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劍睡得可能說是最好的,因為其他人都是躺在冰冷的荒野地上,而他是躺在柔軟的床上,床邊還有個美麗可人的張雪吟「別睡了,我知道你已經醒來了,不想跟我說什麼嗎?這麼久不見難道不想我?」獨孤劍忍不住笑出來「我只是在想怎麼和你說第一句話。」張雪吟笑道「你已經說完了。」獨孤劍道「每次醒來都是在你床邊,叫我如何擱得下面子?」張雪吟道「你在我面前還考慮這個嗎?」獨孤劍道「我可能沒辦法證明。」張雪吟道「這些r 子我看你根本沒來找我,難道有新歡了?」獨孤劍道「如果有的話那就換成你找不到我了。」張雪吟道「這麼說你是找不到我而不是沒來找我。」獨孤劍道「你既然要走,我怎麼可能找到你,如果你是去尋新歡,我怎麼好意思打擾。」張雪吟笑道「你再油嘴滑舌我下次就在你睡覺的時候剪了你舌頭。」獨孤劍笑道「你舍不得。」張雪吟道「你可以試試。」獨孤劍道「有的東西可不能試。」張雪吟轉了轉眼珠道「比如你以前提到過的絕天神。」獨孤劍笑道「你真的是來笑話我的?」張雪吟道「你沒什麼可笑的,為什麼要笑你?」獨孤劍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張雪吟道「因為你是我的丈夫。」獨孤劍道「你找到我的時候我傷的如何?」張雪吟道「哦,原來你還記得你有受傷。」獨孤劍道「讓我無地自容沒什麼好處吧。」張雪吟道「我就要,看你還敢不敢瞧不起我。」獨孤劍笑道「我服你了,每次都能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出現。」張雪吟道「怎麼樣?覺得絕天神感覺如何?」獨孤劍哈哈笑道「你就是讓我月兌光衣服跳到熔岩之中,我都不願意再見。」張雪吟道「你有沒有辦法克制它?」獨孤劍道「別說克制,想要克制它的人一定是瘋子。」張雪吟道「看來你被嚇破膽了,連個打字都不敢提。」獨孤劍道「就算提有什麼用?難道你忍心讓我飽受這種煎熬?」張雪吟道「你的骨頭不是硬得很?怎麼會這樣受不了?」獨孤劍道「這和骨頭沒有關系吧,魔魂劍居然能被他雙眼扭曲,我還能怎麼辦?我該想的是怎麼逃命,而不是怎麼對付。」張雪吟道「那你想不想和我一塊去對敵?」獨孤劍道「你說的敵人是誰?」張雪吟道「當然是你的那群朋友。」獨孤劍道「有絕天神哪里還用得著我?」張雪吟道「絕天神當然不能大材小用。」獨孤劍道「我便是小才咯?」張雪吟捏了捏他鼻子微微一笑道「你還是我丈夫。」獨孤劍苦笑道「我怎麼如此沒用?」張雪吟道「其實你已經很厲害了,你能對付五靈劍嗎?」獨孤劍道「不能。」張雪吟道「那四把劍呢?」獨孤劍道「五靈劍之所以強大就是因為五把劍合並,少了一把就是支離破碎。」張雪吟道「這樣說你能輕易取勝?」獨孤劍道「我還是不能。」張雪吟呸了一口道「你真沒用,那說的有聲有s 的。」獨孤劍笑道「我不喜歡說假話,五靈劍「雖然年輕,卻一定是在異界修煉極久,天生奇才,才有這般造化,神界把所有力氣都花在他們身上,在飛蓬之後更加注意。」張雪吟道「這五靈劍真有這麼厲害?」獨孤劍道「除了絕天神我還沒想到有什麼方法能夠取勝,魔尊又不可能同來對敵。」張雪吟道「被你殺的盧千少現在也在這,他和你一塊怎麼樣?」獨孤劍慘笑道「你饒了我吧,其實我不太喜歡魔界行事,他們太愚蠢,被耍了自己都不知道。」張雪吟怒道「你這是在罵我?你後悔啦?」獨孤劍笑道「我的妻子和武功來自魔界,現在如果殺了你算不算深明大義?」張雪吟道「你如果真能忍心殺我,就一定不會考慮這種事情。」獨孤劍道「你認為我做不出來?」張雪吟柔聲道「我欠了茯神一條命,你欠灰神人情,我們也沒辦法。」獨孤劍道「這算什麼沒辦法,到了大勢所趨,倒戈識時務,天下順之,倒行逆施,親戚畔之。」