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椒肉絲 巔峰之戰

作者 ︰ 青椒肉絲02

()前言

茫茫青山,巍巍昆侖。在那不知幾千里的山頂上,天地連成了一片,白雲觸手可及,呼呼的罡風帶著那足以撕裂人身體的力量四處肆虐。這,是一個生物滅絕的地方,同樣的,也是人類生命的禁區。千萬年來,只有那永恆不變的雪花陪伴著山頂,似乎在默默的訴說著什麼。

可是現在,就在這禁區之上,卻有著兩個人影,一青一白,一老一少,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那足以讓任何生命卻步的酷寒和那足以切割金屬的罡風卻仿佛對兩人沒有絲毫影響。如刀般的雪片夾雜在罡風中,怒號著,仿佛要把著兩個膽敢闖入它們的天地的外來者撕成碎片。盡情的像兩人沖去,就像那無謂生死的士兵,怒號著,一往無前的,沖了過去。但是,就在沖到兩人身體一尺外時就被擋在了外面,仿佛兩人外面有一股無形的屏障,不管風有多大,雪有多強,也硬是前進不了分毫。漸漸的,在兩人的腳下已經堆起兩尺左右的雪堆。

「江威,天道茫茫,生老病死本是自然循環,我等修行之人妄圖長生,本已是逆天而為,更應該順應天道,以天地之大威能慢慢改變自身,融入天地之中,方可成就大道,登入仙界。你資質絕佳,以不到二十之齡修成魔教至高寶典《逍遙功》第九重,本是這三百年來最有望成仙的第一人。奈何,你過多的追求道術的威力而忽略了道心的修煉,在逆天的路上越走越遠,你心魔過重,道法越高,卻是成仙越難了。若長生訣在你手中,又有何用?只要你控制心魔,貧道自當會ch ngr n之美,把長生訣雙手奉上,助你早r 成仙。」

先開口的是面南向北的一位老者,青s 道袍,童顏鶴骨,長須飄飄,一雙眼楮炯炯有神,最明顯處是那發髻之上叉著的卻是一把金光閃閃的小飛劍。一派仙人的模樣,然此時腳踩宮步,長劍抬起,遙指前方一個二十左右的白衣少年,一臉的肅穆,顯是在全力戒備,與仙人那飄飄然萬物不入我心的模樣卻有了一點差距。

「成不成仙道自然不勞道長掛心,我只要長生訣足矣。」白衣少年緩緩的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隨手一抖,軟劍「諍~」的一聲挺的筆直,白s 的劍身上緩緩結出一層冰霜,發出透骨的寒氣,那寒氣似乎比那昆侖山上的千年寒冰還更要寒上幾分,被劍尖所指的地面被劍氣所擊,朝四面裂開了無數的小縫。那白衣少年輕輕彈了彈劍身,發出悅耳的聲音,接著,猛的一指,劍尖朝向了對面的老年道士。

「戰吧!」

那老年道士緩緩搖了搖頭,輕輕說道︰「想我彌鵬自問也不是愚鈍之人,長生訣在我手中近二十年,卻也未鑽研出絲毫端倪。長生之說,畢竟虛無縹緲。然世人愚昧卻總是深陷其中。罷了~~罷了~」老道士連說兩聲‘罷了’,似乎頗有惋惜之意。猛一提氣,所提長劍上面「噌」的一聲爆出一尺來長的火焰,也大聲朝對面叫道︰

「戰吧!」

第一章小頑童有大智慧

十年後……巢城……

巢城,是傳說中因為得罪了天神而被整個沉入湖底的原居巢國的遺址旁建造的城市,因為頻臨中國第五大淡水湖——巢湖,而取名為巢城。有著幾千年的悠久歷史,北靠淮河。南鄰長江。盛產水稻。小麥。素有‘魚米之鄉’之稱,特有的‘巢湖銀魚’。更是以美味聞名大江南北,又因為地理位置特殊,東臨南京。北靠肥城,南接蕪城,是以成為南來北往商旅文人的最理想中轉站,一直繁榮富有。

