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群俠錄 第六十三章 掘地三尺 血靈陣 危急存亡秋

作者 ︰ 夏江東

()丁陽和吳仁久相持在青城山半山腰,忽然听見腳步聲西邊走去,那邊沒有路,丁陽和吳仁久一陣寒意,吳仁久見這四個女子雖然劍法狠毒,卻不會火靈之術,水靈幻術再次展開,四位女子只感覺一陣水浪打來,自己躲閃不及,全身都被弄得濕透,極其狼狽,轉過神來的時候,丁陽和吳仁久已經消失,吳仁久和丁陽兩人心靈相通,直覺告訴他們有大事發生,果不其然,眼見一個道服年輕弟子走向崎嶇山路,「可能是青城派弟子,被陸星河派來的,我們多心了?」丁陽道「要不要直接上山再說?」吳仁久道「如果是有任務他會徒步走山路?這顯然就是怕被人發現,在自家門前都怕被發現,也只有一個解釋。」吳仁久使出水靈幻術,丁陽用風歸雲隱藏身,兩人緊跟那個弟子,走到一塊空地,忽然空地之上空氣凝固伴著眼前的事物扭轉,出現一個藍衣蓬頭的人,丁陽月兌口而出「西域之人?」吳仁久問道「你認識?」丁陽道「我以前听人說過,西域之人就長這模樣。」吳仁久道「听听他們要做什麼?」兩人走進幾步,只見那西域之人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布袋,布袋還沒掌心大小,那弟子問道「這些夠了嗎?陸星河雖然是劍法出眾,靈力也算不差。」那西域人道「這些足夠毒死一村的人了。」丁陽和吳仁久哪里還忍得住,閃身出現,距離只有幾丈,丁陽拔注靈劍,吳仁久拔出白竹劍,一劍刺向一人,那西域之人毫不害怕,雙手結印,吳仁久劍一刺空,那弟子已經不見人影,丁陽這一劍卻是非同小可,西域之人揮袖一掌,丁陽全然不知袖中居然飛出一條毒蛇,猛開大嘴,千鈞一發之際丁陽回身旋轉舞出一個劍花,劍鋒瞬間把毒蛇削成幾節,吳仁久收劍也準備結印,這西域之人忽然大笑起來,丁陽甚是奇怪,兩人對視一眼,不能放松,這西域人用不太標準的話語說道「你們是什麼人?」丁陽和吳仁久同時說道「殺你的人。」「捉你的人。」吳仁久道「把你抓到陸星河面前不知道怎麼樣。」這西域之人雖然長相怪異,笑起來卻是讓人放松,「晚了,你們來不及了。」丁陽和吳仁久大叫不好,轉身向青城派門口飛去,一想到這西域之人懂得空間之術,為什麼要呆在原地?自然是拖時間,那弟子也許早就就到了,飛在半空猛然覺得靈壓猛增,「有結界!」丁陽和吳仁久只好飛去門前,守門弟子伸手攔住問道「兩位來此有何貴干?」丁陽道「我們是來……」吳仁久一把推開那弟子道「我們沒時間廢話了,快走!」那青城弟子見有人闖山,連忙吹起號聲,一條只不過不到一里的路程居然閃現無數的攔路弟子,丁陽兩人只能拔劍沖上,一邊大叫「陸星河!!」好在吳仁久冰咒一落。無數弟子腳下打滑順著樓梯掉下去,丁陽手中寶劍左劈右砍,削鐵如泥,被打落的手中長劍的弟子也不敢再靠近,兩人只用了幾分鐘沖上長梯,可是也覺得時間太長,只盼時間能夠凝固,陸星河不只是什麼人上山,提劍方才走出門外,眼見是大戰盧千少時候遇到的朋友,而且吳仁久和丁陽一見陸星河走出來面帶喜悅,陸星河更是一頭霧水不知所措,丁陽忽的臉s 大變,手中長劍飛出,直刺陸星河而來,丁陽大喊閃開!陸星河感覺殺氣頓起,不是從面前,而是從身後而來,連忙彎腰拔劍,這個姿勢極其難看,有的人情願死也不做這個動作,可陸星河例外,也許就是這種例外,才救了他一命,因為丁陽的寶劍沖過陸星河的頭頂,一陣血花濺上了他的身後,丁陽吳仁久沖上前去,那名弟子被丁陽一箭穿心而死,陸星河趕緊月兌下長袍,大笑道「不料我這條小命還要拜兩位所救,真是慚愧。」吳仁久道「剛才我們知道這弟子要毒害你,自然而然就沖了上來,還打傷你不少弟子,抱歉的很。」