮的頭發讓她不得不揚起頭來,在金妮的耳邊細聲呢喃。
金妮的瞳孔不斷的收縮,她的心被恐懼擠滿了,大腦再也思考不了其他的東西了,她想到自己在阿茲卡班悲哀、無人可憐的人生。
「求求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還年輕,我不想在阿茲卡班度過我的一生。」
金妮被嚇壞了,根本來不及考慮在自己面前的是天使的救贖,還是惡魔的誘惑,就像墜入無底深淵的人抓住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哪怕只是一根蜘蛛絲也絕不松手。
「想得救,可沒那麼簡單!」
薩菲羅斯松開手,任由金妮癱倒在他的腳下如何哀求,徑直撿起了地上掉落的匕首。
這把匕首是證據,不但是殺人的證據,也是薩菲羅斯動手腳的證據,怎麼可能留在這里呢。
巫師的魔法太過于神奇,誰知道會不會有一種魔法可以偵測物品的過去。
「你,你想要干什麼?」
被薩菲羅斯的冷漠刺激,有看到他撿起了自己殺人的匕首,還以為對方要拿證據去找教授的金妮慌了。
「不是我想要干什麼,而是你現在應該干什麼。如果不想我去找教授的話,就努力來取悅我吧。」
將匕首顛了顛繞了一個劍花,薩菲羅斯擦去了上面的血跡將匕首放進自己的兜里。
「我應該干什麼——」
大腦混沌無法思考的金妮依舊想不到薩菲羅斯的邪惡心思。
「唉~看你這副傻樣,我都懷疑幫你到底有沒有意義了。還是干脆去通知教授吧,至少能換個特殊貢獻獎之類的吧。」
薩菲羅斯嘆了口氣,像是有些不滿。
「不!不要,求你,只有這個絕對不要。對,對不起,你說什麼我都願意做,求求你不要告訴教授。」
金妮爬到薩菲羅斯腳邊,不停得祈求,她才11歲,絕對不能到阿茲卡班去。她沒有想過找其他人幫忙,找人幫忙就意味著必須告訴別人這件事,而知道了這件事,恐怕即使是仁慈的鄧布利多教授都不會正眼看她了。
「哦~決心不錯嘛,就讓我看看你的決心有沒有嘴里說的那里好听了。來吧,將我的鞋子舌忝干淨!」
薩菲羅斯邪笑著伸出了腳。
「什麼——」
金妮愕然傻眼了。
「哼,原來只是說得好听嗎?那就算了吧,本來也是開個玩笑,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幫你隱瞞,我去找教授了。」
薩菲羅斯不滿得撇了她一眼,轉身走人。
「不,別走,求你了。我,我會舌忝干淨的。」
金妮撲了過去死死得抱住薩菲羅斯的大腿,絕望得流下了眼淚。
「那我就拭目以待。」
薩菲羅斯雙手環抱,定定得站立不動。
金妮默默得流著淚,俯下了身子,將頭朝薩菲羅斯的腳邊湊去,猶豫了一會還是張開了嘴伸出粉女敕舌頭。
「對,就是這樣,只要你乖乖听話,我保證教授不會發現這件事。」
薩菲羅斯滿意得笑了,他知道從現在開始,金妮就再也無法擺月兌他的控制了,因為她的尊嚴已經被薩菲羅斯徹底的摧毀了。現在,她只是趴在自己腳下的玩具而已。
之所以用這麼麻煩的方法,奪魂咒和催眠畢竟使得金妮的思維有異,時間一長肯定會被人發現不對,解除詛咒抓住把柄,正好可以威脅金妮為自己做事,而且還不用擔心被人看出受到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