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玄璟听到傅芸芸喊出那個名字後,毫不猶豫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公理正義于他,不過浮雲一朵,又怎敵心上人的安穩來得重要。
之所以用那樣粗暴的方式將當夜的兩人帶離苗家繡樓,只應了那句話,近鄉情更怯。
但凡男子,對長久仰望的女子總會生出可望而不可及之感,假若有一天能夠相見,那必得是自己最好的時候,而石阿蘿于蕭玄璟來說,正是這樣一個特別的存在。
回味至此,他不覺望了眼洞外,月色尚好,若不訪美,豈不辜負良辰?
而此刻的阿蘿卻渾然不知,正為她的手帕交包扎著傷口,「還好針上沒有淬毒,你看你,多不小心,那會兒還不肯放手,你不知道疼的麼!」
傅芸芸心內的委屈被她一吼,霎時一股腦涌了出來,眼淚滴滴答答掉個不停。
阿蘿摟著她,輕撫後背,「好好好,我不說了就是,他到底說了些什麼,讓你傷心成這個樣子?」
小姑娘泣不成聲,「他•••他說我歹毒!」
「就因為那個小木人?恩公以為是你做的?」
芸芸重重點頭,「我听你的話,回去跟他賠不是,可到了竹樓,就瞧見•••就瞧見他和蕭針娘一個撫琴,一個跳舞,眉來眼去,好的跟什麼似的,壓根沒把我離家出走當回事!
後來不知怎麼的他就上前抱住了那個老女人,倆人摟在一塊,耳鬢廝磨,也不知在說些什麼,我看不下去,本想走了算了,可是小木人就掉出來了,他問都不問就認定是我做的,反正現在在他心里,我就是個蠻橫無理,心思歹毒的野丫頭,不及他的針娘溫柔可愛!」
阿蘿有幾分不可置信,卻也為好姐妹的心思擔憂,「芸芸,我雖然沒有瞧見先生與針娘如何親熱,但去竹樓的時候,我看得出恩公他是後悔的,你若心里頭還有他,不妨各退一步,如此一來,你與蕭針娘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傅芸芸咬了咬牙,言辭堅定道,「不,我已經想明白了,我不要他了,天下好男兒何其多,也不缺他陸茗一個,從今以後,我同他橋歸橋,路歸路,等找到了苗月娘,我就會離開,自己去闖蕩江湖!」
這番話既是對阿蘿說的,也是芸芸對自己的承諾,皇伯伯曾同她說過一句話,強扭的瓜不甜,有些東西如果真的不屬于自己,就放開胸懷送走它,這是咱們的大度。
「我幫你一起找!不論龍潭虎穴,我石阿蘿都陪你闖定了,我要讓你以後回想起我們苗寨,會覺得我們苗家姑娘,是很好很好的。」
檐上的蕭玄璟不巧也看到了這丫頭最狼狽的一面,再一次領悟到女人口是心非的本事,嘴上大度,心里不知道咒罵了多少回了。
不過自己的小阿蘿終究是與眾不同的,也罷,既然她願意幫你這小丫頭,我蕭玄璟也不能袖手旁觀,早日送走了這個麻煩,日後便不會有人妨礙他靜靜守護小阿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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