陸星河把衣服抓在一邊,笑道「哪里哪里,兩位遠道而來,我們又許久沒有說話,快進來坐坐。」丁陽從懷中拿出簫劍非寫的書信,吳仁久遞上白竹劍說道「我們是幫天墉城送來這把劍的。」陸星河一見這把劍,臉s 頓時一沉,他沒有接信,而是接過了劍,好像看見這把劍就已經知道簫劍非要問什麼問題了,丁陽道「就在我們大戰盧千少之前,唐門血案你是第一個到場的,比蜀山弟子都要快。」陸星河一聲長嘆道「你們若是凶手,案發之後會不會回來告訴別人是你做的?」丁陽木愕一陣,吳仁久道「如果暗自思過,有此意也不無可能。」陸星河笑道「親眼見到尸體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那天我還是去了一次,見到了一個叫做齊風的人,也許是他救了我……」丁陽吳仁久一听齊風這兩個字自然是喜出望外,可是卻不知道齊風已經葬身東海,伴著黑龍一同封印,也許齊風自己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最後一眼見到自己的上官飛鳳還有誰會懷念自己,壩瀏城,城門走進來兩個人,並肩而走,服裝發型都是怪異之極,卻別有風味,和韓菱 東方正宇走進來的時候不同,沒有人注意這兩個人,他們就好像是回家,「停停。」其中一個人說著向旁邊走去「什麼事?還有正事要忙。」另一個人不算是不耐煩,卻還是不太願意「我第一次在這里見過乞丐。」兩人走到路邊,只見一個灰頭土臉破布瀾衫的乞丐,一個人丟了幾文錢過去,乞丐卻好像沒有伸手去撿,雖然這點錢就在他面前一尺左右,兩個人走了「你剛才給他錢做什麼?」「當然是可憐他。」「你會可憐別人?」「乞丐例外。」「為什麼?」「因為他沒有享受過人間各種美事,連主動覓食的動物都不如。」「你可知自己什麼身份?做過什麼?」「我和你都是殺人不眨眼修羅手下的嗜血門主。」「多少種人你都殺了,卻要可憐一個乞丐?」「我就是不會殺乞丐,被我殺的有普通百姓,有青年壯年老年,有孕婦孩子,有修仙之人。」「一個乞丐反而值得同情?」「攝血教不殺動物,只殺人,因為修羅曾經被人陷害,卻被動物所救。」「所以你不殺連動物都不如的人?」「你的想法是不是覺得生不如死的人結束了他會更加像在做善事?」「做善事?我不會,你也不會,應為我們也是連動物都不如……」「如果一個人死前都沒吃到一頓飽飯,一定不會下地獄,反而下輩子一定榮華富貴。」「下輩子,如果真能想那麼久,就不會要你死我活的了。」「y 望也是被逼而出,身份自然也會有。」「那你干嘛不收留那個乞丐?」「他少了一只手,已經是個廢物,能活一天就多活一天,被徹苦抓到不就……」「你怎麼了……?」「等等!」他猛然停下腳步,回頭疾走。「你怎麼了?」「徹苦怎麼會讓他的地盤有乞丐?!」「也許是今天才來?」「這城方圓百里裊無人煙!一個殘疾乞丐怎麼可能來?」果然不出所料,走到剛才乞丐的地方,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我怎麼沒早點想到。」「早點想到估計就是能看得見這乞丐怎麼消失的。」「會不會是那老家伙派來的?」「既然你第一時間想到。那他就不會做這種事。」「好,那就當我老眼昏花,什麼都不記得了。」「不記得,說的不錯。」「這城反正也用不了多久了,城無遺類之時,何其道哉?」「如果是高高在上觀望我們的怎麼辦?」「听天由命,嗚呼哀哉。」「沒想到我們年近半百卻被別人上了一課,可笑可笑。」「恐怕以後那一天我們想到今r 哭也哭不出。」兩人哈哈一笑,消失在街道盡頭。客棧中,韓菱 和陳言清听到隔壁開門之聲響起,卻沒有腳步聲,奇哉怪也,陳言清起身準備開門一看,韓菱 道「不急,如果有事他自然會來找我們。」陳言清轉身道「如果這就是暗示怎麼辦?」韓菱 忽然笑道「你不是說有人被門擠了?那就看看是誰。」