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魁走回自己簡陋的房中,傷勢越來越讓自己犯困,這倒是前所未見,魔魁全身的傷要數清楚恐怕需要幾天幾夜,但是這一劍還差半寸就重新割開杜寒冰五靈正法所創傷口,這一次就是大羅金仙齊來也救不了魔魁,《合氣錄》和《震魂訣》這一次也沒有任何作用,但是傷勢也沒有惡化趨勢,這算是好事,房門開了,魅耋再次出現在這個房中,「你又受傷了。」過了幾年,她那張臉還是一樣的默然,魔魁道「我都幾乎不記得你了,要不是重傷,我幾乎都不記得這里。」魅耋道「這一次你可能需要休息的更久。」魔魁道「我也是自尋煩惱。」魅耋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次只不過是巧合,巧得不能再巧的事情。」魔魁道「看來法師的預言沒有錯。」魅耋道「你為什麼一直沒有去見他?」魔魁道「因為我不敢見到我一直期盼的那個人。」魅耋道「為什麼不敢?」魔魁道「也許他又能改變一切,我現在身在魔界,實在不想如此。」魅耋道「這一戰你不願意站在沙場之上?」魔魁道「我沒有義務做任何事情。」魅耋道「看來你還是有點舍不得人界。」魔魁道「我不太喜歡人界,但是要眼睜睜看著魔界將人界顛覆,我不想看見。」魅耋道「也許我能理解你。」魔魁奇道「你也是人?」魅耋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還是個幾歲的小女孩,眼見家人全都被殺,等我醒來之時,那些攔路土匪已經全都死了,直到我來魔界很久,才知道並非有什麼高人相救,那些人都是被我所殺。」魔魁道「那你定為魔界後裔。」魅耋道「你卻不是,但是你終究是從人界而來。」魔魁道「你怎麼不早說?」魅耋道「我那個時候說,你會相信嗎?」魔魁道「其實會,我不算是一個蠢人。」魅耋道「你為什麼要叫做魔魁?我想你原來的名字應該不是這個。」魔魁道「我已經快不記得以前的名字了。」魅耋道「哪里會有人天生就喜歡讓別人來恐懼自己?」魔魁道「如果有一群這樣的人合在一塊,就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魅耋道「魔界的由來我也不好怎麼說,但是一個人最好不要忘本。」魔魁道「你想要我和你一塊反目魔界?」魅耋道「魔界讓我有了生存之地,這里才是本。」魔魁道「見笑了,若是我猜得不錯,你已經準備好守住這里,但是這實在是多心,幾位魔尊在這之前能夠結束一切。」魅耋道「上次你心脈明明已經斷了,卻好像藕斷絲連一般,在斷了的情況下還能繼續流通血脈不說,靈力居然也能流動,但是你已經遠遠不如以前,按理來說重樓不會這樣器重你才對。」魔魁道「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想著要讓我一點點變強,其實置之死地而後生,否極泰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只不過在我這行不通。」魅耋道「恕我冒昧,你叫什麼名字?」魔魁兩眼抬起來盯著魅耋的臉道「這很重要嗎?」魅耋道「那我問一下你有多大了。」魔魁道「按時間來算應該接近四十年,但是容貌差不多是三十多,你來魔界早得多,容貌還不過二十多,但應該大我許多。」魅耋面露興奮之s ,魔魁看在眼里,卻不動聲s 說道「你這一問我還真有點記不起來,我想想,你呢?」魅耋說道「我姓什麼並不知道,但是名字叫做昧蝶,脖子上一直掛著這個名字刻成的木牌。」魔魁猛然間有點記憶說道「我好像姓姜,卻不記得名字,我們真有點登對,你的小木牌可否借我一看?」魅耋取下脖子上的小木牌,魔魁拿著瞧了瞧說道「沒有什麼印象,我有些記憶曾經被刪去,是練功走火入魔的時候導致的,說不定我曾經見過你家人。」