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Fuck!Fuck!」姚樂兒聲音顫抖著,整張臉憋得通紅!她剛才真想一把掐住薛天賜的脖子,掐死他!可現在這種處境之下,她不但殺不了他還要賠笑臉。
看見氣急敗壞踹門進來的姚樂兒,月靈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怎麼了樂兒?發生了什麼事情?別氣別氣!先喝杯水!」月靈倒了杯水送到了姚樂兒的手里。
「那個欺負你的薛天賜,害了哥哥的薛天賜!!他竟然是左丞相的外孫!他此刻就在花園的涼亭中!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竟然耐他不得!!!」姚樂兒語無倫次的嚷著。
「這有天理嗎?天理何在啊!讓這種混蛋有如此的家事!這特麼作者就是個渣!」姚樂兒越說越氣憤!她猛的將手中的水杯拍在桌面上,杯中的水洋洋灑灑的潑了一桌子。
月靈听見薛天賜的名字,兩只手便不自覺的護在了胸前,那天的事兒對她來說,是莫大的羞辱,她自然也是恨薛天賜恨到了骨頭里。
「瞧他那看我的眼神,我就恨不能把他那雙狗眼給挖出來!」姚樂兒氣憤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一時間水花四濺,月靈趕忙抓住樂兒的手,掏出秀帕擦了起來。
「他、他來做什麼?」是啊,薛天賜來做什麼?姚樂兒被月靈的一句話問的微微冷靜了下來。
「听人說,左丞相和右丞相素無來往,為何今日潘必仁會前來造訪?難道」月靈的眼神慢慢的挪到了姚樂兒的身上。
「你不說,我倒還真沒考慮那麼多!」姚樂兒那聰明的腦瓜,立刻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這潘丞相想必是想要給薛天賜求了自己這門親吧?只是這一切來的也有些太快了!她和月靈才入丞相府兩日而已,這皇上也來了,潘必仁帶著薛天賜也來了!!
「看來咱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今晚咱們就走!」姚樂兒此刻腸子都悔青了,她干嘛要去跳那支舞?又干嘛要去參加那‘鶯歌賽’!!!!這簡直就是自掘墳墓嘛!!
可惜,丞相府進來容易,出去?沒那麼容易!月靈不會武功,姚樂兒的身手也就夠對付對付小地痞、小流氓的,對付王府的衛兵可就欠了太多火候了!
第二天夜傍,兩人換好了衣裝,乘著夜色模到了南門下準備開門離開,不料這丞相府的大門,晚上上的是雙層的橫木,她們兩個人根本就挪不動,即便挪得動也會弄出不小的動靜,勢必會被人發現,無奈之下,兩人只好嘗試著爬樹翻牆。
險境往往能激發人的潛能,正應了這句話,從未爬過樹的姚樂兒竟然十分利索的爬了上去!可就在她爬上去準備伸手去拉月靈的時候,王府巡夜的衛兵恰巧經過,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兩個人便被一群五大三粗的武功高手給擒住了,月靈手里的包袱被丟到了地上,首飾散落了一地。
下人趕忙稟報了陸丞相和丞相夫人,當他們趕過來,看見這所謂的‘小賊’竟然是自己的兩個義女時,丞相和丞相夫人臉上的驚詫無法形容。
「你們兩個這大半夜的帶著這些東西是要干什麼去?」陸丞相指著那一地的首飾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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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到了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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