陳言清道「可是我們離得遠就感覺不到雷靈之力,散了怎麼辦?」韓菱 道「听到那里打雷不就知道了?雷靈就這個好處,從天而降,一目了然。」陳言清嘻嘻笑道「那你還調查干嘛?讓他一人去不就行了?」韓菱 道「別胡說,我也要行動,既然水靈劍修好,你難道不想用用?」陳言清嘟嘟嘴道「我才不想,天天打打殺殺,煩死了。」韓菱 道「每個能逆天的力量都不是一r 而成,也許小小動作足夠引起關注,再立一個功,我需要你幫助?」陳言清氣道「不要,累死了。」韓菱 道「再立一個功,我們就有理由拒絕神界。」陳言清道「天地不仁,你不是想提個意見?」韓菱 道「別說提意見,根本就是為神界賣命,這種力量要來何用?不如留在人界等玉仙狩獵時候救世。」陳言清道「這些是你師傅們說的?」韓菱 道「是杜寒冰說的,他來天墉住過幾r ,」陳言清又是一愣,隨後笑得有點淒涼「那你還真下的了手。」韓菱 道「所以我想離開神界。噓!」陳言清抿嘴听著腳步聲靠近,忽然門被輕輕敲著,韓菱 道「門是開的,請便!」門輕輕被推開,出現的是一位黃衣女子,雖然也是美貌無比,卻是少婦模樣,顯得比兩人大上許多,陳言清先是一愣,但是看著韓菱 鎮定自若,想到不能失了姿態于是強行頂住,卻還是難以掩藏心中的困惑和不解,等待著回答,其實陳言清自從進了神界就經常有這種感覺,其實也不能怪自己,因為神界的慣例就是要說讓你听不懂的話,听懂了反而還不那麼正常,東方正宇明白這個道理,可就是沒有跟陳言清說過「你……」黃衣女子正視陳言清說道「我叫凰予,你們記住便是。」韓菱 道「這兒雖然算不上是三寶殿,可是凰予姑娘親自到來,絕非一般,想必定有……」凰予說道「天帝答應你們回人界,你們卻仍然奔波,此心何等難得?」陳言清笑道「你來這里不可能是為了這一句話,有事直說,水火之力玄霄尚可,豈有難事?」韓菱 道「只不過是人界嘍,這幫人的首領曾經被東方正宇擊敗,有何害怕?」凰予緊皺眉頭,直視韓菱 道「到今你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我且問你,你所見過進步最快,靈壓速增的,可是神魔?」陳言清道「可也算是借助神魔之力,人的感情可以控制一切,若是神魔都有極大y 望,要能一r 千里也不是不可能吧?」凰予道「這次錯了,因為你是不需要時間就達到今r 水準,上古正神若非使用人之靈魂,是無法再進步,可你們為破例選上,八卦五靈,所以才能有今天。」韓菱 道「修羅就算成魔……」說到這里韓菱 本來還不把西域之事放在心中,卻冒出一個難以想象的鏡頭一樣,若是自己能成仙,那嗜血殺戮之人定能成魔。陳言清似乎也明白「魔界……」凰予道「而今凌霄重創,太霄苑被毀,天柱斷裂,鬼界地獄大亂,北方鬼帝杜子仁滅亡,一殿閻羅秦廣王重傷,天齊聖人大帝和酆都大d d 失蹤,回天和血見愁都逃出生天,而你們五人都回人界,天罡地煞已經隕落,八卦之末難以尋覓,玄霄雲天河等人並非神界幫手,局勢不是一般明朗。」韓菱 道「而偏偏這個時候天帝要我們回人界,這豈不是自毀長城?」凰予道「西域是魔界當年退回的地方……」陳言清忽然說道「回天難道是幫著魔界的?」韓菱 道「既然神界有人幫著魔界,魔界會不會有人幫著神界?」凰予道「茯神血見愁相繼出現,絕天神在魔界,天絕神劍也失蹤,若是也落在魔界,除非回天再次逆天,不然神界定然不保。」陳言清道「這些听起來已經足夠了,我們為什麼不死守神界,而要來這魔界管轄之地?」凰予道「冥冥之中天注定,你們是八卦中五靈,一切的命運都是已經安排。」韓菱 道「如此說來我們想要平淡生活全只能靠做夢?」凰予道「也許你現在就是在做夢,一直沒有醒來。」陳言清笑道「神也會做夢?」凰予道「六界生靈原本就是神,有何不可能?」韓菱 道「接下來我們一塊行動?」凰予這時候笑了。