而每天的上午是整個巢城最熱鬧的時候,稱為趕集。從四面八方趕過來的鄉民和小販們把整個巢城擠得水泄不通,到處可見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大姑娘往來穿梭。而小伙子們則站在路邊,專門對著迎面走過的女子品頭論足,指點美丑,偶爾過來個極品的,則是一陣響亮的口哨和不斷的起哄聲,小姑娘們大多是羞紅了臉快步走過,也有來個帶勁的,就朝著他們‘呸’的一聲罵道︰「沒見過女人啊?」。接著笑聲就更大了。再加那一聲聲的小販們故意拖長的吆喝。湊成了一副樂與美的畫卷。

就在這一片祥和的景象中卻傳來了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只見三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一人手里拿一塊板磚成品字形追趕著一個中年人跑了過來,那中年人開始滿身污垢,氣喘吁吁,再加上神s 慌張,那真是狼狽到了極點啊。不過,等他看到前面的一座二層小樓時。那表情就整個放松了下來,似乎那小樓就是他的目的地,里面肯定藏著幫手。

果然,那中年人還沒沖到小樓門前,就從里面‘刷刷刷’閃出了七八條赤膊大漢,一字排在了門前。站在前面的是一個剃著光頭,赤膊著上身,滿臉凶惡,胳膊上面還紋了一只老虎的的中年漢子。看來是個領頭的。這時候開始在前面逃跑的中年人正好也跑到了小樓前,那領頭的光頭漢子往前一步,擋在了那三個小孩的路上,順手把那中年人護在身後。那三個小孩見對方有了幫手,也停了下來。那表情也看不出來害怕,反而有一種戲謔的成分在里面。

領頭的光頭漢子也不問跑過來的中年人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細細的打量著前面的三個小孩,只見那三個小孩大概都是十三四歲,中間的一個穿白衣,眉目清秀,長的倒是純真可愛,不過一雙眼珠子不斷的在自己這邊轉來轉去,看來這小子不簡單。而兩邊的小孩則穿著一s 的青衣,雖然也和中間穿白衣的小孩一樣手里拿著板磚,但是不斷偷偷的用眼神往中間穿白衣的小孩身上瞅,看來他們三個是已著穿白衣的小孩為頭。

因為自己也是剛到巢城來,路面多有不通,看著三個小孩好像來頭不小,也不敢胡亂得罪,那光頭漢子一個抱拳,對著穿白衣的小孩說道︰「兄弟們出門在外,想混口飯吃不容易。在下教導無方,手下不懂禮數,得罪了公子,在下先在這里陪個不是,望公子大人大量,不在計較。還請公子告知貴府所在,改r 在下自會備好薄禮,親自登門向公子長輩們賠罪。」

那穿白衣的小孩卻不回答,只是整了整衣服反問道︰「你們來我巢城,交保護費了沒有?」

「保護費?」光頭漢子一時愣住了。三個小孩像自己這邊仈ji 個大漢收保護費?這孩子莫不是搞笑把?還是神經不正常,听說這是一種病,要看醫生的。自己莫不是踫到三個瘋子不成?還是對方另有依仗?吃定了自己?

想到這里,光頭大漢態度更加的恭敬,低聲問道︰「不知兄弟大哥是誰?碼頭在哪里?改r 定當拜山。」說完,滿臉期待的看著白衣少年,只要知道對方的老大是誰,到時候要打要和,主動權就在自己手里了,總比和這個毛豆沒長齊的小屁孩磨蹭的好。