魅耋臉s 又恢復平靜說道「你沒有想著讓自己回憶起來?」魔魁道「已經過去的事情,也罷了,也許根本就是痛苦回憶,忘了就忘了。」魅耋嘆息一聲道「對,這樣也好,畢竟你是死了一次的人。」魔魁道「你既然對人界有興趣,何不回去?」魅耋道「我沒有親人了,回去也是被當做妖魔看待。」魔魁道「看就找當你做平常人的地方去。」魅耋道「魔界豈不是最好的?」魔魁哈哈大笑,也不知是傾訴還是無奈,怨氣還是自嘲,都化為一笑之中,蜀山率領數千修仙人士騰雲西北而上,聚靈之力堪比盤古復生,刑天封地,如此聚靈之下無論是群魔陣還是各種方法都無法攻破,攝血教憑憑傳來正道之人所向披靡,勢如破竹的消息,而且全然沒有削弱的趨勢,反而有越來越強大的靈壓,人心齊泰山移,積水成河,聚沙成塔,一股股微不足道的力量匯聚一起,所謂天地之威也就如此,聚靈之力形成靈壓環球,登上雲端形成一片飛雲巨島,自然而然蜀山七俠,蕭遙,丁陽,吳仁久,陸星河,葉流雲,等人都首當其沖,聚靈之威震古爍今,但是速度卻實在不敢恭維,丁陽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陣勢,心道這種氣勢恐怕空前絕後,還有什麼做不到的?蕭遙仰望天際一片蔚藍,長長嘆息一聲,這幾天一直听著蜀山朗喝著道家典籍,心神蕩漾不覺,幾乎差不多忘乎所以,這一r 一直在想著宇真訣要領,但是既無招式也無文字,全憑夏侯魏心靈相授,但是蕭遙並不覺得自己的靈壓有所上升,全然和以前沒有什麼區別,這倒是奇怪得很,只有心情激動想要出招之時瞬間逼出一股奇怪的力量,這種力量卻也飛不出身體,全然只是護住自身,這和銅牆鐵壁同時使用倒是不錯,想到這里蕭遙不禁暗笑,誰知徐正風正在一邊問他為什麼笑?蕭遙一聲苦笑說道「其實我現在最想哭。」徐正風道「你這表情想來和我心情差不多,因為我本來只想一個人過來。」蕭遙道「據你所說蜀山有神魔之井,一旦失陷就會打開魔界的通道,但是你們全都前來西域,誰都不留下,既然有送入虎口的羊,又何必逼人太甚?破釜沉舟往往會出現意料之外的事情。」徐正風笑道「難怪你看得開,其實我們根本沒有退路,這一去之下沒有結果我們是回不來的。」蕭遙又是一聲長嘆仰望天空「希望這片天,我明天還看得到。」徐正風道「一定能看得到。」蕭遙道「信念雖說重要,但必勝的把握,是用自己的狠心。」徐正風道「無論遇到什麼,一定不能放松。」蕭遙道「若是幻境,我們定能遭殃。」徐正風道「靈壓這樣高,幻術根本無法施行,別說幻術,即使是魔尊的力量也無法靠近。」蕭遙道「你好像未曾見過魔尊。」徐正風道「你但不擔心絕天神?」蕭遙道「我想都不敢想,也許我們這股靈壓還不夠。」丁陽抓n i哥見吳仁久在一旁發呆,眼見天地大道盡在眼前「你可曾後悔?」吳仁久奇道「後悔?」丁陽說道「你如果好好地呆在蓬萊仙島修仙練道,就不會遇到這些事情。」吳仁久說道「現在怎麼了?現在不是很好?修仙目的就是為了齊家治國平天下,我現在能夠直接有機會平天下,我真是多多感謝你才對,還有當時的兩位朋友,不知他們現在如何。」丁陽說道「他們,真不知在哪里,他們要是在……」吳仁久說道「在神州的歷程,真是繽紛多彩。」丁陽說道「沒要你享受一天,多次身犯險境,也不知是對是錯。」吳仁久說道「這才是多彩一面,要是一直順順利利,到不知道成功來得多麼困難。」丁陽說道「你倒是樂觀的很。」吳仁久說道「走到這一步,為什麼不樂觀?」丁陽說道「自從那一夜,我們中除了蕭遙,就只有你如此不在意。」吳仁久說道「那感覺的確不舒服,可是終究要面對,我們誰不怕?也不知道邢文龍遇到了什麼?」丁陽說道「我也在意獨孤劍大俠現在到了什麼地方。」吳仁久說道「這樣的靈壓待會兒只需迎頭撞去,我想應該能夠將攝血教夷為平地。」