除了東方正宇這兩人第一次看見這張臉笑「你們兩人聯手豈有別人插手余地?」說罷回頭走向隔壁,韓菱 伸手牽著陳言清的手兩人下樓而去,直到出客棧兩人都沒說話,韓菱 只感覺陳言清手心中多了許多汗水,而且有點發抖,想到這里不禁覺得陳言清多麼可憐?本來一個在仙島逍遙自在的小丫頭非得每天拿著寶劍四處作戰,平定各處異界,又想到自己不也是這樣,不過要是能見到帶自己來的西域團隊,也算是久違,更西邊是什麼?沒有人知道,回頭遠遠看著客棧「你你說東方大哥還在不在客棧?」韓菱 奇道「你感覺不出來?」陳言清道「上次在封神陵我們不是什麼都沒感覺?」韓菱 道「人界不比神界,萬物皆有傳導靈力的功能。」陳言清道「難道我們一定要散不散到听到打雷?」黑夜降臨,燈火昏暗,卻是繁星點點照亮著街道,四周人們已經收攤回家,店面也已經關門。韓菱 道「當很多人都睡了,更容易讓敵人露出狐狸尾巴。」陳言清笑而不語,忽然挽著韓菱 的手道「如果別人要練嗜血術,會不會找夜晚沒事做出來散步的情侶?」韓菱 一瞬間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幸福,稍縱即逝,只想留住卻怎麼也留不住,嘆了一口氣笑道「如果我是他們,也說不定。」陳言清道「你在想自己是不是很命苦?」韓菱 道「如果我不離開村子,早就變成了亡魂,辛苦一點不是很好?能巧遇見你,我已經是非常高興的了,還有所求什麼?」陳言清道「這是實話?我可不信。」說著做了個鬼臉,韓菱 道「你不信我也沒辦法,難道要我求你?」陳言清道「剛才她說我們都是被安排?」韓菱 道「應為我們五人都死了親人,最親的人。」陳言清道「用仇恨來引出的五靈?也就是說另外三人沒有仇恨?」韓菱 道「他們卻不知道我們有多羨慕他們。」陳言清道「認命努力算了,記得我姐姐就是個坐不住天天要去做點什麼的。」這時候陳言清還是挽著韓菱 的手,這一瞬間按理來說韓菱 是夢寐以求,如今卻是極不感冒,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為什麼失去了這份心,失去了感情是很可怕的,夕瑤曾經給他療傷,可以知道神一樣是有感情,既然人有神也一定有,無可厚非,又想到剛才凰予沒有說陳川耋也死了,其實他的死比其他人更重要,自己也是去了蓬萊仙島才知道,可能是不想讓陳言清知道,可上官飛鳳就沒有跟她說過?這個問題韓菱 不再去想,越想越頭疼「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在敵暗我明下行動。」陳言清笑道「對哦,每次都是我們埋伏好等別人,這次居然反過來了。」韓菱 道「先忍著點,雖然和魔界有干系,卻並不難對付,要再遇到杜寒冰那樣的局面,估計要等下一個逆天。」陳言清道「剛才九天玄女不是說了?就是要小心,送命怎麼辦?」韓菱 道「我死過一次,並不再怕。」陳言清笑道「死了就算了,像司馬雲那樣生不如死,看著真揪心。」韓菱 道「我親手把他送到了元德真人手中,相信很快就能康復。」陳言清道「據說天罡棍自行飛走,你說是不是下一任天罡宿主就要出現?」韓菱 道「要出現也要等很多年,再說天罡狂龍五靈亂舞空間神卷溶于一身的人那才叫空前絕後,我們這種百年一遇的凡人哪有資格相提並論?」陳言清忽然說道「看前面。」韓菱 直視過去,只見一個要收攤的面店「早知道留著點錢,剛才住店花光……」陳言清根本不听,徑直走到那老板面前道「老爺爺還有面嗎?」說到吃東西,兩人幾乎已經快忘記食物的味上官飛鳳食量極大,陳言清卻是不同,那老板轉頭笑眯眯說道「這鍋底還有一點,小妹妹要是不嫌棄就吃吧。」只見陳言清端起碗筷,躡手躡腳的夾了一小碗,韓菱 心想自己還會不會用筷子這種東西「味道怎麼樣?」陳言清轉頭笑道「一根面足夠毒死三人。」