張雪吟道「我也挺希望的,一會兒要不要去跟他們聊聊?」獨孤劍道「我見到他們就惡心,寧願吃蛆。」張雪吟道「其實他們發動戰爭也算明智,畢竟現在是神界最弱的時候。」獨孤劍道「那為什麼要拿人界開刀?」張雪吟道「歷史上的幾次魔界出動都是被人所中斷,灰神和茯神可說是恨透人界。」獨孤劍道「也許只是你的看法。」張雪吟氣道「你連我都不信?」獨孤劍道「眼見為虛,那麼耳听……」張雪吟把獨孤劍的頭重重一放「你多休息吧,殺了我然後去你朋友那邀功,你殺不了這些人殺了我也是好的。」獨孤劍連忙站起,其實身體已無大礙,連忙摟緊張雪吟的細腰笑道「你就是不殺你,一直要你看見你真正的後悔。」張雪吟扯開他的手轉身道「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找到地煞,把我送給他,第二是還給魔界一個合理的答案。」獨孤劍道「我能不能以死謝罪?」張雪吟道「你沒有罪,死了就有了。」獨孤劍苦笑道「你原來看上了地煞,雖然我沒見過他,但是我已經開始嫉妒他了。」張雪吟道「你放心我不是想嫁給他,我一生只會嫁給你。」獨孤劍道「那我更加會嫉妒了。」張雪吟道「他就像個孩子,笑起來很讓人溫暖,但是我能看出來笑意後面有著很多痛苦,掩面在心中說不出來。」獨孤劍道「于是你想做個姐姐還是母親?」張雪吟呸道「又在胡說八道,我有種感覺這次會見到他。」獨孤劍道「可惜你的感覺錯了,他早就死了。」張雪吟奇道「你怎麼知道?」獨孤劍道「夏侯魏和邢文龍的話中不難得出結論,既然神界正神沒有少,魔界也沒有,天罡死在五靈劍下,大澤功力尚未少,誰還能在血魔死後封印即將出現的黑龍?神魔大戰重樓從玄霄口中知道是聖十作怪,隨之追趕過去的是火鳳和地煞,魔魁最後在東海見到了火鳳,可想而知和黑龍一並葬下的人是誰。」張雪吟奇道「這些你怎麼知道?」獨孤劍笑道「夢到的。」張雪吟道「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獨孤劍又笑道「我少了舌頭誰來給你說甜言蜜語?」張雪吟道「我都听膩了,你就會說不敢做,我月兌了衣服你連我一眼都不敢瞧,跑得比什麼都快。」獨孤劍道「你有兩個x ng格,我就不懂你為什麼見到地煞會同時出現兩個,而且恰如其分。」張雪吟道「那也許是他比你更適合我。」獨孤劍道「這話真不好听,我現在在魔界還是在攝血教?」張雪吟道「這有區別嗎?」獨孤劍道「如果是在攝血教,我會比較放心。」張雪吟道「因為你隨時可以逃出去不管我的死活?」獨孤劍道「他們又不會殺了你。」張雪吟道「現在我已經沒有什麼用了,我為了你放棄一切,你就這樣沒良心?」獨孤劍道「沒良心的人明明是你,哪有妻子逼丈夫放棄一切為了屠戮人界?」張雪吟道「你知不知道顧流虎已經死了?」獨孤劍道「他不是很久以前就死了嗎?」張雪吟道「他剛剛被魔尊血見愁殺死在天山,七星劍不知所蹤。」獨孤劍奇道「血見愁敢在天山殺人?」張雪吟道「你覺得很奇怪?」獨孤劍道「灰神都不敢的。」張雪吟道「而且他殺了雪神獸。」獨孤劍道「看來魔界又多了個能幫忙的,他也許能破五靈劍。」張雪吟道「總有些雜七雜八的人,以往都是不起眼的人,養虎成患。」獨孤劍道「我可沒答應你。」張雪吟急道「要怎麼樣啊,難道要我死在你面前?」獨孤劍道「這樣也好,你死了我就死,一塊離開這……」說到這里忽然頓住了,因為他居然忘記了修羅印,張雪吟道「怎麼樣?死不得吧。」獨孤劍苦笑道「原來死路已經被封死,那逃呢?」張雪吟道「你會忍不住的。」獨孤劍道「那我一定要先看局勢。」張雪吟道「絕天神和天殘術就在這里,局勢再明顯不過。」獨孤劍道「你忘了一件事情,八卦如今雖然少了天地兩脈,在沒有完全融合絕天神的**中是只能與之持平的。」張雪吟道「你認為他們會聯手?」獨孤劍奇道「為什麼不?」張雪吟道「絕天神怎麼會在有一丁半點危險的時候就已經出動?