丁陽說道「要是能這樣,那實在啼笑皆非。」陸星河正在把玩手中上水劍,葉流雲想著葉媚去打探消息,卻不見人影,但是葉媚的藏身法當世無雙,所以葉流雲也不想其他什麼,其實陸星河正在想那幾個女子的事情,但是一觀天象,心中廣闊無比,什麼都不想再去亂想,攝血教城樓之上灰神眼見天地變s ,修羅站在身邊,憔悴不少,卻依然有著一份憎恨全世界的心,這時候田虱和伏神已經自身後走了上來,灰神顯得不是很在意「不知道你部署得如何?」伏神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你是在和誰說話。」灰神哈哈干笑一陣「你這是在尋我的晦氣,我現在卻不是最佳狀態。」伏神道「和九天玄女一戰也配讓你耗費修為。」灰神道「不是九天玄女一人。」伏神道「沒有把握就不要出手。」灰神道「她空間控制比我要強,要不是一斬得勝如何殺的了她?」伏神道「你顯出身份,必會讓神界前來,你就這麼自信?」灰神道「我沒有辦法,不過你有,接下來全都靠你,我還用想什麼?」伏神道「這些嘍聚靈御空而來,我們卻沒有絲毫可以撼動的辦法。」灰神道「不就是一些蜀山道法,只要聚煞之力足夠就可以。」伏神道「說得簡單,若是我沒有猜錯,還有一個時辰他們就會出現在天地之間。」灰神道「獐狨和洪荒巨人你可听說?」伏神道「我為什麼要听說,正是我親手封印洪荒巨人,獐狨卻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如果沒有猜錯,他的尸體在鬼界。」灰神笑道「鬼界豈有尸體能長久呆在鬼界。」伏神道「這幾r 不見更多修羅凶靈,原來是在復活這兩個。」灰神道「有兩道牆擋在外面,光用拳腳如何前進半步?」伏神道「你還要怎麼辦?」田虱說道「是這樣,將嗜血鼎搬到城門之前,我等親眼在正道殺來之時召喚回天,開啟最後一步修羅印,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多麼渺小,多麼可笑。」這時候忽听得城下一聲笑,修羅這要發作,見灰神和伏神都沒有什麼行動,只听得這聲音說道「我所料不錯,這個城中,很安全對吧,獨孤兄?」原來是公子秋的聲音,伏神耳不听為靜,拂袖走開,只听得公子秋又說道「呆會兒我們在樓上把酒迎歡,親眼來瞧瞧這曠世一戰,我是也許還有機會,可是你機會卻小了不少。」獨孤劍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灰神心道「他首當其沖,斷絕五靈劍,殺死火靈一脈絕對無假,但是卻收手在這里等著什麼。」說著公子秋辦了一張桌子坐上了樓頂,獨孤劍帶著兩壺酒盤坐下來「上次我們就一直等著這一刻,不知你的感覺是不是有些內疚?」獨孤劍奇道「內疚?」公子秋道「你即將要見到你的朋友死的死,傷的傷。」獨孤劍道「我已經了無牽掛。」公子秋道「看來你交友情誼並不深。」獨孤劍道「我從來不深交,這些人之中有和我生死與共的,有和我兩小無猜的,都已經不重要。」公子秋道「你在這里看過去是一片沙場,如果離得更近,你還受得了?」獨孤劍道「我親手殺親人朋友不知幾次,這點感覺還能克制得住。」公子秋道「那如果要你親手去殺他們,你可願意?」獨孤劍道「如果我很安全,當然可以。」公子秋笑道「不錯,果真心狠手辣,成大事者,只不過萬事小心。」獨孤劍道「在這里遠遠看去,我自己暫時很安全。」公子秋道「意外總是會有,人定勝天是必然的,但是還會有人來算計你,出現在你的思緒之外。」獨孤劍道「听說你打敗玄霄和五靈劍?」公子秋笑道「伏神的消息果真靈通。」獨孤劍道「的確是張雪吟告訴我的。」公子秋道「但是她為什麼要告訴張雪吟?」獨孤劍道「說不定她告訴了所有人。」公子秋道「我的清白總算保存。」獨孤劍笑道「能將這神魔大戰的主角打敗,不愧為魔尊。」