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止這些呢,葵蘭節原本只是個燈會,可現在啊!從下午開始便有不少的節目呢!前兩年不少的文人墨客在莫玉軒的大比武台上以文會友!听說今年那些富商們又要在那里辦個賽歌會,頭籌的歌姬或是清倌,不但能夠得到豐厚的獎勵和自由,還有權利在現場選擇一位自己心儀的男子,只要對方同意,那她便可嫁與此人為妻為妾」紅燭端著茶具進來時正巧听見月靈說到葵蘭節,于是忍不住插上了嘴。
姚樂兒定定的看著紅燭,如果按照她說的那豈不是就是場變相的‘相親會’?哎?古代相親會?這個她可一定要去瞧瞧!
原本紅燭還想繼續說下去,誰料放下茶具抬眼的時候,發現姚樂兒的面無表情的瞪著自己,嚇得她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奴婢該死,奴婢不該插嘴的!奴婢該死!」姚樂兒原本只是在琢磨著紅燭的話,沒來得及挪開目光,結果不但嚇到了紅燭,就連她自己也被紅燭這突如其來的一跪給嚇了一跳。
「在我這里你就別奴婢奴婢個沒完沒了的了,咱們三個都差不多大,我們兩個只不過有點兒運氣,踫巧救了夫人當了這丞相義女,你若願意,咱們私下便以姐妹相稱如何?」姚樂兒趕忙起身把紅燭拽了起來。
「奴婢不敢!」听姚樂兒這麼說,紅燭起了一半的身子立刻便又趴到了地上。
「什麼敢不敢的!就這麼說定了!」姚樂兒說著又伸手去拽紅燭。
「求求小姐您了!小姐就不要為難奴婢了!要是讓夫人知道了,紅燭就怕連命都沒有了!」紅燭邊說邊磕著頭,那腦門磕在地面上,‘邦邦’直響。
月靈見紅燭額上磕出了血卻還是不肯停下,看似精神有些失常的樣子,便趕忙安慰著說了些體己話,慢慢的這才把她扶了起來。
紅燭胸口倉促的起伏著,眼神有些呆滯,額頭的傷口流出的鮮血已經順著面頰低落在了她潔白的胸口上,像是雪中的一朵臘梅花。
月靈送了紅燭出去,轉身回了屋,卻見姚樂兒一臉陰霾的苦著張臉。
「這是怎麼了?怎得為了一個丫頭傷了神?人各有天命,她命該如此,你又何苦替她傷神!」月靈邊說邊邊打開了茶壺的蓋子。
姚樂兒愣了愣,抬眼看了看月靈並沒有多做解釋。她滿腦子想著的全是紅燭剛才的話,連命都沒有了?難道成這丞相夫人還會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狂?這紅燭即是原先丞相夫人身邊的人,那想必她應該不會撒謊,而且從她的表現可以看出她確實是怕的夠嗆,恐怕這丞相夫人並不像表面上看來那麼和善。
「嗯~~這可是上好的瀧井!」月靈邊說邊使勁的吸著鼻子嗅了嗅。
「龍井?西湖龍井?」姚樂兒有些驚奇的望著那茶壺。
「瀧井,瑤山瀧井!瀧井啊只有瑤山最有名!而且這沖泡瀧井必要用這瑤山的溪水,只有這樣才能茶水交融,相得益彰!這沖泡瀧井可是有講究的,這壺必是紫砂青壺的最好,而這茶盞必是清白花瓷的茶盞最好,泡茶時水溫太低香氣透不出來,太高又會影響味道」月靈一邊說一邊端起那茶壺,茶水沿著那茶盞的邊沿緩緩注入,隨著她手中三下輕點,屋子里頓時彌漫著一片濃郁的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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