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里住了兩天,我就再不願在里面待下去了。
有誰會願意呆在醫院里呢?
再加上慕歡的一通電話,我趕緊換下了病號服從小門溜了出去。
一溜小跑到路邊,我隨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向「夜色」趕去。
「夜色」是A市最大、最火爆的酒吧,我通常也不去,除非慕歡和沈墨有時候人來瘋要進去玩,我才會怏怏地做一個 光瓦亮的燈泡,擠在他們兩個中間。
不知道今天慕歡又發什麼人來瘋,又吵著要進「夜色」,不過听起來她的興致不高,估計又是和沈墨吵嘴了。
關于沈墨和慕歡的戀情,我們一幫同學可以從中學開始見證,那就是固若金湯啊,鄭婷婷這個三兒從中撬了N次牆角,都沒奏效,沈墨還是一如既往地對慕歡好。
心里酸酸的,是我嫉妒了吧。
我怎麼就找不到那麼好的人呢?
到了「夜色」,我匆匆忙忙下車,付了車錢之後提著包就往里面跑。
C108,去這個包廂是我們的習慣,A.級包廂去不起,C級的也湊合。
還沒到夜晚,「夜色」已經人滿為患,來來往往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浮華的快樂。
亦真亦假,也看不清楚他們面具底下是不是更加的空虛寂寞?
到了包廂門口,門沒關,虛掩著,我推門進去,就看見地上一片狼藉,橫七豎八的堆了好多啤酒瓶。
慕歡醉醺醺地倒在一堆啤酒瓶里,兩只手里還各拿著一個酒瓶。
我當場愣在了門口。
這丫頭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怎麼……沈墨呢?
我朝她慢慢走過去,短短一路上我就踫翻了好多酒瓶,酒瓶倒在地上與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音。
慕歡終于發現了我的存在,朝我醉醺醺地笑了笑,「阿梓,你來了啊……」
一開口,滿滿的酒氣。剛剛她打電話來的時候好像醉得還沒有那麼厲害,我以為是沈墨在她身邊……
「歡歡,你怎麼喝成這個樣子?」我看她搖搖晃晃的朝我走過來,不禁擔心她會摔倒,趕緊伸出手扶住她。
「沈墨呢?他沒陪你來嗎?」慕歡倒在我肩上,听我這麼說,居然哭了起來。她狠狠抓住我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鼻涕一把淚全往我衣服上蹭。
我嘆了口氣,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趕緊幫她順順氣。
等她緩過勁兒來了,我又問,「沈墨呢?他是不是有事沒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慕歡抹了抹眼淚,眼神突然變得冰冷,「沈墨?阿梓你別再跟我提這個名字!沈墨?去TM的沈墨!我慕歡不稀罕!這個人我戒了!!」
我听得一頭霧水。
什麼?別再提這個名字?
為什麼?
面對我一臉茫然的表情,慕歡沒有做任何解釋,搖搖晃晃的點了一首歌。
我一听,汗顏,居然是那首婬歌《菊花朵朵開》。
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
等著你回來看我菊花開
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
等著你回來把我菊花采
YD的秋風迎面吹菊花朵朵開
黃瓜榴蓮成雙對菊花心情壞
嘿咻嘿咻你矯健的一射
灑在我花海
YADAYADA溫柔點拔出來
別把我搞壞
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
等著你回來看我菊花開
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
等著你回來把我菊花采我
在這兒等著你回來
等著你回來把我菊花愛
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
再帶一人來3P樂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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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歡這娃……則陌打算給她也寫一本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