公子秋道「他們其實已經遠遠超過我的想象。」獨孤劍道「據說玄霄劍靈通天,五靈劍單靈至高,你以一己之力相抗,不受絲毫損傷,實在難以相信,我听說重樓在天山和五靈劍過招,幾乎佔不到上風。」公子秋道「重樓要殺千軍萬馬,要翻江倒海,摧毀山岳,他很厲害,但是我一直覺得五靈劍的存在就是克制他,而我的存在,神界在此之前並不知道。」獨孤劍道「可否說說你的故事?」公子秋道「自然是可以,神界創立鬼界捉捕我,但是並不知道我**全散,只有孤魂游蕩,加上遍體鱗傷,也正是這樣,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我也沒有被他們發現,就這樣影藏起來,但是也無法尋找我最先準備想要找的天絕古劍。」獨孤劍道「那你是怎麼樣受傷的?」公子秋道「天誅。」獨孤劍顯得有點驚訝道「天誅?」公子秋道「天誅至今我見過兩次,第二次的時候我才能遠遠觀望,第一次的時候我只覺得五靈轟頂,當真是天誅地滅來襲,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肉身已經全然消失,但是我死之前下意識念出了回魂咒,得以靈魂能在。」獨孤劍道「天誅只殺天地之間最該殺之人,如今攝血教這里都沒有動靜,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公子秋道「我殺了一十三萬四千六百九十七個人。」獨孤劍奇道「你數得這樣清楚?」公子秋道「因為我是一個個將他們活活折磨致死,現在想想,我的耐心真不錯。」獨孤劍不禁打了個寒顫說道「殺這麼多人做什麼?」公子秋道「為了得知一個秘密。」獨孤劍道「秘密?」公子秋道「出賣我的人是誰。」獨孤劍道「你被出賣?」公子秋道「知道我行動的人太多,我無法去推斷,當然,我殺人的時候也一直在想,這些人之中一定有知道秘密的人,但是他們都沒有出口。」獨孤劍道「你既然受到天誅,那神界怎麼還知道你的存在。」公子秋道「證明我還是被別人玩弄于鼓掌之間,我只剩靈魂,本想沒有人能發現我,但是終究還是一山比一山高。」獨孤劍道「難道有人發現?」公子秋道「既然我是只有靈魂沒有軀殼的人,所以我直到十多年前才遇到一個只有軀殼靈魂卻被神界剝奪的人,是他幫了我。」獨孤劍道「此人叫做公子秋?」公子秋笑道「他叫做韓北礦,是盜墓世家,被神界懲罰。」獨孤劍道「那這一次你所殺的……」公子秋道「不錯,是韓家後裔。」獨孤劍道「如此說來,韓家之人若是被殘殺,卻能洗清罪孽,轉世輪回?」公子秋道「當然,我也不是沒有考慮修羅印,所以殺他之時還加了一道封印,除非靈魂復活,否則永遠不會復生。」獨孤劍道「韓北礦將你帶入公子秋的身體?」公子秋道「韓家習得這種秘術,可以說是天不亡我。」獨孤劍道「你現在和以前恐怕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公子秋道「我變得很厲害,恢復得十年時間我一直听著韓北礦說著人世間的千萬變化,歷歷在目,如夢如幻,一直到地煞打破結界闖入地府,帶來一絲靈力,我借著這一道靈力一r 千里,遠勝當初,這具身體也是天生奇才,居然能夠承受如此強大的神魔兩界之力卻並沒有受不了的征兆。」獨孤劍道「那公子秋生前絕對也是一等一的高人。」公子秋道「但是最初接觸的時候這具身體之中並沒有任何有過修道的痕跡,幾乎連練武的可能都沒有,這也許是個永遠解不開的謎團。」獨孤劍道「韓北礦應該只說人界的事情。」公子秋道「別說人界,就是六界的事他都知道不少。」獨孤劍道「那也是修道之人?」公子秋道「修道的人就不會讓全族都陷入永世受難的地步。」獨孤劍道「既然是盜墓世家,那韓菱 應該知道才對,神界就不開恩?」公子秋道「神界還沒來得及開恩,他們就全都被殺。」