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真猛的跳了起來,離的蘇謹言遠遠的,雙手下意識的抱胸做出一副自衛的狀態,她狐疑的看著依舊舒服的躺在沙發上的蘇謹言,大聲的叫道︰「你干什麼?」
蘇謹言看著許天真一副受驚小兔子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你這麼緊張干什麼,我只是想說咱們坐下來聊聊,你肯定有話要和我說吧,你坐的那麼筆直太嚴肅了。」
許天真還是有些懷疑的看了蘇謹言一眼,口中嘀咕了一聲,「這麼吊兒郎當怎麼一點也不像軍人家庭出生的呢。」
嘀咕聲雖小,可還是落入了蘇謹言的耳中,他輕笑一聲很是自豪的說到︰「藝術就是追求自由的,我要是那麼嚴肅,我早就去當兵了。」
「藝術家就是給自己的懶散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許天真回了一句,再次做回了沙發上,只是坐的離蘇謹言足足有一米多遠。
「這個星期看樣子我要住在你這里了,我和你說一些我的個人習慣,希望你能夠遵守。第一,晚上千萬不要打呼嚕,第二,我早上七點之前要起來,所以你必須和我一起起來,第三,千萬不要隨便踫我,我不喜歡別人的踫觸,哪怕是拍一拍肩膀之類的。最重要的一點,我有輕微的夜盲癥,所以晚上不許關燈。」
許天真一口氣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蘇謹言的臉色已經有些難看了,他模了模自己的下巴有些無奈的說道︰「為什麼你起床非要拉著我一起起床,我繼續睡不可以嗎?」
許天真狡黠一笑,緩緩的搖了搖頭「不可以,你和我睡在一起,我睡不聊了,你還在睡我的心里會不平衡的,所以你必須起來,當然等我上班去了你繼續睡就不關我的事了。」
看著許天真臉上的笑容,蘇謹言自一次有給她一拳的沖動,這個可惡的小女人,居然有這麼奇怪的怪癖,豈不是說他今後都無法睡懶覺了嗎?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有問題可以上訴,不過一般都是駁回。」許天真笑的如同小惡魔,一雙眼楮之中的閃耀著光芒。
蘇謹言看著許天真,恍恍惚惚似乎看到了十七歲那年,陽光下少女淡淡的笑容,那些掩藏在書卷間淡淡的芬芳,只怪當時少了一分勇氣,錯過了那些最最美好的歲月。
「喂,在不在听我說話啊。」看著蘇謹言出神的模樣,許天真有些不滿的嘟囔了一聲,雙手抱胸的站了來氣,居高臨下的看著蘇謹言。
蘇謹言回神,報以抱歉一笑︰「剛剛想起了一些事情,我沒有意見,我也不上訴,不過我可以提一個小小的要求嗎?」
「什麼,說。」
「那就是你千萬不要對我起色心啊,我還是個雛呢。」蘇謹言神秘的壓低了聲音,許天真湊上去听的時候卻是听到了這麼一句,頓時有些羞惱,直接揮起拳頭砸了過去,可惜這次蘇謹言沒有就這麼挨著,而是伸手一把抓住了許天真來勢洶洶的拳頭,身形輕輕一動,許天真整個人被摔在了沙發上,蘇謹言雙手撐著沙發,將許天真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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