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動漫征途 第117章 60年前的秘辛

作者 ︰ 罪與罰與贖的少年

()「真是的,菊理前輩干嘛要阻止我啊……」走在走廊上的雪子還是一臉抱怨,還在為沒有看到一段「紅杏出牆」的愛情而感到遺憾。

菊理剛褪下去的紅暈又浮上來了,顯然受到雪子的影響,她也認為美玲叫住零時是為了那種事,「那種事情,我們不好打擾的,不然美玲會生氣的。」她這麼寫道。

雪子喪氣的垂著頭,嘴里嘰里咕嚕碎碎念著什麼,然後就這樣直挺挺的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嗚嗚嗚……好倒霉……」雪子捂著腦袋悲鳴著。

「誰讓你走路不看前面的。」男人沒好氣道。

「賢久前輩?」雪子奇怪的打量著賢久,直把對方看得發毛才道︰「前輩怎麼在這里,沒有去找彩子老師嗎?」

「剛才是開玩笑的啊,我和彩子沒有那種關系!」賢久都要吐血了,要不是神經和常人不一樣的雪子胡攪蠻纏、東拉西扯,自己也不會被當成一個人渣一樣。

「賢久前輩剛才不是承認了嗎?現在怎麼又改口了,好像那些腳踏兩條船卻死不承認的公子……」雪子一臉失望,一副看錯了你的樣子。

賢久額頭青筋暴起,也不言語,直接拉過雪子的手朝樓梯走去。

「喂喂喂!賢久前輩你要帶我到那里去啊?」雪子想要掙月兌開,但是現在這個人格的她只是個普通女孩,如何掙的過賢久這個少年,只能無奈的喊叫著。

「我只是想和你說點事情!不要像個小孩子打針那樣掙扎啊,我又不會賣了你!」

菊理看著兩人打打鬧鬧的離開了,腦袋一歪,顯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

………………………………………

天台上,賢久和雪子相顧無言,雪子眨巴眨巴著天真的大眼楮,而賢久則低著頭似乎在數地上的螞蟻。

「叫我來什麼事,賢久前輩?」似乎受不了這種氛圍,雪子開口道。

「沒什麼,只是想解釋一下我和彩子的關系。」賢久猶豫半天,才甕聲甕氣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什麼啊,這種事。」雪子笑了起來,「我和你開玩笑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零時前輩經常說我胡言亂語啊。」

賢久沒有回答,抬起頭來認真的看著雪子。

雪子俏皮的笑著,不過在賢久的注視下笑容漸漸消失了,臉s 暗淡下來。

「如果不想笑,就不要笑好了。」賢久這麼說著。

雪子臉s 僵硬了一下,不過馬上笑起來︰「哈哈哈,前輩你說什麼呢?雪子可是很開心的啊,為什麼不讓雪子笑啊?好奇怪。」

「是嗎?」賢久走進了一步,「可是我卻覺得你總是在逼自己笑,逼自己開心……」

「我才沒有逼自己,雪子我可是永遠開朗愉快的考現學社的社花啊。」可是雪子的話里听不出一點愉快的聲音。

「所以,前輩你把我叫到這里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情?」

「餓…」賢久似乎沒有想到雪子會這麼說,有點猶豫著道。

「我、我,不管你永遠怎麼樣的過去,我和你……我都是你的伙伴……我就是想說這個。」

「為什麼突然說這個?雪子難道什麼地方做錯了嗎?」

「不,只是本能的感覺雪子你,對我們,有點隔閡……只是感覺……」賢久撓了撓頭,有點胡言亂語著說。

「賢久前輩?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抬頭挺胸的看著我說呢?」雪子的聲音一下子失去了感情,機械般冰冷的問道。

「不用勉強了,學長。」

悲哀的情緒,讓雪子不自主的笑了。

「學長要是知道我曾經做過什麼,你一定不會這麼說的。」

「那就告訴我!」賢久斬釘截鐵。

雪子自嘲一笑,開始講述起自己的故事來。

「在我剛懂事的時候,我的祖國——德拉斯貝尼亞就已經處于一片戰火,戰爭的殘酷在那一片不大的土地上體現的淋灕盡致。我的媽媽,就是在我眼前被炸成碎塊的……」雪子淡淡的說著,只是話語里化不開的悲哀。