獨孤劍道「全都被殺?」公子秋道「我之後去過韓家村,已經沒有人存在,只是光禿禿一座墳山。」獨孤劍道「看來有人和你的想法一致。」公子秋道「此人功力之高我平生僅見,若是有緣一見,我定要一分高下。」獨孤劍道「他知曉多少?」公子秋道「不但滄海桑田,連不周山連通神界鬼界,神魔之井就在蜀山鎖妖塔他都知道。」獨孤劍道「這人不簡單,了解修道,卻做了這麼多蠢事。」公子秋道「我說了我的身份和經歷,頓時讓他j ng神大振,他決定讓我改頭換面。」獨孤劍道「你除了名字和面貌,幾乎連身份都沒有變。」公子秋道「你一定覺得他很失敗。」獨孤劍道「也許他做了一件六界之中無人能及的事情。」公子秋道「我的確變了,至少我殺人之前,會猶豫,當做是陪給那些亡魂的不是。」獨孤劍笑道「那他豈不更加失敗。」公子秋道「是非對錯,任評說,眉展心胸擴。」說到這里公子秋猛然看向東邊幾座山中做了個噓聲「他們來了。」獨孤劍瞥眼看去,只見天際那邊出現一團聚靈仙島,飛快的靠近,蓬萊仙島中一條看似普通的小路,兩邊都是更加普通的住宅,並沒有華麗庭院,更沒有各種門派,這r 方才辰時,上官杰打開房門,正要去忙活一天的瑣碎之事,卻瞧見一黃衫少女站在門前,幾乎還沒有看清,這少女撲了上來擁抱住上官杰大喊道「爺爺!爺爺!鳳兒好想你!」上官杰見上官飛鳳回來,手足無措,撫掌笑道「鳳兒回來了,太好了,爺爺今天不管別的事情了,一定要好好款待你。」上官飛鳳推著上官杰坐在一旁椅子上笑道「爺爺今天什麼也別做,我全包了。」上官杰道「鳳兒不是去神界了?」上官飛鳳道「我就不能想想爺爺嗎?」上官杰道「那鳳兒去神界難道學了如何打掃家務,洗衣做飯?呵呵……」上官飛鳳吐了吐舌頭笑道「那我今天學不成嗎?」上官杰道「清兒呢?她怎麼不跟你一塊回來一趟?」上官飛鳳道「她現在在神界,很安全,只不過心情不太好,他的一個朋友被害,而且她肯定在生我的氣,我也暫時不見她。」上官杰道「哎……姐妹們說什麼生氣的話,你們兩人在外我可不放心得很,還不團結,這叫如何是好?」上官飛鳳笑道「爺爺放心,她的朋友比我多。」上官杰道「胡鬧,你的朋友怎麼就會少?」上官飛鳳笑道「我從小就不喜歡和一些朋友玩,爺爺最清楚了不是嗎?」上官杰道「你從小就喜歡一些古靈j ng怪的東西,現在就不會收收心。」上官飛鳳道「世界玩物多的是,看都看不完。」上官杰道「東海前段時間又翻騰起來,我還以為永遠都見不到你了。」上官飛鳳奇道「前段時間?」上官杰道「就前幾天啊,東海又是烏雲密布,驚雷一聲聲轟鳴,驚濤駭浪之聲綿綿不絕,整個島都在動搖,因為事先沒有征兆,各大門派都沒有準備,仙島又沒有了島主的結界,險些就要沉沒。」上官飛鳳道「那是誰救了這里?」上官杰道「就是一瞬間是事情,立刻雲淡風輕,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上官飛鳳心道「東海玄武被杜寒冰封印,黑龍被齊風封印,都不可能解封,就算解封也絕不可能瞬息間消失,呆會兒去看看。」上官杰繼續說道「那時候整個島都已經晃動,我還以為永遠都見不到你們了。」上官飛鳳道「我都四處奔波,就是沒時間回來盡孝,爺爺不要怪我呀。」上官杰道「怎麼會怪你,我要是跟著你出去照顧你,那才叫榮幸。」上官飛鳳鼓嘴說道「爺爺再這麼說鳳兒不高興咯。」上官杰笑道「鳳兒除了長高,臉蛋都沒什麼變化,還是一樣的漂亮可愛。」上官飛鳳笑道「好看有什麼用啊,我想做的事情,沒有一件能夠用臉來擺平的。」上官杰笑道「如果你能要臉來擺平什麼,那爺爺可得急死。」上官飛鳳笑道「那多好啊,我拿著把劍到處斬妖除魔,麻煩死了。」上官杰笑道「小鳳兒都會除暴安良了,真是不錯啊,這才過了幾年,仙島去神界機會可比人界要高得多,有這樣的機會,要好好把握。」上官飛鳳道「我這次回來盡盡孝道,你可不許不讓,不然鳳兒不依。」