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堂府花廳中,棠福晉因傅恆未能將女兒尋回而置氣。
「你一點也不關心女兒,不是你十月懷胎生下的,就是不懂做娘的感受!」
長子褔容安為父親解圍,「阿瑪,額娘,小妹那麼聰明,許是一時起了玩心出去走走,等玩累了自會回家的,額娘不必太過憂心了。」
傅恆看了眼兒子,反倒安心了些。
褔康安送明山公家的母女回府歸來,棠福晉即刻出門相迎,「康兒,你可算回來了,你阿瑪跟你大哥像沒事人似的,一點也不擔心你妹妹的安危!」
向來孝順的福康安寬慰著母親,「額娘放心,兒子明日便帶人去城外找,多設幾道官防,貼上妹妹的畫像,相信很快便能找回。」
「還是你最懂額娘心意,跟為娘的是一條心!」
一早,褔康安正欲整裝出發,一時被褔容安叫住,「二弟,我同你一道去!」
兄弟倆于城外設下三道官防守衛,對過往百姓挨個搜查。褔容安心中暗暗祈禱,小不點,但願你腳程快,不會被抓回去。
這幾日芸芸都會溜下山查看地形,雖說自己已經出了城,難免家中那嚴厲的母親還會出什麼怪招來抓她。
見城郊不遠處,平白地一連多出了三道官防,立時冷汗直冒,地跑回了小茅屋。
老頭悠閑地躺在草榻上對她嘲諷著,「膽子比牛還大的丫頭今日是怎麼了,下了趟山跟丟了魂一樣。」
芸芸一臉苦大仇深,「還說去尋陸神醫呢,如今能不能順當地離開這里還是個問題,同我結親的人家位高權重,如今已在山腳下設了好幾道官防,恐怕我就要被抓回去了。」
老頭素來看不慣官員仗勢欺人,「還有這般強搶民女的無恥之人,你且別著急,等到天色晚些,老夫我自有辦法同你出關去!」
因要啟程,茅屋內的晚膳十分豐盛,老頭喝著小酒,嚼著兔肉,愜意得很。一向愛喝兩口的芸芸此刻美酒當前,卻毫無興致,斜睨著對面老頭,「喂,你這麼大年紀了還吃兔肉,仔細扯掉了牙!」
老頭吮了吮手指,「老夫是老當益壯,用不著你這小丫頭瞎操心!」
芸芸著急地一把搶過他手中肉塊塞進嘴里,又將桌上的菜肴一股腦吃了個干淨,一面還打著飽嗝就問,「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什麼辦法了吧!」
老頭還是頭一回遇見這樣野蠻,飯量又驚人的姑娘,無奈得很,「真不知道那家人眼神出什麼問題了,竟會相中你,進來吧!讓你長長見識。」
老頭將芸芸按坐在草榻上,端起一碗味道極難聞的泥狀物便往她臉上糊。
芸芸本吃的極飽,聞到這味道,胃里一陣翻滾,「好惡心啊!這就是你那什麼破辦法嗎?」
他故意抹厚了些,方往小丫頭臉上黏眉毛胡子,末了還遞給她一面鏡子,沾沾自喜地炫耀,「你看,我幫你塑的這張臉比你之前俊朗多了吧,不用太感謝我,老夫會不好意思的。」
芸芸看了眼鏡中人,險些被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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