那白衣小孩依然還是一副平淡的表情,對著那光頭漢子說道︰「大哥就是我,碼頭暫且還沒有,拜山就不必了,以後每個月十兩銀子的保護費就可以了。」

這時候旁邊趕集的人也滿滿圍了起來,對著那幾個赤膊的的漢子指指點點,顯然品是多有受苦,見有人出頭,過來壯聲勢的。

光頭漢子還沒發火,他後面倒有個赤膊大汗受不了了。只見他上前兩步,約過那光頭,抬起斗大的拳頭就往那白衣小孩身上砸去,一邊砸還一邊罵道︰「哪里來的小毛孩,敢消遣你家爺爺,讓我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那光頭漢子一看急了,對方年紀小小敢口出狂言,必是家里要麼有錢要麼有勢,不弄清楚怎好輕易動手,但那漢子拳頭已經砸出,收是收不回來,那光頭漢子已經在考慮等下怎麼善後了。

這些念頭本是在一瞬間,光頭漢子听到「啊~」的一聲,趕忙定眼去看,那漢子的拳頭自己知道,別一拳把人打死了,這麼多人看著在,到時候不好收場。

倒下的不是那白衣少年,而是那中年漢子,只見他雙手捂著頭部,在那地下翻來滾去,鮮血順著指縫不停的流出來,而見那白衣少年還是站在原地,仿佛動都沒動,只不過那手里抓的板磚上面有了一點血跡,證明他就是那漢子倒地的罪魁禍首。

那少年見那光頭漢子看向自己,抬起抓板磚的那只手對著倒地的漢子緩緩說了幾個字︰「裝*者,必遭雷劈。」

「你??好,好,好,小子果然不錯,巢城果然是個出人才的地方,今天我算是見識了。」光頭漢子怒極反笑,想當年自己在老家的時候也是響當當的人物,要不是家鄉發大水實在混不下去,也不至于跑到巢城來,想不到一到巢城還沒幾天,就給一個這麼點大的小屁孩子欺負到頭上來了。

「兄弟們,給我砍了他!」

光頭漢子對後面站的幾個手下吼道。自己卻反身走進樓里,他要去找個趁手兵器,今天就是出了人命也不管了,一定要砍了那小子。

後面幾個小嘍一听老大發話了,立馬嗷嗷叫著朝三個小孩撲了上去,穿白衣的小孩沒動,反而往後退了一步,對著旁邊兩個穿青衣的小孩說了句︰「阿文。阿俊,交給你們了,別打的太快,等那個什麼老大出來。」那叫阿文和阿俊的兩個穿青衣小孩對看了一眼,二話不說,提著板磚就朝迎面撲過來的幾個大漢沖了上去。

拳頭與飛腿起飛,板磚共鮮血一s 。

等到光頭老大提著一把超大的大砍刀出來的時候,場子中間只有兩個人還站著在了,就是那兩個穿青衣服的小孩,自己的七個手下全都躺在地下捂著頭在哪里哼哼,而那個穿白衣服的卻不知在哪里搞了一個桌子,正坐在那里喝茶。

光頭老大愣了愣,心里著實有點害怕,實在不願意相信自己六七個手下竟然被兩個拿著板磚的小毛孩放倒,本想就這麼丟下刀逃跑,但是想到此時不拿出點勇氣出來,以後別說在這里混,怕是連自己的手下們也不會服自己了吧?想到這里,咬咬牙,拿出渾身的勇氣,提起刀,朝坐在那里喝茶的白衣少年砍去。

sh 人先sh 馬,擒賊先擒王。

光頭老大打的好算盤,一般有錢的少爺出門都會帶上幾個能打的手下,而自己卻一般是手無縛雞之力,只要擒住了那白衣少年,另外兩個怕也會投鼠忌器,不敢下手了吧。可是他卻望了,自己第一個沖過去的手下是被誰放倒的?而且他也不知道,那兩個青衣少年和這一個白衣少年並不是少爺手下的關系,而是真正的朋友關系,物與類聚,人與群分,白衣少年能讓另外兩個少年高手對自己言听即從的,啟是因為有錢就行的?