「無數的孤兒被聚集起來,大人給他們訓練,很少的食物,因為只是作為趟雷的工具而已。我因為不死的身體,雖然他們經常罵我是怪物,但是卻不得不靠我來趟雷、作戰、殺敵。你知道嗎,到10歲的時候,我已經‘死過’幾百次了…」

「領導者們經常說‘為祖國而戰’。可是對于我們來說,祖國是什麼?只是一片r 夜轟鳴被鮮血浸染的大地?只是各派扯著大旗妄圖滅絕敵人的口號?」

「那時我就和我的同伴們把這句話改成‘為了朋友和明天’,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地獄中懷著希望……活下去……」

「生存的意義,就等同于殺人。或許那時我的心還沒死去,有時我會在母親墓前哭著這麼說。」

「可是,當最後一個同伴被一顆流彈擊殺,我的心,就徹底死去。那個時候的我,前輩可以想象,就是摘下眼鏡時候的我,嘛,可能還比那個更夸張一些。」雪子故作輕松的推了推眼鏡,卻說著讓賢久窒息的話。

「那時我就在想,是不是只要把所有大人都殺光了,祖國的和平會不會到來?」

這是何等瘋狂的言語,但是雪子的語氣不是瘋狂,而是絕望…墮落在地獄也不能及的絕望…

「所有我不停殺,不停殺,直到所有派別都視我為惡魔,聯合起來圍殺我…

「後來,後來我的祖父知道了有這麼一個淪落在外的孫女,他親自把我接到了r 本,呵呵呵……當時我可差點連他也殺掉……」

雪子言盡,嘴角掛起無奈的笑容,這最真實的表情,卻是那麼令人心痛。

賢久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來,雪子的經歷是他這種生活在和平的國家里永遠無法想象的,他縱然因父母虐待而離家出走,可是在他最絕望的時候卻有彩子來點亮他的希望。

可是,雪子沒有,她的希望全部在戰火中一個個失去,直到,連心也破碎,只剩下懂的殺人的軀殼。

這是世界的悲哀,人類的悲哀。

戰爭的痛苦,在雪子身上體現的淋灕盡致。

賢久突然覺得,自己對于雪子的某些認同,只是自以為是妄想,雪子的悲哀,自己根本一點都不了解。

說完後,雪子只是以憔悴的表情看著賢久。

「前輩,這,就是站在你面前的廣原雪子的真實面貌……」

「雪子……」賢久企圖靠過去,但是雪子卻躲開了。

「前輩,我並不是為了你的同情在跟你說這些的。」

「我不是在同情你!」賢久爆發了,沖過去抓住雪子的肩膀,「我,喜歡你啊——!」

靜——

雪子瞪大了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賢久,而賢久,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一張老臉紅透了。

竟然……真的說出來了……

說出了憋在心底許久的話,賢久整個人都輕松了,

「啊哈哈哈哈……」雪子突然捧月復大笑。

「我是認真的啊!」賢久一頭黑線,好不容易醞釀的感情就這麼被破壞了。

「我知道前輩時想讓我開心一點,但也不要這麼說啊,喜歡這兩個字,可不能隨便對女孩子說啊。」雪子止住笑容,頗有些責怪。

「我真是認真的啊,超認真!為什麼不相信我?」賢久都怪自己平時吊兒郎當那樣,要是零時那種沉穩的x ng格,就不會被誤解了吧。

雪子看著賢久真的不像是開玩笑的臉,也沒了笑容。

「前輩,真的喜歡上我這種人?」

「絕對不會錯!」賢久恨不得把心都掏給雪子看。

雪子沉默了,那種猶豫的表情讓賢久心越來越涼。

「這麼說,我的告白讓雪子很困擾嗎?雪子,有了喜歡的人是吧。」賢久苦澀的道,莫非又是零時那個人生贏家?

雪子搖了搖頭,賢久頓時滿血復活。

「那太好了!啊,不是,那麼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不用這麼快回答我,我們以臨時戀人的關系相處一段時間,如果覺得我們不適合,再拒絕我好了!」賢久早有準備,終于使出了研究了十幾本愛情攻略得出最佳手段。

果然雪子猶豫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從某種意義上相當單純的她沒有明白賢久的險惡心思呢。

計劃通了!賢久心中狂吼道,興奮之意溢于言表。

雪子,我一定要讓你幸福!

