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會很疑惑為什麼這麼多年來炎帝之墓一直保存完好,可到了現在確實面臨大劫。」雲縱有些好笑的看著滿臉囧樣的弟弟,繼而嚴肅起來︰「截止到今年我已滿三十,可是卻仍然不能具備出入帝墓資格——「宗級造法師」實力。」
「當年的炎帝,本身就是一名具有至尊創造力的造法師,他所造的功法無不j ng妙絕倫。就連現在的一門四宗的大多數功法也都是他所創。」說來真是慚愧,即使是擁有女媧的創造力,可是仍舊是沒有達到那個標準。
神農氏族內部也必有反對他雲浩的人,所以當他們知道雲浩根本沒資格接近炎帝之墓的時候,這天大的消息自然是被叛徒放了出去,本來不知道炎帝之墓的人現在也秘密的知道了,結果自然而然的就造就了魔炎谷的動蕩。
不過,除了保護帝墓之外並無他法的雲浩,現在卻是找到了一個較前者更好的出路。
「現在有了你,我就放心多了。」雲浩略微寬慰的笑了笑︰「你至少還有十幾年的時間去爭取作為一名宗級造法師的資格。」
「宗級造法師?」雖然雲縱深知自己具有造法師的本領,可問題是何謂宗級造法師?
「雲荒大陸的d d 有一個造法師公會,如果你想知道自己造法師的等級,就需要去考試。」只不過那公會里的老家伙們,也不是好招架的就是了。「而且,還有一個不得不去d d 的原因,那就是帝氣!」
「帝氣?」
「對,帝氣!我曾前去尋找過可最後以失敗告終,其因倒不是因帝氣難尋,而是我壓根就不知道帝氣究竟指的是什麼,獨獨這二字而已……」
「靠,如此說來,就算我花費時間去尋帝氣並且達到宗級造法師的水平,怕是炎帝墓也早就被毀了吧……」雲縱沒好氣的說道。
「至少暫時不會。」
「暫時不會?」雲縱倒是很奇怪他二哥有什麼能力保護那座人人都垂涎的墓內龐大力量。
「他們找不到帝墓入口。」自信的笑了笑。「因為根本沒人知道帝墓的入口,即使是普通的宗級造法師。」宗級造法師以及帝氣,根本就是缺一不可。
「……」青靈和雲縱頓時無語。
「當然,如果那些鮫人找到巨闕劍的話,這事就懸了。」
「……」靠,剛才不是還說沒有人能夠找到的麼!
「我想那個鮫人是在困龍鎮鍛造了一把好劍,而後輸入自己的靈氣。是不是?」
「哥你怎麼知道?」這種事也能猜到?
「巨闕劍通靈,而最喜就是收劍。也就是說,一把上好且帶有尊貴靈氣的劍會吸引巨闕劍自動現身,而後能不能得到巨闕劍的垂青引領他進入帝墓,就要看造化了。」
「收劍……」怎麼感覺安巨闕劍是像收小弟的意思?先收小弟,然後認主人?
雲縱陷入混亂的思緒中,靈識卻是感覺到了帳外有一絲絲力量的波動。
「誰!」最先沖出去的自然是雲浩。然而帳外卻是空無一人。
「二哥,看來你這確實是出現了內ji n。」隨後而出的雲縱搭著雲浩的肩,鄭重的說。
「哼,是該好好整頓了!」
于是,兄弟二人約好,雲縱前往d d 尋取帝氣,他的身份比較隱匿,可方便查查青雲城覆滅的罪魁禍首。
雲浩則還是留在魔炎谷內鎮壓這里蠢蠢y 動的不軌者。
「這是風鳥,有什麼萬不得已的事就讓它給我傳信。」風鳥是雲荒大陸上極其難得的小型魔獸,其x ng格乖巧,極易養活。此外其飛行速度堪稱神速,夜行萬里,所以用來通信最好不過。「當然,二哥還是希望,當你再次歸來時,你雲縱的大名已經響徹雲荒。」
望著二哥那期許甚高的眼神,雲縱深吸一口氣也同樣嚴肅的承諾︰「一定不負眾望!」
于是僅一夜的時間,剛剛相認的兄弟二人又分隔他方,只因,將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們去完成!