絕天神是殺手 ,而五靈劍是開頭第一批的人。」獨孤劍笑道「你算得很準。」張雪吟道「你是怎麼知道絕天神並不完全?」獨孤劍道「因為我看出了一絲破綻,雖然無人能攻破,但也是破綻。」張雪吟道「也許有人可以。」獨孤劍道「就是他發動速度慢,而且一定是自身親自發動,沒有虛體,證明穿越空間只是一種魔界的術式得心應手,而並非天地造化,如果有人能穿破這一點,一定能觸踫到他。」張雪吟道「觸踫而已?」獨孤劍道「還有天殘術,觸踫之後還需要極高的靈力鎮壓,倘若有這樣的一個人,也許能和他交上幾招。」張雪吟這回笑了「也只是幾招而已?」獨孤劍道「你以為魔界得到的只是一點點好處嗎?」張雪吟道「魔界勢在必得,還有什麼可想的?」獨孤劍道「這個我就要問你了,他們有沒有說什麼害怕些什麼?」張雪吟道「當然是黑龍復生和神獸再世,但是據茯神所說就是火鳳把絕天神送給魔界。」獨孤劍道「這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張雪吟道「你想想,如果那絕天神在最關鍵的時候反叛魔界,那用修羅印嗜血改變世界的目的,會不會變成玩火**?」獨孤劍道「那魔界還養虎為患。」張雪吟道「但是既然撿到一樣武器,不用實在可惜,就算要殺那可憐的孩子,也是不可能的了。」獨孤劍道「這人只有可能自生自滅,力道無窮,萬劫不復,這個傳說可能就要驗證了。」張雪吟道「六界洪荒以來最大的一戰就要開始,你可要做兩不相干的人?」獨孤劍道「做什麼人不重要,要是我見到了成群的死人,說不定會避而遠之。」張雪吟道「這樣吧,你選一個人,這個人若是死了,你就沒事了。」獨孤劍道「原來如此兒戲即可,我如果沒猜錯,他們離這里並不太遠。」張雪吟道「大概三十丈,你想去見他們?」獨孤劍道「我難道可以不見?」張雪吟道「我還以為你還沒見夠我。」獨孤劍伸手撫模著張雪吟慢慢說道「我離開你就沒有一天不想你,但是一見到你我就知道我的好r 子不多了。」張雪吟不說話,靜靜地看著獨孤劍,兩人相視一笑,出門這一眼,居然就看見了雲省成,雲省成當然不認識他們,但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絕沒有想到攝血教中有人,獨孤劍更是奇怪,只覺得這少年靈氣干淨之極,半分邪氣都沒有,雲省成快步離開,張雪吟道「他可能就是修羅的女婿。」獨孤劍笑道「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張雪吟道「也許他自己還不知道。」兩人走到大廳,廳中只站著一個人,巫神,傳來的聲音卻不是他的「我們又見面了。」又字出口,灰神已然出現在獨孤劍面前「絕天神的滋味不好受吧。」獨孤劍淡淡一笑「比看見你還是要好一些的。」灰神說道「是這樣,那還是讓你嘗嘗滋味得好。」張雪吟道「不是說有事情商議?這里只有你一個人?」這話沒說完,她身後已然出現幾人,伏神,修羅,公子秋,還有一個人,她也不認識,獨孤劍道「既然都來了,我只等著做做任務。」公子秋笑道「果真英雄出少年,我一直以為能頂得住絕天神的人只有我。」伏神瞥了張雪吟一眼說道「這次是命大,無論你們信不信,沒有人能戰勝他,他要殺的人誰也救不了。」公子秋笑道「我們不是來听你自夸的,召集我們來的,應該是這位高人。」張雪吟一直看著這個人,只覺得他半身是妖,卻也有相當驚人的魔力,自己在魔界數百年也沒有听說這樣一個人,灰神對公子秋說道「你難道不認識他?」公子秋笑道「我的記x ng沒有這麼差。」伏神走進巫神低聲說了一句「還差什麼?」巫神沒有轉過身「一個人。」伏神跟著放手一揮,卷起一層黑風,在場之人都是六界之頂的高手,大殿靈壓可說深入骨髓,半空劃開一道屏障,林義強縱身跳下,跟著也扔下一個人,伊芳,獨孤劍又看見了這張死人一樣的臉,伏神做了個手勢,伊芳如夢初醒,全身乏力的躺在地上,眼中除了驚恐還是驚恐,他看見了通行的獨孤劍,感覺莫名的悲傷,但是更讓她不相信自己眼楮的是另一個人,田虱!