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稚女敕到長成,他見證了一個姑娘最美好的三年。
離開的半月,自己最為珍視,不願褻瀆的花骨朵卻讓旁人摘了去,每每想到這張精致美艷的面容,這副曼妙絕倫的身子與旁人糾纏在一處,他都懊悔萬分,幾欲發狂。
這原該是獨屬于自己的珍寶禁區,酒意的催動下,他再不願忍耐心內的渴求,掀開簾闈,撫向了柔女敕的臉頰。
常年練武的手掌爬滿了老繭,佳人面上因悶熱沁出的汗液更生幾分旖旎滋味。從眉眼,山根瑤鼻,女敕紅的唇瓣撫向縴細的頸項,指間升溫滑膩,令他喉頭一動。
頸下柔軟之地較之三年前的那夜,更加飽滿奪目,他探手撫上,隔著衣襟,細膩的觸感令他通體一怔,靜夜很長,他不忍這樣急迫地攻城略地,絕美的身姿有更多地方值得珍賞。
一只白皙的玉足自輕薄紗被下伸出,福康安月兌靴上榻,輕抬起新藕般鮮女敕的小腿吻下,一經踫觸就似著了魔般一路向上。沉睡的芸芸夢里,是于陸府中與郎依偎的場景。
好東西慣以留到最後,他越過花心處,吻向肚臍。芸芸感到有些癢,輕喚了聲,「陸郎,不要•••」
這一聲激怒了正沉迷溫香享受中的福康安,輕紗錦被下,他鑽入姑娘衣襟,熱烈啃噬起來,雙手更是粗暴地去解她裙間腰下小褲,驚得芸芸驀地清醒過來。
目及之處令她羞恥不已,自己的哥哥正如惡狼一般用力啃噬著自己胸前柔軟,舌尖撩撥,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喉間竟不自覺發出了動情之聲。
她奮力想要推開她,褔康安卻越發肆意地侵略,傾身壓住了她不安份的雙腿,咬下了寬松寢衣下的肚兜小帶,她不斷向後退縮,心中充滿了惶恐與害怕。她的身子只能是那個人的,絕不能背叛他。
「二哥,求你,放過我•••」
「芸芸,我喜歡你,我會對你好的!你乖乖的,過了今夜,你就會知道,我和陸茗,誰更厲害,誰最有資格給你幸福!」
他急不可耐地吻向她的脖頸,身下已蓄勢待發,隔著小褲,抵在了蕊心處,芸芸絕望地仰頭,正瞧見那柄倚在榻邊的長劍,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就是要逃走,掙扎著握住長劍便抵在褔康安喉頭。
芸芸赤著腳退下床,以長劍逼他退後了些,「二哥,我們是兄妹,豈可做這種敗壞門風之事!」
「我不是你哥哥!」他歇斯底里吼著,語中滿載無奈,想要近前同她解釋。
芸芸驚恐地將劍橫向了自己,「你不要過來,你在說什麼瘋話,二哥,就算你不是我兄長,我們也是不可能的,在我心里,只有陸茗才是天下最好的男子!」
「我就知道是因為他!呵,我不會讓你再見到他了。」
「你把他怎麼了?」
趁她分神之時,褔康安矯捷上前握住了劍身,「他現在就在蘇州府囚牢里,他是叛黨,論罪當誅九族!」
「你胡說,他不是!」
「枉你將什麼都給了他,他卻從沒沒有信任過你,他一直都是!三年前紅花會被朝廷清剿退出關外,是他幫著陳家洛醫治那些舊部,才讓紅花會有了復闢之機!」他一把摟住佳人,抵在窗邊。
陳家洛?芸芸忽地想起了那日她闖進陸府書房,他慌忙的神色與藏起的物件,原來一直以為是她玩了別人,沒想到最後卻是被別人玩弄于轂掌之中。饒是如此,她也無法忍受褔康安再踫觸她的身子。
她不顧劍鋒凌厲,使出全力將長劍截斷,抵在自己喉間,「你再踫我一下,我就死給你看!」
看著她滴血的雙手與脖間劍鋒劃出的傷痕,褔康安心疼極了,「好,芸兒,我不踫你,你把劍放下,別做傻事!」
「我被人騙了那麼久,傻了那麼久,今天也該清明一回了。被哥哥你如此對待,活著也是羞恥無比,你若不放我走,倒不如現在死了干淨!」
「好!只要你不亂來,我立刻就放你走,來人!備船!」
直到坐上小船,芸芸仍將斷劍壓在喉頭,經河風一吹,福康安酒氣退盡,對自己方才的輕薄之舉飲恨不已,「芸兒,你要去哪兒?」
「你放心,我是不會回京城的,你也不必擔心我會同阿媽額娘說些什麼,只求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
傅芸芸平生最狼狽的時候,願意毫不遮掩的避風港只有拙玉園,這次也不例外。駱冰心雖在早前收到書信,可見到她的時候,還是被她驚的不輕。單薄的衣衫,脖頸受傷,手中還拿著刀刃,活像被人將將洗劫過一般。
她月兌下自己的外袍為她披上,扶她進屋,「好歹兄妹一場,他怎麼能這麼狠心,是不是對你用強了?這傷口這麼長,恐要留下疤痕了。」
芸芸搖頭,不想再提起這件事,「這傷,是我自己弄的,我以此要挾他放我出來。」
兩人偎在同一張軟榻上,駱冰心為她倒了杯花茶壓驚,「你這丫頭,下手也太狠了,把自己傷成這樣,女孩子以後可怎麼好,嚇人嘛也不知道輕一點!」
芸芸靜靜靠在她的肩上,「冰姨,我心里著急,他說,陸茗是紅花會亂黨,這回于公于私,他都不會放過他了。我著急出來,只是想同你商量個法子,看•••如何能救他。」
身為女子,險些遭人凌辱,她卻一心里只系著負心人的安危,駱冰心微微搖頭,她還是頭一次見著這麼死心眼的女子,比自己當年都執拗。
「為著這事,我也去總督府找過你一回,那些看門的不讓進,我便想了別的法子。如今同褔康安一道的,還有個兩江巡撫,這個人•••是我昔日一個故友,他已答應了會幫我們,只是听你說褔康安的意思,事情恐怕並不會順利,還需同他從長計議才行。」
兩江巡撫,芸芸記憶里,似乎听福康安提起過這人,為人剛直不阿,駱冰心能說動他,想必關系匪淺。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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