光頭老大一邊提著刀一邊向那白衣少年跑去,那白衣少年好像被自己提的看到嚇傻了一樣,一動不動,光頭老大心里得意,城里的公子哥平時也只能賞賞花,提提詩,哪里經的過真正的戰斗?看到自己的砍刀還不是嚇的只能傻坐在那里,快了,就快了,只要在跑七步,自己就能控制那小小屁孩,六步,五步,光頭老大看著那白衣少年還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心里越發得意起來,跑動的夜越發快了起來。

不對,那小孩不是嚇傻了,他的表情是,,是在笑。自己提著砍刀就要砍到他了,他還在那里笑什麼?有y n謀。光頭老大愣了一下,就在這時,多年的生死考驗磨礪出的直覺救了他,只見他生生的停下了向前沖的身子,就地往旁邊一滾,一直燕尾翎的長箭插在了剛剛老大跑步的前方,整個箭尖都沒入了石板地面,箭桿是白樺木作的,箭尾還在哪里嗡嗡的顫抖,箭石好箭,sh 箭的箭手也是技藝非凡,力度強勁。光頭老大嚇的是一身冷汗,他知道對方無意取自己的x ng命,不然那一箭自己是萬萬躲不過的,如果當時自己要不是愣了一下,只要再往前沖一步,那現在被sh 穿的就不是地面,而是自己的頭顱了。他就那麼趴在地上,半天也沒敢起身,生怕自己只要一動就會引起對方的誤會,到時候死了都會覺得冤枉了。

「好了,好了,戲演完了,該收場了。這廝膽敢私藏管制刀具,並且在光天化r 之下對本少爺實施恐怖襲擊。」白衣公子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打開一把折扇搖了起來,對四周喊道︰「還愣著干什麼,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隨著少年的話音落下,人群中突然出現無數手拿樸刀的衙役,四周的房頂上也冒出好幾個彎弓搭箭的弓箭手來。

一般衙役們治傷的治傷,拷人的拷人,一切準備妥當就壓著眾流氓浩浩蕩蕩的往縣衙去了。當中兩個像是領頭衙役留了下來,對著白衣小男孩說道;「縣令大人讓我們和你傳個話,說今天有一個故人來訪,讓你早點回家吃飯。現在都快午時了,少爺你是不是現在就趕回去?免得到時候老爺發火。」說完退到一邊,雙肩抖動,滿臉笑意,但是在那少年面前好像也不敢真的笑出來,忍的是極為辛苦。

「你們故意的是不是?你們一直跟在後面,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小男孩的臉一下變的刷白。隨手就把一直抓在手里的磚頭一丟,也急急忙忙的往縣衙跑去了。

「哎呦」一聲,磚頭正好砸在那個領頭的衙役的腳上,也不知道那個小男孩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哈哈哈」人群中發出了一陣大笑聲。

「笑什麼笑?你們誰沒吃過他的虧?沒事了沒事了,都散去吧,妨礙交通了。」那個衙役一邊揉腳一邊一瘸一拐的和另外的那個衙役也走開了。

「小青子還是那麼怕他老爹啊,听見他爹名字就跟兔子跑的差不多,剛才那氣勢,那做派,嘖嘖~~~現在只要拿出一半,哪里還要跑的這麼辛苦撒。」

「是啊。听說他每天回去晚一會兒,就要站一個時辰的梅花樁呢。他那一身武藝就是這麼練出來的,果然是嚴父出高子啊!」

旁邊一位路過的中年婦女不確信的問道︰「听說小青子怕他爹打,常年在上面墊一個坐墊。是不是真的啊?」話一說完,只見旁邊的路人都露出一副鄙夷的態度看著那個婦女。那表情仿佛就是說‘小樣。你新來的吧?這個你都不知道?’

還是旁邊一位老n in i心好,拍著那位婦女的肩膀說︰「小青子那孩子一直就古里古怪的,現在全城都知道這個秘密了,就瞞著李縣令一個人呢。可不要說出去哦。不然小青子又要挨板子了。那孩子啊,真是個好孩子,就是頑皮了一點。」’

更是有人對著小男孩跑去的背影大喊︰「慢點跑,別摔著。小心把坐墊摔下來。」接著周圍就是轟然一陣大笑。整個巢城都快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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