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急了,「你胡說,誰說要做那種事了!」
陸茗雲淡風輕道,「總之並不是為師的想法,不過若是小徒喜歡,也尚可將就。」
末了,指尖觸及她的前襟,芸芸就要發怒之際,他便順手點住了佳人穴道,扶她坐起身,褪下她濕透的外袍,將自己的與她披上,輕攏入懷。
芸芸知他是在關心自己,心頭暖暖。兩人就這樣依偎在小舟上,歲月莫不靜好。她在懷中听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小臉緋紅。
「為師並沒有點你的啞穴,怎麼不說話?」
這樣曖昧的情境,他是要自己一個女孩家說什麼?真是個怪人。
美人在懷,說不動情是假的,夫妻之事,魚水之歡是最易上癮的,只消有過一次,想起時總能如萬蟻撓心,難耐得很。孤男寡女,他之所以能這般道貌岸然地玩笑,只因怕唐突了佳人,琢磨著與作為傅芸芸的她之間,該有的相處之道,此時若一冷場,足以令任何一名男子想入非非。
芸芸反應過來道,「你還不幫我解開穴道,是想干什麼?」
「干什麼?」
陸茗低首,正與她鼻尖相觸,循香吻下的同時,解開了她後頸穴道。唇瓣輕觸,他輕柔地含住她的下唇吮吸著,一手扣向她後頸,使其仰頭更深切地感受彼此間的踫觸。綿軟的腰肢被他一握,胸前柔軟立時抵上了他的胸膛。
他順勢攻陷了佳人齒頰,舌尖纏綿共舞的深吻中,他感受到了芸芸徹底軟下的身子,這是女子極動情時的表現。胸月復間的暖流令他懊悔極了,早知道,該準備一乘烏篷船才是。
岸邊葦葉聲聲,他嘴角一揚,只想與佳人共醉其中。素白的衣角落在岸邊,陸茗停駐在蘆葦林邊,放下了懷中的芸芸,極力平復下自己滿腔的火熱。
她被他招惹得暈暈乎乎,又忽地被推開,一頭霧水,「陸茗!你什麼意思!我在你心里,就這麼好欺負麼,喜歡了就哄哄,不喜歡,就棄如敝履!不管過去多久,我做了多少努力,你都是這樣,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陸茗一時情急,將她緊緊揉進懷里,「芸芸,不是這樣,從前現在,我都不是有意要將你推開,只是每和你多待一刻,我就多一分擔憂。我比你年長了二十來歲,將來的路,我不知道還能陪你走多遠,能保護你多久,我不能讓自己沉淪下去。」
這是芸芸第一次听見他這樣發自肺腑的言語,過去的所有努力與委屈都變得萬分值得,她向陸茗懷中又鑽入了幾分,「可是我願意,我想要跟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一個時辰,我也願意和你廝守在一起,二十多年又怎樣,沒有你,對我來說,再多的年華也是虛度,我們已經耽誤了三年,不要再蹉跎下去了好麼,我猜的好累,追的好累•••」
陸茗垂眸深思了良久,似做出了個十分艱難的決定。
「芸芸,我們成親吧。」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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