這個張雪吟也認不出的人竟然就是田虱,是他,罪魁禍首也許就是他,目的是什麼?灰神立刻就問了「只不過是一只狐狸,若不是封住她的穴道,恐怕已經被我等靈壓所震破。」田虱道「你看見她雙手上的鐵鏈了嗎?」公子秋忽的說道「你也曾經在鬼界。」田虱做了個揖「沒有拜見大人實在抱歉。」公子秋笑道「免了,這種廢話我不太喜歡听,只想知道這跟鐵鏈是不是封印著什麼東西?」田虱一字字說道「回天。」公子秋恍然大悟,伊芳本來不是個聰明的姑娘,但是這個時候卻異常的聰明,是田虱騙了她,轉輪鎖鏈最重要的就是封印回天,回天無法走出鬼界,需要一個身體借用,伊芳把一切的一切都想清楚了,公子秋當然也知道這點原因,這時候他開始想著齊風去鬼界的目的,就是逼走回天,但是卻不料有個田虱,能控制天下大夢的田虱,公子秋哈哈一笑「我等居然都被耍的團團轉。」獨孤劍不敢直視伊芳的神情,伊芳雖然已經明白,但是也來不及告訴蕭遙,就算能,她也做不到,蕭遙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三位魔尊,加上三個絕頂高手,還只是自己一眼瞧到的而已,她沒有作聲,灰神問道「要怎麼樣?毀去鎖鏈?」說到這里,灰神御劍出鞘,煌銘劍影已然閃在了伊芳的頭上,伊芳閉緊雙眼,獨孤劍忽然說道「慢!」幾人向他看去,獨孤劍說道「我有話問她,你這一劍,她就算有命,也不如死人了。」灰神道「這不像你。」公子秋道「只是問個話,我們就都先出去好了,難道現在很急?」獨孤劍說道「不用,我說一句話就好。」伊芳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再見到他,就說我已經不需要他幫忙了,沒有幫得到他很抱歉。」灰神獰笑一聲「現在誰都幫不了你。」這時候林義強忽然看向灰神,眼中還是只有死亡,灰神感到背脊一涼「你看什麼?」巫神轉過身來說道「我好像還有要一個身體至寒的人。」伏神道「這一次就給你找來,我要當著天下人的面,毀了這一切。」灰神收劍說道「要回天來做什麼?他可不算我們的朋友。」公子秋說道「此言差矣,回天之印,燭龍親封,她就算不太喜歡魔界,也沒得選擇。」田虱說道「到時候各位自會明白。」巫神和灰神修羅一同離開,獨孤劍和張雪吟一同,公子秋本來跟在伏神的身後,可是伏神回頭瞪了他一眼,公子秋只好沒趣,轉了個身法跟在了田虱身後,到了夜里,公子秋還跟著田虱,見他走進伊芳的房間,就躲在房梁之上,要說六界之中誰的隱藏之術最高,各有說法,但是能在鬼界藏身千年最後全身而退的,也只有公子秋了,田虱見伊芳一路上受驚不小,到了現在,擔驚的應該還是絕天神,面容比在鬼界的時候還要憔悴「到了人界認識不少朋友吧。」伊芳冷冷道「比不上你的。」田虱道「我可沒有朋友。」伊芳道「現在全都知道了。」田虱道「你一定很恨我。」伊芳道「沒有。」田虱道「沒有?」伊芳道「我很感謝你。」田虱道「我想听听。」說著他抽出一張椅子,就坐在伊芳對面,桌子上放著一些沒有動過的食物,田虱不經意的拿著送入自己嘴中,其實是暗示伊芳,伊芳道「我認識了一個人,而且還救過一群我的朋友,況且自己本來就已死,有什麼好恨你的。」田虱道「如果不是你,我們的計劃不可能這麼成功,騙過了所有的人,神界和魔界。」伊芳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听說是修羅印。」田虱淡淡說道「那只不過是個幌子。」這句話出後,公子秋汗毛直豎,他也料不到這群人要做什麼,其實自己也是做一個過客,連忙細細听著。伊芳道「幌子?」田虱道「你一定不信,包括你們所有正派的人,只有萬里挑一的聰明人才能知道其中緣由。」