韓菱 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只感覺天旋地轉,昏死過去,話說凰予走進東方正宇房中,其實她不需要如何探查就能清楚知道一切,但是東方正宇留下這麼重的靈壓太過于古怪,就像是要告訴別人自己就是要呆在這里,她的j ng惕x ng顯然比不過韓菱 ,跳窗而出排查此地,飛到半空忽然四面升起血紅透明紅牆,一道道血紅的靈力拔地參天,凰予渾身一軟,急忙閃到一旁,落在了十幾丈處,見血紅牆仍然還在,連忙徒步走過去,她並不喜歡走路,不過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韓菱 為什麼要走路,穿進一個小巷,背後靈壓大起,心想麻煩怎麼這麼多?只听見背後之人朗聲笑道「姑娘好久不見。」東方正宇拱手拜笑「上次一別已過兩年。」凰予道「你居然記得是兩年。」東方正宇道「幻境迷情,分清之事天道猶存,怎麼能忘記?」凰予道「果然不讓我失望,先來此地,想必已經十分清楚?」東方正宇搖搖頭道「慚愧慚愧,敵人把我們弄得團團轉。」凰予道「這血靈法陣又是何解?」東方正宇道「血靈法陣?沒听說過,我只知道布陣的人已經走了,而且追不上,嗜血術能夠掩蓋靈壓。」凰予道「血靈法陣本來是蚩尤發明封印天皇伏羲的,人界怎麼會……」東方正宇笑道「你是不是覺得人界嘍不配用這種高強陣法?」凰予顯得有點生氣道「知道就快說。」東方正宇道「既然嗜血術能夠練到這般境界,看來我們其實不被請也能過來。」凰予道「那依你看要如何才好?」東方正宇道「這里只不過是分支,要知道一般人就算知道血靈法陣常理來說也不可能使用。因為人界沒有神,而用這種法陣來對付人,小題大做的事除了你還有人會願意?」凰予道「我可是記得你上次把他們教主打得無還手之力。」東方正宇道「然後我最終差點送命,被姑娘救上太霄苑。」凰予道「重樓喜歡單打獨斗,血靈法陣這種事情他不會做。」東方正宇道「只有可能是茯神了,據說七殺天鷹和青冥都有她策劃的一部分。」凰予道「如果回天也幫她,我們不得不做跳梁小丑。」東方正宇道「有的時候很多擔心都是多余的,不是嗎?」凰予道「不擔心的東西倒是都出現,比如你眼見杜寒冰三打降龍掌毀了凌霄?」東方正宇道「世事難測,說不定下次玄霄還會來救我們不是?」凰予怒道「你可別口無遮攔,雷靈劍已經破損,你最好是低調一點,否則徒增不妙。」東方正宇道「曾經有一個人提醒我,不要太過于追求自己追求不到的東西,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得到了固然是千古佳話,得不到就成了笑柄,豈不是可悲?」凰予道「我沒工夫跟你討論這些,趕快查出血靈法陣起始源頭。」東方正宇道「我只問問,如果要封印你,需要如何?」凰予道「五個你以上,加上幾百個活人作為祭品,時間一炷香。」東方正宇道「如此這般,听起來卻簡單,不需要五靈之力?」凰予道「血靈法陣就是用來克制五靈神力的,魔界想要對付神界,必須克服這個問題。」東方正宇道「多麼有心,用活人來做後盾,那些施術之人不怕自己被卷進去?」凰予道「如果害怕就證明沒有練過嗜血術。」忽然旁邊一間房子窗戶打開,竄出一個影子,落在兩人旁邊,東方正宇喜道「清兒你真來了!」陳言清有些狼狽,急道「韓菱 可能有危險,怎麼辦?」凰予道「有危險為什麼逃到這里不幫他一把?」東方正宇笑道「韓菱 既然能遇到困難,清兒怎麼解決得了?」凰予道「靜觀其變,韓菱 殺不了又用不了,等他先做決策,我傳音過去試試。」凰予反手抬上月復部,閉目凝思,東方正宇輕聲問道陳言清「清兒還有沒有遇到什麼?」陳言清y 言又止,也沉思片刻,這時四周一片安詳,幾乎可以說什麼也听不到「你見過韓菱 裝傻沒?」這句話誰說出來東方正宇都會笑著說道「在我看來他一直都在裝傻。」