上官杰笑道「想來四方太平,天地安樂,你才有這種機會。」上官飛鳳點點頭道「自然是啦,神州安貧樂道,風調雨順,六界都是安詳的很啊。」上官杰道「這樣就好啊,鳳兒以後看來要跟我傳捷報了。」上官飛鳳道「以後沒事我就天天回來看爺爺好不好?」上官杰笑道「當然好啊,又到了魚籽盛產的時候,其實我還挺想那時候給我抓魚的少年,都不知道他現在到了什麼地方,據說當時一塊和那些人逃離了仙島,想必被水靈姬所擒。」上官飛鳳笑道「他們既然能過來,自然能夠安全回去。」上官杰道「島中兩件聖物被偷,島主被殺,又連年災禍,按你所說,這里要變成常年天災**的地方,神州反倒變成仙島了。」上官飛鳳苦笑一聲說道「輪回天道,世事無常,以前繁華聖殿最後還不都成了土。」上官杰笑道「鳳兒不但武藝變強,也能悟到這種地步,看來爺爺也根本沒有可以教你的東西了。」上官飛鳳道「普通家務爺爺就能教我呀。」上官杰道「那可真是受之匪淺了。」上官飛鳳道「爺爺我這不是……」上官杰擺了擺手道「這里你也好久沒有回來了,先出去逛逛吧。」上官飛鳳笑了一聲出門閑逛,她還真的閑逛起來,看著長街各種人忙忙碌碌,心中盡是愉悅,不過身邊卻一直跟著一個人,她躲來躲去,這個人還是跟著自己,正覺得奇怪的時候,她走到一個拐角,這人也跟著進去,上官飛鳳覺得無趣得很說道「哪有這樣跟著人的呀,貼著人走,市井再怎麼摩肩接踵也沒這樣的吧?」那人看起來約莫二十來歲,看起來極其帥氣,和一般上官飛鳳年紀女孩最喜歡的少年俊才看起來沒有其他區別,但就是太過于普通大眾,上官飛鳳說道「你看著我做什麼?難不成不會說話?」這人穿著卻是很一般,和普通勞做之人沒有什麼區別,他躬身行禮說道「不是我跟著你,而是你一直帶著我。」上官飛鳳笑道「你就這麼乖跟著我?」這人還是彬彬有禮說道「你可知我是誰?」上官飛鳳說道「那你可說得出我是誰?」這人只覺得這個問題簡單之極,真不想再說一次一樣,上官飛鳳笑道「你不知道?真沒意思,跟著我也要知道我的情況吧?」這人說道「姑娘看來對我全沒意思,難道是這身服裝難入法眼?」上官飛鳳笑道「你如果換成個儒生裝束,一定可以裝模作樣入神三分。」這人卻微微一笑「看來姑娘定是心有所屬。」上官飛鳳道「我都忙死了,別姑娘姑娘的叫,就叫我鳳兒好了,我也給你取個名字好了。」這人先是听鳳兒一詞不禁一愣,卻不好意思一樣的說道「我有名字……也行,鳳兒你取一個。」上官飛鳳笑道「就叫你 轆吧,怎麼樣。」這人若是正在吃東西,一定會噴飯, 轆說道「那好吧,這名字顯然沒有我以前的好听。」上官飛鳳暗笑著說道「怎麼,你難道不滿意?」 轆笑道「真麼辦法了,幸好我被你帶著,不然這名字別其他人听到,對我形象太有損傷。」上官飛鳳道「你這樣子實在平平,你應該可以隨便變成什麼樣吧?」 轆哭笑不得「原本以為鳳兒你喜歡俊俏男子,想來還是女伴為好,是我多慮了。」上官飛鳳連忙說道「別別別,我就要男伴,別給我變成其他樣子,我要你幫忙的時候你再變吧。」 轆模了模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只能變三次。」上官飛鳳說道「那就先這樣吧,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轆說道「我不吃東西的,只需聚靈填月復即可。」上官飛鳳笑道「這多沒意思?隨我來客棧吃點東西,來來來,走。」 轆只好跟著上官飛鳳上客棧,上官飛鳳將所有的菜都點了一遍,滿滿一百道菜將客棧幾乎全都疊滿, 轆真是哭笑不得,上官飛鳳和他坐在陽台享受著陽光沐浴吃著人間美味, 轆卻食之無味,眼見上官飛鳳一盤子一盤子的吃這,忽然問道一股惡心味道,原來旁邊那桌有個老人家坐著吃包子,連忙喊道「這位老伯,可否和我們共享一桌?這里飯菜多。」