「青靈,這里靈氣很足,明r 我們就要徹底離開魔炎谷地界了,今夜在這里好好的吸收一下或許是個好機緣。」挑了一個稍微空曠的地兒盤腿坐下。來時是匆忙並未留意魔炎谷內的情況,但是去時卻是較為輕松得多。
于是這離開魔炎兵團的第一夜,他們便是決定在野外度過。
青靈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當即挨著雲縱坐下調息。
雲縱將體內的靈氣周轉了一個來回,覺得體內靈氣似乎更輕盈,或許是因為這里的靈氣足夠充沛的原因。但是,關于如果收斂靈氣,令之可無限大的法子倒是現在還沒有想到。
緩緩的呼出一口濁氣,雲縱睜開了雙眸。這個時候卻是發現青靈竟然不見了。
「青靈?青靈?!」剛才運氣太深入,導致自己壓根沒發現青靈什麼時候不見的,這下糟了,不知道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ch n听鳥聲,夏听蟬聲;秋听蟲聲,冬听雪聲。白晝听棋聲,月下听簫聲;山中听松風聲,水際听唉乃聲……」隨著雲縱的喊聲,正前方卻是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而如今,魔炎谷內听人聲,嘖嘖,方才覺不虛此生耳。」
「又是你。」雲縱無奈,沒想到去哪兒都能遇到這個y n魂不散的家伙。
「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雲縱。」永遠都是帶著面紗天河有些好笑的看著面前那個見面不超過三次的家伙。
「處于如此孤單的境地卻遇見你,你說我是應該開心呢還是應該高興呢?」雲縱輕松的開起玩笑來,卻是讓天河意外得很。
「我本以為你雲縱就是個愣小子,不曾想幾r 不見卻是變得開朗活潑了許多。」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對他影響重大的事情吧?
「怎麼,難道這樣不好?」的確,在見到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親之後,似乎以前那些個處于自己身上的生澀和冷然開始蕩然無存,就像一個繭里付出了蝶蛾,換個詞來形容,或許這就叫做成熟。
「很好。」現在的雲縱似乎開始慢慢的綻放屬于他的光彩了,這樣,沒什麼不好。
「你的大事做成了?」雖然他雲縱心知肚明天河要做什麼事情,但是嘴上不說破到底是好的。
「一半一半。」
「哦?」什麼叫做一半一半?不過今r 天河卻是孤身一人,竟然沒有帶上次那個隨從。
「夜還很長,不如把酒深談。」天河像是變戲法似的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壇子酒,似乎還真有對飲的意思。
「我現在需要去找青靈,改r 吧。」
「不必了,她是被那個什麼婆羅門宗的人引走了。」而且、據觀察倒是那姑娘自願跟上去的。「怎麼,不相信?」
「那倒沒有。」听了天河的話,腦子似乎也變得清明了許多。以青靈的身法,即便是天河估計也拿她沒辦法,所以……「我酒量不是很好,不過可以試一試。」
天河意外的看了雲縱一眼,莞爾一笑,他真是沒想到,以往他們的各種經歷雖然說不上太惡,但是也不算是太好。但是現在雲縱卻是絲毫不計前嫌願意坐下來如同朋友那般與自己一起喝酒。這樣的大度和包涵,並不是尋常人就可以擁有的。「好!不醉不休!」
「不醉不休倒也是可以,但是既然你敢坦誠點麼?」指了指對方的面紗,他可不覺得帶著面紗也方便喝酒。
「呵呵……」隨意笑了笑,並未答話卻真的緩緩的取下了面部的輕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