可從陳言清口中說出,東方正宇卻是滿身不爽「怎麼?」陳言清道「剛才我們同時聞到一股毒藥味道,可是他卻倒了,我什麼事都沒有。」東方正宇道「我們現在需要提防的是魔界,西域又不是沒有來過,要不是魔尊親自降臨,我們怕什麼?」陳言清道「你不是曾經連柳青君打不過?」東方正宇搖了搖頭慘笑道「沒有了雷靈劍,我也能與他相抗。」凰予倒吸一口涼氣奇道「好強的靈壓,韓菱 在釋放火靈。」東方正宇問道「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凰予道「在另一個空間。」東方正宇更是莫名其妙「他可是在這個城中,以他的力量除了重樓沒有誰還能帶得走他。」凰予道「沒有走還在城中,卻在其他空間,何解?」東方正宇大叫不妙急道「血靈法陣!」陳言清道「血靈法陣?」凰予冷笑一聲「你是不是又想問要封印他需要多麼大的力量?」韓菱 是問得一股香味之後暈倒,醒來的時候四面望去自己被關進一個地窖,可是那股面的味道和迷香都還隱約聞得到,便知道自己沒有暈多久,奇怪的是手腳上都沒有繩子綁住,身上更沒有什麼暗器,本來如果要捉一個修仙之人,不砍其雙手也要斷筋,如果是用此人也一定是牢牢困住雙手,讓他無法結印,韓菱 百感奇妙,本來自己根本不可能被這種迷香弄暈,只不過迷藥屬x ng為土,韓菱 在人界習慣掩蓋靈力,剛才又事出有因,急忙之下手足無措,這才中了道,心想清兒呢?這時候忽听得門外一個聲音說道「只抓到一個,你給我捆綁好了沒?」這個聲音正是那面攤老板的,韓菱 息聲听到另一個下人說道「這毒藥輕則昏睡七八天,重則身亡,大人不必擔心。」短短兩句話,韓菱 心中問題迎刃而解,心中大快「你們既然送上門,可別後悔。」這時候門外一個女聲說道「同伴逃走,可見此人也非同一般,小心中了陷阱。」韓菱 驚想這不是那進東方正宇方中女人的聲音?鐵門開了,韓菱 盤腿坐在石床上,眼中就要沖sh 出烈火一般盯著這張幾乎已經要被他看穿的門,這面攤老板和那女子進來了,這一次韓菱 如願以償見到了這女子面貌,果真美麗無比,讓人著迷,定力不強者必然願意為她死,韓菱 瞥眼不見她,直視那老人「不知道有沒有解藥?」這老人萬沒料到韓菱 居然已經醒了,不過還是強行鎮定說道「看你好像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韓菱 道「在下天墉城韓菱 ,不好意思讓兩位失望了。」這老人道「在下界門門主徹苦,想必少俠有所耳聞。」韓菱 道「我可不可以問個問題?」徹苦道「少俠請講。」韓菱 道「你們是針對我而來?」徹苦道「今天有五位客人來到城中,其實我本來想一一請來。」韓菱 心道「五個?還有一個是誰?」徹苦道「可惜如果你也不算,那我可真是沒面子。」韓菱 道「那就請閣下自斷雙手,否則會更沒有面子。」徹苦笑道「你這可是要反客為主?我攝血教難道怕你天墉城?」韓菱 也笑道「進城之中有一人曾經把你們教主打得狼狽之極,這位姑娘剛剛見過。」說到這女子看了韓菱 抿了抿嘴,韓菱 心道這女子嬌柔百態實在令人**,殺了可惜,留給東方正宇也罷,徹苦道「攝血教這兩年今非昔比,尤其中原大亂一陣,時機一到,我們機會就來,在這之前,為保萬一,不能讓知道的人太多。」韓菱 奇道「明明就是你們引我而來,反而說我不是?」徹苦和這女子對看一眼,疑慮自然是有的,這個不會假,尤其是沒必要在韓菱 面前作假「既然少俠有同伴,那只好委屈一下。」韓菱 對那女子道「你和東方正宇什麼關系我不知道,可是勸你趕快離開,傷到你我懶得跟他廢話。」徹苦見韓菱 不理自己,心中來氣「少俠是要老夫親自動手?」