……………………………

「我們草壁家族曾今出過一個不世奇才,她不僅把自家的y n陽術推演到一個無人能企及的境界,而從西洋魔法中學習並創造出類魔法的——外法……我的一些法術都是從她的筆記中學到地呢……」美玲看著杯子中上下浮動的茶葉,雙眼失神的道。

「可惜,這樣一個被譽為超越草壁家先祖的人物…因為僅僅學習了不屬于自家的y n陽術,就被零時逐出家族了呢。自那以後,草壁家就一蹶不振…」

「啊…也難怪,在那個時代本來就地位低下的女x ng,還要挑戰祖宗制定下的規矩…這樣的結果也很正常吧。」美玲用裝作輕松的語氣道。可是零時分明听出了她話中的無奈與辛酸。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和那個女x ng,也是一樣的境遇。

哪怕再強再才華橫溢,也根本得不到家族的承認,被吝嗇的冠以「天才」的名號,卻無法觸動家族的核心利益。只要一旦違反所謂的「家規」,就會被像破抹布一樣無情地扔掉。該說是她們的可悲還是家族的可悲?

「……是草壁c o?」零時忽然想到了美玲曾經提到過的,在她家族創立外法而被零時逐出家門的天才y n陽師。

美玲點了點頭,握著杯子不知在想什麼。

「真是…令人驚訝啊…」零時苦笑著,心中卻有莫名的寒意。

草壁c o,那個女人,可是在那個東西方里世界對抗最激烈的年代闖出一番名號的超級強者。她每前進一步,就是踏著無數人的尸骨和鮮血,根本不是現在生活在溫室里的「y n陽師」能比的。跟這種人物為敵,壓力真的很大啊。

美玲很強,即使是現在的零時也不敢說穩勝她,外法和y n陽術的結合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麼簡單。而那個斯佩爾比亞,竟然是創造出外法並把y n陽術演繹到極致的草壁家族先輩,而上次僅僅是一手劍術就讓自己毫無反抗之力,何況還沒使出那種詭異的外法?!她的一點余蔭在數十年後就造就了美玲這一個橫掃草壁一族的天才。

「他們到底是些什麼人物啊……」

「不知道,但起碼是和草壁c o一個年代,而當年在這個城市,或許出了什麼‘大災變’,導致他們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不過,他們為什麼要如此恨我們,對我們不死不休的追殺?」美玲嘆了口氣。

「誰知道呢?瞧他們那樣子就好像和我們有滅族之仇、亡國之恨似的。可惜六十幾年前我們的爺爺輩才剛出生,沒可能和他們結仇了。」

听到零時幽默的調侃,美玲不禁捂嘴一笑。

「不過有一點的可以確定的是,赤夜的形成可能比我們想象中的要早很多,離我們這個年代…只有六十年左右。」

60年前,r 本還處于二戰末期,整個國家還處于最後的歇斯底里中,人們還喊著「XX玉碎」這個腦殘的口號,平民獻完青ch n生命獻子孫妻女,大佬卻依然大魚大肉。雖然里世界不會怎麼干涉表世界的爭斗,但也令人十分懷疑那群人的動機。那個年代一群高手集中在遠東小島的綾女丘那個年代還是個小破村的地方,做了某些事…雖然不知道起因、經過,但結果就是赤夜的出現,還有「魔女」被封印,連帶著那些人全變成了黑騎士這種不人不鬼的模樣,自己這些人的「碎片」或許就是那時埋下的伏筆。

他們來干什麼?莫非是來截斷r 本的龍脈來著?還是密謀刺殺東條英機?還是給原子彈降落點做繪測?草壁c o難道就是所謂的「r ji n」「帶路黨」?如果這是中國人或美國人電影的劇本的話。

零時把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出腦中︰「學姐,如果你能查到的話,能不能去查查60年前有幾個魔法師來到r 本?嗯,或許發生在這邊的奇怪事件?」

「我已經查過了,那之後家族經過一場浩劫,很多資料都遺失了,我沒有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美玲搖著頭道。