伊芳道「我當然不信,誰又會?」田虱道「用血靈法陣啟動嗜血鼎,開啟修羅印,逆轉鬼門關,這種事情听起來就讓人覺得是不可思議的,但也只是幌子,因為你們都知道了,你們知道的事情就是幌子。」伊芳道「我們都知道,所以是幌子?」田虱道「真正的y n謀怎麼可能讓你們都知道?」伊芳道「我一直奇怪一件事情,就是為什麼全天下都知道修羅印要開啟。」田虱道「他們的回答都是一樣的。」伊芳道「夢見的。」公子秋頓悟之下險些暴露自己,原來天下人都是被同一個人告知,他萬萬想不到,自己居然毫不知情下做了鷸蚌魚肉,田虱道「沒錯,是我告訴了所有人,而且這件事情是真的。」伊芳道「你的目的是讓兩方打起來?」田虱道「只有死的人變得越多,修羅印才能聚集更大的力量。」伊芳道「你們還不夠強嗎?」田虱道「當然不夠,我們要的是你身體的回天,她能夠借著這股力量召喚已死千年的蚩尤,蚩尤復活,我們再控制它成立第七個世界,第七個唯一的世界。」伊芳道「你不是主謀。」田虱道「你變得聰明了,不知道我死前會不會這樣。」伊芳道「因為我看見你了,所以你不是。」公子秋這才明白,但是卻不知道田虱為什麼要告訴伊芳這些事情,他自己暗下謀劃誰都不知道才對,田虱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伊芳道「我的回答和在鬼界的時候一樣。」田虱道「這個計劃太過于完美,魔尊只不過是幫凶,有沒有他們其實一樣。」伊芳道「第七個世界有誰?」田虱道「你想知道這個?」伊芳道「我今天見到的人中,有一半不是。」田虱道「你真是太聰明了,如果不是出于無奈,我絕不會殺你。」伊芳道「你們這修羅印一開,我的結果難道會好一些?」田虱道「這不像你說的話。」伊芳道「我應該說什麼?」田虱道「你應該說你的朋友會來救你,回來破壞我的計劃。」伊芳道「我的夢,你有沒有見過?」田虱道「只有一個白衣少年。」伊芳道「如果他還活著,你們的計劃絕無成功之理。」田虱道「哦?有這種人?你說說看這人是怎麼死的?」伊芳道「我不知道,但是這是我的夢。」田虱道「其他人呢?」伊芳道「我是被那個少年帶回來的,他是你們的手下?」田虱道「他只不過是一顆棋子,最重要的棋子。」伊芳道「我見過他的力量,我只希望我的朋友還活著,而且永遠不要來。」田虱道「可惜我已經給他們托夢了。」伊芳道「第七個世界,這就是你的目的。」田虱道「不是我的,是另一個人在鬼界告訴我的,他要我幫忙找出血見愁,但是我沒有做到,他最後就讓我找封印體和方法,我千辛萬苦才知道轉輪鎖能把仙體封印如妖體,但是我不能確定,也只能賭一次,而他對付血見愁簡單得多,因為它能讓鬼界的所有鬼都來相助。」伊芳道「這個人有沒有成功?」田虱道「當然,我們一路險招,到這里卻是萬夫莫當,他殺了天齊聖仁大帝,在血見愁手中奪下天絕神劍。」公子秋幾乎要忍不住跳下去,問問田虱,那黑衣人是不是真的就是北y n酆都大帝,那個北字其實已經再也清楚不過,心想這群人要成立第七世界的過程的確匪夷所思,也許伏神也知道,也許不知道,因為就算是蚩尤再生能不能敵得過絕天神還是個問題,又或者就只有自己不知道,身為魔尊,這種事情到底哪里不妥?最重要的就是酆都大帝,他當時和回天為什麼不和自己一同走?剛剛出鬼界就遇到絕天神是為什麼?今天在殿上灰神也問了田虱這個問題,田虱賣了個關子,這是為什麼?一半不知道這又是為什麼?如果灰神知道而在裝傻,那根本不用提到這件事才對,因為回天復生對他們的計劃絕對是最大的一步,修羅印,回天,一時間每一件事的這一條線都被竄了起來,公子秋險些不記得繼續听下去,伊芳道「你又為什麼這樣做?就因為神界把你貶為妖?」田虱道「你的朋友可有逆天而行之人?」伊芳道「他們都是。」田虱道「這就對了,我也只不過是在做人人都想做而都做不成的事情。」