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詭事 第五章星相

作者 ︰ 靈椿八千

()我也鑽了下去,其實下面的空間還是比較大的,當然是對比那個小洞說的,陳平朝上面推了一下,用手扭了一個地方,就好像之前的那種聲音,我知道又鎖上了,然後陳平又摁了一個地方,突然就亮了,我一看是白熾燈,這種燈已經有一段歷史了,現在提倡低碳環保,一般都是用LED燈或者節能燈,很少使用白熾燈,國家還出台了政策,要慢慢淘汰這種燈了。可見這個地方已經有一定歷史了,亮光以後我仔細看才發現這是一個向下的通道,我們往下走著,這里面只夠一個人正常通過,當然我覺得太胖的是進不來那個洞的。

陳平走在前面,可以看得出他也是小心翼翼的,我感覺他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隨時可以像豹子一樣爆發,不會有一絲遲疑,我覺得這里是我父母設置的密室,不會有什麼要人命的東西吧?

很快就證明了我是大錯特錯,這里面照樣是危機重重。

向內走了大約五分鐘,就听到了嘎吱、嘎吱的聲音,就和我之前听到的一樣,就像黑暗中有無數的嚙齒類動物在活動,我不是那種怕蟲子、怕老鼠的人,但是搭配上這種詭異的環境我是很不爽的。

「誒,你听沒听到什麼聲音。」我喊了陳平一聲,我真不敢踫他,誰知道會不會像《愛情公寓》里「胡一菲」一樣突然給我來一下,到時候我連哭都沒地方。

「嗯」不要出聲我知道「。陳平聲音平淡的回了我一句。

我知道他現在正在全神貫注的听著周圍的變化,所以讓我不要說話,但是越往前走,那些嘎吱聲就越來越大、越來越雜。就像萬千鬼怪在議論著我們,仿佛下一刻就會沖上來把我們啃食掉,或者在議論是清蒸還是紅燒。我很佩服自己在這種環境思維還能如此月兌線。但是腦子里有一種惡心想吐的感覺卻揮之不去。我感覺頭都暈了,就在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一個聲音傳過來。

「戴上,有用」我正在糾結的時候,陳平遞來那塊絕品玉牌。但他抓著那根紅線,玉牌在空中晃蕩

我接過了玉牌,帶到脖子上,我感覺玉牌上傳來一種清涼,沁人心脾的力量,我感覺舒服了許多,感謝的看了他一眼,結果他無視了我的感謝,繼續帶頭向前走去。

「陳平,先等一下,我在這把張景成給我的信先看一下,再走。」我追上去對他說

「等一下,你不拿到暗室里的那樣東西是看不懂的。」他連頭都沒回一下就說道。

我愣了一下「這麼說,你是早就知道這封信的內容了。」我停了下來「你今天不把這些是說清楚就不要進去了,到底有什麼你們都要瞞著我?」我極為惱怒的說道。

他轉過身來,看著我眼神里還是透著清冷,但我知道他生氣了,因為我感覺周圍氣氛不對了,有一種壓抑和寒冷,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隨後我就發現不對了,周圍那些嚙齒類動物的吱嘎聲消失了。好像不斷在遠離這里,我感覺到一種壓迫。就好像小說里那些牛逼的不能再牛的大俠們有的那種氣勢一樣。

「你不想去?你知道別人為了讓你有這個機會付出了多少嗎?你有什麼資格拒絕?」陳平用他平淡的聲音問我,他的聲音太平淡了,我都听不出他「問句」的聲音。

憤怒,可以讓人無所畏懼,可以讓人無與倫比,可以讓你面對連頭都抬不起來的東西,抹平你與他之間的鴻溝,無視一切。

我在憤怒之下,已經沒有顧及了,用和他相同的氣勢逼問「為什麼我就是你們手中的傀儡,連一絲反抗之力也沒有,我連選擇權都沒有嗎?我有什麼資格?我最大的資格就是「我拒絕」。我的聲音很大,可以說擲地有聲。

「來吧,你憤怒了嗎?你有本事殺了我吧。我至少還有選擇死亡的權利吧。「我冷笑道。

他好像沒有想到我反抗他,所以有些愕然。但是沒過多久他把頭低了下來「命運的道路上從來沒有選擇的道路,有的只是像一只失控的車輪一直向前,直到毀滅。」突然他抬起頭來看著我,我嚇著往後退了一步,他用孤獨的眼神看著我說︰「有一天你會發現,連死的權利,都會被無情剝奪呀。」

還不等我說話,就帶頭向前走去「是去是留你自己選擇。」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我其實只是被人擺弄久了,有時突然爆發一下,很快又恢復了本x ng。我知道陳平也是有「歷史」的人呀。我跟了上去,畢竟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我已經走近了真相,不願意連看一看的機會都沒有。

陳平還在前面走著,並沒有因為我的到來感到驚奇,只是向前走著

突然他停下了,我一時不察直接撞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上很結實,被我撞上去甚至連動一下都沒有。我趕緊縮了回來,向前面看去,那是一扇木門,我知道到了,我很佩服我爸媽,居然把暗室修這麼遠,也不知道累不累。

這扇木門上面刻著一句話Openthedoor,willbethebeginningofallthis,notback.,是英文的,我英語是很差的,只認得到第一句openthedoor是開門的意思,別的就認不到了,我有些奇怪我爸媽造密室就造造密室吧,還拽什麼英文,我現在看都看不懂怎麼辦?

