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驚嚇得回過身,再不敢多言,乖乖跟在石長老與陸茗的竹輦邊上,晃晃悠悠地下山。
藥王谷議事堂中,阿蘿跪在祖先牌位前伏首听訓,石長老直為今日蕭老頭的諷刺動氣,「你這丫頭,出了人命關天的大事,不同阿爹說,也不上報巫王谷,還想自個兒瞞下處理,讓你在谷中做了幾年主,翅膀硬了是不是!」
「阿爹,女兒不敢!」
石長老厲聲訓誡,「犯了錯就當認罰,此番紕漏,三十廷杖是免不了的,蘿兒,別怪阿爹狠心,來人!」
芸芸見此,在陸茗耳邊蜜蜂似的嘀咕,「師父,此事你也是知道的,就幫幫阿蘿吧!」
陸茗抿了口茶睨向她,「神農本草經一本,七天,如何?」
天吶,她傅芸芸怎麼就攤上了這樣一個師父,不論何事都要稱斤論兩談條件,偏偏他最擅用的招數就是最令自己厭煩的背書,可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此刻受苦的,是自己的好朋友。
她一咬牙,「好,成交!」
「老石啊,這回你可真錯怪小丫頭了,這主意,是我出的。」陸茗一面品茗,一面若無其事地為阿蘿解圍。
果然,石長老聞言是他,面上的神情似吃了癟一般,也不好再重罰自家丫頭,芸芸趁機將阿蘿喚出議事堂,忙不失地溜了。
堂中的陸茗將老友喚至身旁坐下,親自斟茶,「我說老石,你都這麼大把年紀了,怎麼脾氣還是這麼暴躁,被人諷刺了幾句就拿自家閨女出氣,也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
「老陸啊,話可不是這麼說,本來這聖巫女大選,若按尋常的考試規矩來,我家蘿兒時穩操勝券,屆時便可繼位,為藥王谷爭光。蕭家那丫頭本就詭計多端,最擅使心眼,加上今日這樣一鬧,還不知會是何情況,我怎能不急!」
陸茗將茶遞與他,神色淡然,「我倒覺得,蘿丫頭這回的勝算更大些,放心,有我在,蟲王谷的人是玩不出什麼花樣的。」
芸芸向來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加之方才自己又賣了個人情給阿蘿,遂使阿蘿不得不同她道破這些秘辛。
「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我也是听谷中的老人說的,據說當年蟲王谷中也是頻頻發生青壯男子失蹤之事,谷中人人自危,都說是西山鬼母選夫,所以要抓壯丁做男寵。那件案子好久都沒偵破,听說後來還是蕭家閣樓起火,在蕭針娘姑姑的房中發現了好幾具焦尸。」
芸芸吃驚地合不攏嘴,「這麼說,是蕭針娘的姑姑干的?她們一家子還真是變態,難怪那個老巫婆陰險又毒辣。你說這回,會不會就是她干的?」
阿蘿搖了搖頭,「不會是她,她的姑姑也在那場大火中喪生了,蕭針娘父母早逝,打一歲起她就由她姑姑帶著,兩人感情極深,那件事對她打擊極大,出事之後,她三日水米未進,試問,她又豈會重蹈覆轍呢。」
「那可說不定,搞不好她就是那時被關出問題來了。」傅芸芸又回想著神廟中的所見所聞,忽的反應過來,「這麼說,神廟里那個圓圓的老頭就是蕭針娘的爺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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