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娘淒淒然一笑,對這樣的結果不知是喜是悲,他口口聲聲地大義凜然,到頭來,還是能為了她扯下道德的外衣。原來並沒有什麼情義兩難全,只在于那份情,在他心里是否足夠份量。
「好,我答應•••只是對于我以何方式繼承大位,也請陸先生不要出手干涉,事成之後,我蕭針娘自會給眾人一個交代!」
陸茗袖袍一拂,頭也不回地走出洞外,這樣違心的事,做一次已經足夠,他不敢篤定,自己若再不離開這腌之地,會不會改變心意。況且自己嬌弱可人的小徒兒還在家里等著他回去。
看著自家阿姐落寞的神情,蕭玄璟對她既可憐又滿月復怨懟,「阿姐,你為什麼要騙陸先生,同心蠱有沒有解藥,連你自己也不知道。」
蕭針娘眉眼一挑,「只要我們達到了目的,我自會向姑姑請教解毒之法,若是他違背方才所說之言,令姑姑有何不測,便是他親手葬送了他徒弟的性命,那樣,他就會內疚後悔一輩子,這樁買賣,最後的贏家,只會是咱們!弟弟,听我的話,找個麻袋,將此洞中的所有尸體都裝起來!」
沒有了情愛奢望的女子,也許才能變得更堅韌強勁起來,她望向洞外的一方天地,忍耐了二十年,千古苗寨,也該變天了•••
次日,苗寨陡生巨變,而唯一未受到波及的,只有這一方陸茗保護下的慕芸小築。
「師父,這藥好苦,我要吃蜜餞!」
陸茗親自將蜜餞送至愛徒嘴邊,芸芸張嘴一咬,皓齒著意蹭過他的指尖,立時便勾起他心中漣漪無限。
「頑皮!」
「師父,你的指頭也是甜的。」
「誰教你說這樣的話?」
芸芸單手托腮,盯著他一雙美目沉醉道,「沒有誰,只是吃了師父的蜜餞,一不小心就溜出了這樣的話,師父,你不喜歡嗎?」
他揉了揉小徒的腦袋,「•••以後不準對別人說這樣的話!」
若說此時是歲月靜好,那阿蘿的闖入便是十足的焚琴煮鶴,大煞風景。
「恩公!芸芸!出大事了!」
陸茗聞言,眉間不禁一皺,心中想著,當初建慕芸小築之時,就該在小築邊上種上一圈箭毒羊角花或是鉤吻,讓這些不速之客先嘗嘗苦頭,看看進來時可還有氣力吊著這廝破鑼嗓子。
他十分不耐地起身開門,未待來人進門便做出「噓」的手勢,示意她女子該有的矜持。
只是情急之下的阿蘿哪里顧得上這些,「恩公!抓壯丁的凶手找到了!」
陸茗晨起白皙的臉龐越發蒼白,隱隱生出擔憂。身後忽地一暖,芸芸披著純白色的睡袍跑下地,緊貼著他的背脊,小手鑽入他的大掌中問道,「是哪個喪心病狂的王八蛋?」
寬大的袖袍雖遮住了兩人交握的手,可其中的曖昧之情不言而喻。阿蘿有片刻的晃神,他們倆的關系,何時變的這般•••這般特別了?
隨即回過正形來答道,「是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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