那老人家不轉過頭卻搖搖頭說道「天下岌岌可危,食之無味,若不是……不說也罷。」上官飛鳳吃的興起問道「你這老頭姓甚名誰?」 轆轉頭笑道「不要這樣無禮吧。」這老人轉過頭來看著上官飛鳳微微笑道「我叫施菁。」上官飛鳳說道「這名字怪像個女孩,八成是編出來的。」施菁呵呵一笑「你的名字卻像個男子。」上官飛鳳道「巾幗不讓須眉哈,男子若是柔弱如女子,不就是個廢人了?」施菁笑道「難不成女子本身就是廢人?」 轆見上官飛鳳再說下去別說要他來同桌吃飯,恐怕就要打人了,連忙賠了個笑說道「前輩,這位女子能掌握六界命脈乃至發展,絕對不是……」施菁擺了擺手「我最近遇到的都是這樣的人,一個正常人都沒有,真沒意思。」 轆被說得啞口無言,只好打了個哈哈,上官飛鳳問道「東海前幾r 有異變,你可知道是怎麼回事?」施菁淡淡說道「這個啊,黑龍出海了。」上官飛鳳一口飯全都倒噴出來, 轆躲閃不及,這一口菜全都吐在了他臉上,施菁呵呵一笑「怕什麼,它既然已經出海,你驚訝有什麼用?」上官飛鳳跳了起來「它到哪里去了?」施菁又是一個微笑「我現在在哪里?」 轆抹干淨臉上飯菜說道「這里是蓬萊仙島,人界故居。」施菁笑道「那我為什麼會知道黑龍去了什麼地方?我若是知道,兩位還不頂禮膜拜?」上官飛鳳怒道「你怎麼不去追?」施菁也一口飯噴了出來「你少放屁!說了我要有種去追還會留在這里听你這黃花小閨女廢話連篇?」上官飛鳳稍稍緩和說道「那好了,黑龍也出去了,現在事情多了,不過我也有機會親手對付黑龍,不會再被人捷足先登。」 轆原本以為上官飛鳳要發作,但是卻不料她反而不怎麼生氣,心想這女孩心思還真是非同尋常,施菁說道「你什麼時候被人捷足先登?」上官飛鳳道「關你什麼事,反正下次……」施菁笑道「你就保證不會被捷足先登?」上官飛鳳又是生氣一陣對著 轆說道「你在這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快變回去。」 轆哭笑不得說道「我在這只能這樣,金甲神所令。」這時候樓下只听得一個蒼老有勁的聲音說道「鳳兒?和你朋友在樓上吃飯嗎?」上官飛鳳探出腦袋說道「爺爺來這里做什麼?我一會兒就回去。」上官杰笑道「我去拿點東西,鳳兒繼續聊,爺爺不打擾了。」上官飛鳳笑了一個縮回腦袋,施菁問道「你今天可是回來向他老人家道別?」上官飛鳳道「亂說什麼?我可是報平安的。」施菁說道「當真是來報平安的?」 轆說道「這番一戰,六界大變,鳳兒自然是想回來一遭,人之常情,豈有可笑之事?」施菁說道「你也認為她回不來了?」 轆笑道「自然是回得來,只不過鳳兒八成不太放心。」施菁笑道「那你就要好好表現了。」 轆說道「我定然全力以赴,不負眾望。」施菁說道「你難道還有眾望?」 轆忽的仰天一笑「大羅金仙,三清六御,天地之母,五方五老,zh ngy ng天宮,三官大帝,四大天王,四值功曹,四大天師,四方神君,四瀆龍神,四大元帥,五方謁諦,五岳大帝,五斗星君,六丁六甲,南斗六星君,北斗七星君,二十八星宿,三十六天將,地上天仙,蓬萊三仙,神霄派諸神,九司三省,北極四聖,都等著看我乘風破浪,凱旋而歸,靜候本大爺積聚天地靈氣,斬妖除魔,執行天地大道,掃平世間不公……哎呀……」上官飛鳳拿著軒轅劍鞘打了 轆的頭一下說道「說這麼多廢話,你當他不知道啊。」 轆有些奇怪,轉頭看著施菁,只見施菁已經差不多捧月復大笑,彎著腰說道「我本來還想問問你叫什麼名字,現在不用問了。」 轆道「但是我的名字你真的不知道的。」施菁笑道「我的名字你可又知道?陸吾、英招、離珠、金甲神既然都由你隨意調派,九霄天仙盡皆向你朝拜,想必五方鬼父也由你呼來喝去,天地六界僅此一人而已,但你卻難以知道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