也難怪,那個年代全世界都打的稀爛,信息的紀錄和獲取很不容易,而且估計那時候的草壁家還在努力找地方躲著美利堅爸爸的轟炸呢,哪管得了這麼多。

「嘛,算了,那種事情還是不要強求好了。畢竟我們要是再挖出點什麼猛料,可能會招惹到更夸張的敵人啊。」

當年的事情是個謎團,里面或許有多方勢力的角逐,畢竟從黑騎士的強大還有赤夜的恢宏和神秘來看,當年在這里行動的團隊在世界上都是排的上名號的。萬一幾人要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後果就是牽連進那些神秘強大的組織,這對零時幾人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如果連現實世界都不安全了,那真的是絕路了。

「說的也是。」美玲點了點頭,呼出了一口氣,似乎把連r 來的郁悶煩躁都吐出一樣。

「零時,我們好久沒有切磋過了,今天我手有點癢癢呢!」美玲伸了一個懶腰,美好的S型曲線盡露無遺。然後目光灼灼的看著零時,似乎又恢復了第一次見到面時的那個自信滿滿的學姐了。

「學姐?」零時感到一股不妙的味道,連忙從椅子上跳起來。

「看招!」美玲說打就打,抄起放在考現學社內的一把木刀當頭砍來。

「你來真的啊!」

木刀頭、腰、腿三連斬,刀刀帶起破空之聲,美玲的劍術在這段時間內同樣突飛猛進。雖然是木刀,可在美玲的手里跟真刀也沒什麼區別,這里指殺傷力。

「當然!」

零時雖驚不亂,當當當三下穩穩的接住了美玲的三刀,不僅沒有後退一步,反而憑著力量切進了美玲的防御圈。

「來得好!」

美玲眼楮一亮,不退反進,左手成手刀切向了零時的胸口。

砰——

沒有想到美玲不安套路出牌,只防著她刀式沒有顧忌她拳法的零時躲也來不及,被一招命中,彈飛在牆壁上。

「美玲你y n我!」零時揉著胸口呲牙咧嘴,美玲這一下可沒留多少力氣,剛才「咚」的悶聲就是零時來不及卸力的證明。

「我只是學你而已啊。」美玲燦爛一笑,瞬間的動人姿態差點讓零時心髒停頓。

「我?」

「經過和黑騎士死戰數次之後,我發現草壁家教條的劍術缺陷實在太大,還不如你的亂戰好用。只是——」美玲有點苦惱,畢竟十幾年來草壁流就像烙印一樣刻在她身體每一部位,想要改變風格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慢慢來。」零時明白美玲的苦惱,安慰道︰「我只野路子出身,所以招式劍術隨心所y 了一些,或者說很多時候都是直覺下的攻擊。相反我要把草壁流練到學姐你的火候,研究那些繁復的技巧,還不知道要多少年——我們算是各有所長吧,不要被我的打法迷惑,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零時一句話讓美玲豁然開朗,她隱約間發現了獨屬于自己的一條路。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打破成規開門立派的,更多的人只是沿襲前人的招式技法,稍做改動使之更適合于自己——美玲無疑是這類人中的佼佼者。

「這是謝謝你了,零時,你總能帶給我驚喜。」美玲話雖這麼說著,但是手中的木劍絲毫不停,以更迅猛的攻勢斬向零時。

「哇呀呀!美玲你就這樣謝我?!」

乒乒乓乓,劍刃相交,在這個狹小的考現學部里對決,還要顧及桌椅書架,這對兩人的劍技和控制力都是很大的考驗。不過美玲劍法純熟,零時對身體的控制力更是在美玲之上,在凌厲的斗決中,考現學部竟然毫發無損。

良久——木刀在多次的激烈踫撞中碎成齏粉。

兩人終于累的氣喘吁吁,背靠背坐在一起。

「啊,我說,美玲。」

「嗯?」

「如果一切都結束之後,我們一起去看海吧。」

「……」

「大家一起去,你、我、由佳、賢久、雪子、菊理,還可以叫上匡和香央里。大家沒什麼負擔,沒有爭執,一起開開心心的…去看海吧……」

「好的…當這個噩夢結束…我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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