伊芳道「這個理由只是說給我听的。」田虱道「也許他是想證明他才是對的。」伊芳道「這一次我竟然是寄生體,三生有幸,我如果死了……」田虱道「你必須死,但是在回天出世之後,否則前功盡棄。」伊芳道「為什麼不直接召喚她出來?」田虱道「現在局勢還不算太明朗,當她看見絕天神將正道天人一同擊敗,那個時候,她不想幫我們也不可能了。」公子秋暗笑這人做事當真天衣無縫,即便是這樣也浪費多余的時間不少,忽听得身後一聲嘆息,這一聲嘆息換成誰都听不到,可是在寂寥無聲的鬼界中,公子秋的耳力可說是六界之最,什麼細絲聲音都不可能逃過他的耳朵,這一回頭,他自己也是一驚,原來是雲省成也躲在這屋外房梁之上,雲省成見被發現只有一死,剛準備出手,可是他的速度在公子求看來就像是慢得像是蝸牛,雲省成這一招出手,全身所有大穴就全都被公子秋點中,公子秋捂住他的嘴巴,推著他的身體向上空飛去,雲省成只覺得全身乏力,背後狂風直吹,一直到離攝血教足足有數十里才停下,西域夜晚涼風席卷,凍得雲省成發抖不停,公子秋呵呵一笑「你的藏身很隱秘,是誰教的?」說著這句話公子秋也解開了他的穴道「能在我身邊不被我發現,你是第二個,或者說有這個膽量的人,你是第一個。」雲省成隨時赴死,卻不想死的這樣不明不白,只好嘆息一聲「知道了又如何?他不如你。」公子秋笑道「魔界除了重樓,沒有人會閑的要和人界嘍一爭高下。」雲省成道「我剛到你身後,就被發現了,算我命短。」公子秋道「你壞我興致,不過現在也想不出什麼法子來折磨你,這樣,我放你,但是以後你得答應幫我做一件事。」雲省成忽然問道「我能超過你嗎?」公子秋又笑道「你是說哪一方面?」雲省成道「所有。」公子秋道「很難,就算做到,那也了無生趣。」雲省成道「你怎麼不把我殺了?」公子秋道「我是客,你是主,我怎麼能殺你?」雲省成道「你才是客,我只不過是個逃不出去的囚犯。」公子秋道「作為囚犯,你算是很享福的。」雲省成道「你們眼中根本看不見我,所以我很安全,就像是地上的螞蟻,你會不屑于殺它。」公子秋道「你為什麼要來偷听?你認不認識房中兩人?」雲省成道「我根本沒有見到,怎麼判斷我認不認識?」公子秋道「靠听的就夠了。」雲省成道「我看見的都不一定是真的,哪里還敢相信听到的,你看起來和我一樣就是個書生,誰能知道你就是魔尊?」公子秋道「瞎子總能看見有眼楮的人看不見的東西。」雲省成道「那個女子的聲音我好像听過。」公子秋其實就是想知道田虱,對伊芳半點興趣都沒有,想來也是如此,便抓著雲省成直落攝血教,攝血教此刻守衛森嚴之極,結界全開,公子秋帶著一個人來無影無無蹤,雲省成想自己掌握八卦所有力量都不一定能對付得了此人,自己在人界算得上不弱,天差地別也就在此,兩人下落,直見獨孤劍,因為公子秋只覺得這個人安全一點,獨孤劍見兩人從天而降,也不好意思當做沒看見「不知兩位好雅興,半夜有心思出門散步。」公子秋笑道「閣下也是,我中了絕天神的魔力休息了接近七個時辰才好,不料英雄輩出,我真是老了。」獨孤劍暗忖心想這人果真不愧魔尊,自己要不是張雪吟照顧,恐怕一命嗚呼,躺的時間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原來兵刃相向比我想的要快。」公子秋道「只不過是伏神那個臭婆娘要拿我開心,我其實更願意坐山觀虎斗。」獨孤劍道「大人好興致,如果我有這個能耐,何愁繁瑣之事。」公子秋道「你如果願意把你妻子休了,我就告訴你怎麼離開這里。」獨孤劍笑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這才是我的煩惱。」公子秋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時,再想起我我可能已經不在這里了。」獨孤劍道「多謝提醒,希望不是只不過多一分顧慮。」