「這不是你父母造的,你父母只是建立了一條通道,造這個房間的是一個美國人,他用了一輩子來找尋世界最珍貴的古跡,最後失蹤了,實際是在這里研究一件事,他發現了一些東西,我就是帶你來看這樣東西的。」陳平在一旁平淡的解釋。

我听了有些驚奇,這貨難道會「讀心術」為什麼他能知道我想什麼?怒過隨後我就釋然了,這只是隨口發表的介紹罷了,我還想這麼多,既然這個美國佬都讓我開門了,我就開門了,正要去推門,手忽然被抓住了。我有些不解的看陳平。

「Openthedoor,willbethebeginningofallthis,notback.,這句話翻譯成中文是打開門,將開始一切,永不能回頭。你真的想好了嗎?

我帶著有些自嘲的神情說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可以讓這麼多人前赴後繼去赴死?又是什麼讓人無從選擇,只有誠服于命運,我不甘心呀,到死都不會,我只是不喜歡連抗爭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悲哀的誠服于這無盡的宿命。至少也要去試一試呀,哪怕是粉身碎骨又怎麼樣?像我這種人的結局都是一樣啊。」

他並沒有做出回答,而是把抓住我手腕的手放開了,我把門推開了,里面很黑,只是通道里的光透了進去,我抬腳走了進去,我承認我是一個有點膽小的人,但是我也是一個少爺x ng格,是免不了臭屁一下的。所以很大膽的走在了前面。

陳平打亮了手電,跟了上來,房間不大,只有二十平米的樣子,有一張桌子,和一個椅子,椅子上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種骷髏,只是蓄滿了灰塵,我從進來都沒有缺氧的感覺,可見這里面是有空氣流通的,不過我不知道氣孔在哪,所以有灰塵就很正常了。

陳平走了上來,在桌子上模索,我有些奇怪,不過還是看著他在干什麼,他手頓了一下,說道「把信給我,我從褲兜里掏出已經揉的鄒鄒巴巴的信封,交給他,他對著桌子上吹了口氣,把灰塵吹散,然後從信封里拿了一張紙出來,把紙鋪在他用手模索的地方,然後蹲了下來,在桌子底下不知道干了什麼,只是看到從桌面上sh 出了一道光,在屋頂上形成了一個個光點,陳平關了手電,也抬頭向上看,我感覺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我看到這些完全沒有規則的光點,一開始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我很快就認了出來。

這時一張星相圖,我是從北斗七星看出來的,我知道古人是把北斗星圍著的北極星作為一天之中的,看過《封神演義》的人應該知道,姜子牙封神的時候,封「伯邑考「為中天北極紫薇大帝,中天北極就是指北極星的,所以向北的一面有北斗七星,我就是憑借十幾年小說功底推出了,這是個什麼東西,但是知道了有個毛用,不會看啊。我看向陳平希望他告訴我他會看,他還在專心致志的抬頭看著星相圖,好像從中發現了什麼一樣。

我坐到凳子上,向上看著,陳平低下頭。我趕緊站了起來走過去對他說︰「陳兄,你有沒有理解這高深的「玄機」。

他搖了搖頭說道︰「用紙寫了以後出去,讓張景成翻譯。」說著從衣兜里掏出了一支筆看著我,我傻了︰「你沒帶紙?他搖了搖頭。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月兌下了西裝外套,身上只留下一件白s 的襯衫和一條同樣純黑的領帶,並沒有西裝內襯,在我愣神的時候把筆從我手中拿走,把西裝撲在桌子的另一邊,坐在椅子上一邊抬頭看星相圖,一邊在西裝外套上寫著,他現在,我看了過去,有些奇怪︰「你在純黑西裝上用黑s 的筆寫,看得出來嗎?」他完全沒有理會我,我把頭探了過去才發現他居然是把有星星的地方,對應下來戳了個洞。

「你真有錢,這可是意大利的定制西裝數千美元甚至上萬美元一套,全是定制後全手工縫制,我連穿都舍不得。」我用痛心疾首的語氣吐著槽。

他混不在意,依舊時而抬頭,時而繼續寫著,這世界上接槽最牛的方法不是你吐一個更j ng煉的槽而是人家完全無視了你,說的有哲理一點就是「以柔克剛」。

我看到說什麼人家都無視我,桌子椅子都被佔了,我只有無奈的躺在地上,向上看著,沒有躺在柔軟的草地上那種意境,我是躺在生冷的水泥地上,看著上面的星相圖。

「真美呀「迷糊之間,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愣了一下,陳平干完活了?就算他干完活也只會一腳踹醒我吧?我扭頭看了過去,一個黑影坐在我身邊,房間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假星星變成了真星星,就連躺著的地上也變成了草地,我大驚就要跳起來。那個黑影轉過身摁住了我說︰「躺在舒適的泥地上,不是比堅硬的水泥地上更好嗎?」

我試圖努力去想起他是誰,但是看到的是一張熟悉,但有陌生的臉,只有問道︰「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

「真可悲呀,到頭來連自己都忘了。」說著看向我,詭異的笑著︰「我就是你呀,你自己呀。沒想到人類的我是這麼愚蠢,到頭來連自己都忘記了。」一邊說還一邊惋惜的搖頭,好像真有什麼讓他很不滿。

我好想突然想起了,這張無比熟悉的臉是我自己的,我大驚,就要跳起來,呵斥這個帶著我臉抽風的人。

就在跳起來的時候,被一直堅強有力的手抓住了,是陳平,他明顯有些疑惑,我被他抓住衣領,一點都動不了,他放開了我,我看向周圍,還是在房子里,什麼草地,什麼另一個我,都沒有。我做夢了?

「收拾東西走了。」陳平抱著西裝外套,就要帶頭離開。

我趕緊站了起來,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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