韓菱 見這女子不動,心想別怪我了,神界之人來到人界都會用縛靈咒控制住自己的靈壓,韓菱 什麼也不想說,猛然起身,十層火靈之力融貫全身上下,烈焰之力即將融化這地窖,周圍溫度上升幾倍,徹苦萬沒料到面前少年功力之高也許已經超過天墉城掌門,急忙拉著女子的手倒飛而去,而韓菱 身旁忽的出現十幾條烈焰,一道道交錯飛舞,瞬間就把地窖化為烏有,滿天繁星再次出現在眼前,徹苦沒有任何還手之力,還是倒飛,可速度比不上這幾條像毒蛇盤龍一般的火線,眼看就要燒上身來,韓菱 身後出現一絲涼意,回頭見一上身**身材高大手持九環大刀的人撲了過來,但距離韓菱 還有幾尺,九環刀就化為了鐵水四處散去,韓菱 心想這人沒被嚇跑已經算是不錯,哪知這大漢就像是瘋了,雙手伸了過來,奇怪的是這雙手好像比刀要厲害得多,韓菱 右手一擋,那大漢雙手正好都抓住了韓菱 小臂,平時他只要輕輕捏住一個人的手指就能吸干一個人的j ng血,可韓菱 豈是一般人?這一抓本來就是y 火焚身,瞬間化為灰燼,韓菱 飛身而起,追那兩人,但忽然覺得全身一軟,落在了地上,胸口極痛,三次快速運氣都被抵擋,抬頭一瞧四面多出一道道血紅的透明靈力牆,那徹苦身邊又多出兩人,服飾不一樣,卻一定是同僚,那徹苦道「你們終于來了。」一個人說道「誰知道對付一個少年用得著我們三人出手?」話說陳言清嘗出面中有劇毒,卻不翻臉,提醒韓菱 ,哪知徹苦放毒害人,陳言清一躍而起跳出三丈,看見韓菱 倒下,心中以為韓菱 故意裝傻,但是還是有幾分擔心,還沒拔劍,左右兩邊都沖出人來動手要抓她,見左邊之人離得近了一尺半,伸手準備讓這兩人相撞,不料身輕力小,的確是抓到了左邊的人,卻沒有達到預期想法,心想東方正宇就在不遠,一躍而上,忽然頭上撞到了什麼,痛得陳言清差點暈過去,落下來的時候再次撞人,這次撞到的是一個乞丐,渾身污泥甚至臉上都是黑土的乞丐,雖然骯髒,但是卻把堅硬的地面變成了**,陳言清一無痛楚,站起身來,徹苦已經不在,短短一瞬間已經帶走了韓菱 ,陳言清想不到去了哪里,也只能先撤退,這乞丐救了自己,本來得扶起他,眼看兩個殺手又要過來,只好先對付他們,陳言清心中怒氣上升,疾走快步,瞬間消**影,等到再次出現,短短幾秒,兩個人已經倒下,可乞丐也消失了,陳言清細想良久,才發現這個乞丐絕不簡單,能承受一個人下落力量而起身比自己更快離開,而且絲毫感覺不到他的聲s ,時間卻容不得她多想,因為韓菱 被帶走,所以就有可能出事,多一分擔心其實有必要,有的時候就是這點擔心改變了歷史發展「別這麼快就廢了他,他好像還有同伙。」「有的話全都廢了,怕什麼?」韓菱 笑了,在血靈法陣中笑了,「你們居然這麼看不起我?連看一眼都不願意,還有什麼資格做對手?」火靈劍還是沒有出鞘,少年之氣,難以琢磨,東方正宇沒有雷靈劍,韓菱 為什麼就不能沒有火靈劍?是何道理?徹苦笑道「就算你們想們親自來,也別想逃月兌這個血陣!魔尊之功,豈是你們如此小輩能夠破除?」韓菱 沒有再說話,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發怒,抱著全身筋骨碎裂的悲鳴,運氣上丹田,火熱也許不好受,血靈法陣吸收靈壓越來越重,煞氣也越來越濃,其中**凡胎必要化為血水還是廢去靈力,全在設陣之人所想所做,這就是一旦有人被關進法陣,一定會咬舌自盡,免受痛苦,其實一路送司馬雲去仙島的時候,韓菱 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沒準有一天自己也和司馬雲一樣的遭遇,可能更慘,經歷無數死而復生的戰場,還有可以恐懼的就不是來自自己的,「火之炎上!無物不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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