公子秋指著頭暈目眩的雲省成道「麻煩你送他回去了,我先告辭。」獨孤劍拱手道「多謝大人抬舉。」公子秋飛身掠走,回到自己房中,伏神居然就在這里等他,見她雙眉微怒,眼神凜冽「這麼看我,難道是來尋仇的?」伏神冷冷道「你剛才去哪里了?」公子秋道「這是我的住處吧,你好歹也是個女子,也不怕別人說笑,如果哪一天別人威脅著你要對我不利,你說我的肚子會不會笑破?」伏神其實不喜歡板著臉說話,但是公子秋就是故意要跟她扯淡,也只好順著他的意思「你家這麼想要我?」公子秋道「那應該是你準備回房的時候,打開門看見的人是我。」伏神道「我送上門來豈不是更好?」公子秋道「送上門的就沒意思了,你要問我去了什麼地方,我要是說我去勾引張雪吟了,你信不信?」伏神道「當然信,不過你好像對她那種人不會有什麼興趣。」公子秋道「是你讓張雪吟威逼獨孤劍來這里,我倒是很想知道為什麼。」伏神道「關鍵的時候,他比絕天神要有用。」公子秋道「這個關鍵很讓我浮想聯翩。」伏神道「但是我不會告訴你。」公子秋攤了攤手,坐在一旁顯得很是輕松的說道「你以為我很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要等到什麼時候出手,我剛才听到了田虱說的話,毛都豎起來。」伏神道「你也不打算告訴我?」公子秋道「你坐在這里不就是等著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東西?態度也不溫和點,你瞧瞧張雪吟對他丈夫多溫柔。」伏神道「我難道是你的妻子不成?」公子秋道「他對別人也很和藹,在鬼界的時候我見到地煞,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張雪吟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根索命毫。」伏神道「她為什麼要留下?」公子秋道「用自己另一面最強的力量保佑著這個少年。」伏神道「所以你要去見她?」公子秋笑道「我可沒有見到她,噗……」伏神微微皺眉,也不顯得生氣「你繞彎的本事的確大得很。」公子秋道「我剛才只有見到獨孤劍,他還留著很大的魔煞清除不了,以後會變成遺癥。」伏神道「你很擔心嗎?」公子秋冷笑一聲說道「如果絕天神以後不受控制,敵我不分,我第一個就殺了你。」伏神道「你下不了手,無論是為了誰。」公子秋道「我已經不是血見愁,而是公子秋,我會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來做驚動天地的事情,絕天神是絕殺凶器,你要仔細。」伏神道「就算殺了我,你能得到什麼?」公子秋道「那個時候我會跟你一同打通輪回。」伏神道「听起來很動人。」公子秋道「我希望這僅僅是我的猜想,僅僅是听起來。」伏神道「田虱說了什麼?」公子秋道「小心回天,不是神界的朋友,不代表是魔界的朋友。」伏神道「你見到她的時候,她留下了什麼給你?」公子秋道「一個最爛的攤子,一個以多欺少的陣型。」伏神忽然站起身來說道「你幫我一個忙。」公子秋道「你先說,我有興趣就幫你。」伏神道「你沒有興趣,但是最好要幫。」公子秋道「不幫會怎麼樣?」伏神道「我也不知道。」公子秋道「你的感覺有沒有出錯過?」伏神道「兩次意外,我留下天罡的命是因為他能殺了陳川耋,第二次是想不到張雪吟會被那群蠢貨這麼容易的帶走。」公子秋道「我卻有三次。」伏神道「不要讓玄霄見到重樓。」公子秋道「他也許已經見到了。」伏神道「從今天開始,不能再讓他見到重樓。」公子秋道「必要的時候?」伏神道「可以把他殺了,你害怕的話我來動手。」公子秋開扇掩面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