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與我兩清?恐怕你這輩子都做不到了。」陸茗拽住她的雙手,與之幾乎貼面的距離低沉道。
「你身體里現在流著我的血,你要怎麼還我,嗯?」
芸芸看向他裹著紗布的手腕,心里不是不心疼的,只是氣頭上的人,沒有哪個能做到靈台清明。小妮子掙月兌出他的束縛,順手拿起了燭台救要劃破手腕,「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現在還給你就是了!」
只是區區一名小女子,又怎敵得過陸茗的氣力,未待她下手,便被他擒住了雙手,擁入懷中。
經此一抱,芸芸只覺雙手無力,燭台應聲而落。師父的體溫漸漸傳至她全身,原本身上的冰涼之感漸漸緩和,其中的滋味,與阿瑪哥哥抱自己時全然不同。兩人就這般靜靜擁在一處良久,芸芸終忍不住出聲,「師•••師父,你睡著了嗎,怎麼不動?」
陸茗立時滿頭黑線,果然是小姑娘,一點情趣也不懂。他松開手,「怎麼,想等為師睡著了,你再鬧麼?還是,有什麼別的企圖?」
「我沒有!」芸芸低頭深思,「只是不明白,師父為什麼要抱我,從小到大,除了家里的人,沒有人這樣抱過我。」
「我是師父,難道不算自己人麼?」陸茗不知為何,說出了個連自己都無法信服的理由。
師父是可以隨便抱自己徒兒的嗎?芸芸的小腦袋里充滿了疑問,雖然不解,但不得不承認,這個抱抱,感覺還不錯。
陸茗心中暗想,這法子倒還真管用,以後可以多多益善。隨即起身,重新盛了半碗肉末小粥,親自送至徒兒床前。芸芸只是稍稍遲疑了片刻,他便拿起小勺,喂到了嘴邊。
小丫頭雙眼睜的老圓,有些不敢置信,抿了一小口粥,便害羞地低下了頭,兩手絞著裙裾不知所措,幸福來的是不是有點太突然了。
「師父,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了?」
陸茗想著她身中蠱術,滿心的歉疚,可仍舊擠出了個如沐春風的微笑調侃道,「你不喜歡?」
芸芸一口粥噎在喉中,慌忙擺手,「不是不是,徒兒很喜歡,師父!你掐我一下吧!」
「掐你?為什麼?」
「我想看看自己會不會疼,現在的師父是不是真的!」
陸茗一時更加歉疚起來,自己以前對這個小徒,到底是有多壞。看著她伸手祈盼的可愛模樣,不覺順手將其一帶,也該好好補償她了•••
芸芸只覺額頭一熱,那觸感令她的臉紅到了耳根,難道說,師父•••師父親了她???不可能,錯覺,錯覺!芸芸閉上眼,心中沉靜了幾分,只是額上的熱度仍在,她伸手掐了自己一把,是真真實實的痛,不是春夢!
兩人的姿勢,使她一睜眼便瞧見了師父的鎖骨,那線條,那胸膛,真真是流暢得很。正當她吞下一口冷涎之時,陸茗的唇輕輕離開了她的前額。
「乖徒兒,現在相信這是真的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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