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許蓮生趕忙去扶著許天真,游戲不解的問道。
蘇謹言有些尷尬的咳了咳,臉有些微微泛紅。
「媽事情是這樣的,天真不小心扭了腰,可她不肯去醫院。」
「扭了腰啊,怎麼這麼不小心呢,你先送她回房間去,我去拿些跌打酒,你給她揉一揉,然後熱敷一下就好了。」許蓮生說著便是趕忙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許天真紅著臉,有些尷尬,要蘇謹言幫她揉,似乎有些太過親密了。
目光轉向門口的蘇郁,蘇郁卻是仿佛沒看到她略帶懇求的目光一般,假模假樣的抬手看了看手表。
「哎呦,天色不早了啊,我先回去了,今天還沒有交稿子呢,拜拜。」說完便是一溜煙的消失在了門口。
交友不慎啊,三十年的姐妹就是這麼個兩肋插刀法?
許天真長吁短嘆的時候已經被抱回了房間,臥著躺在床上,腰部還是火辣辣的疼。
蘇謹言就坐在床邊看著她,雙手還托著下巴。
「你出糗的樣子還挺可愛的,比起帶著那張高貴權威的假面具的時候可愛多了,看來以後要多讓你出出糗才行。」
「滾蛋,等我恢復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疼死我了。」許天真伸手想要揉一揉自己的腰,可卻是萬般的不方便,出于自尊心她又不想叫蘇謹言幫忙。
她正獨自就接著,後背的白色禮服拉鏈已經被拉開了,後背的皮膚接觸到空氣有一些涼意,許天真的身體顫了顫,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可腰疼的受不了,只能趕忙開口大喝「你干什麼?干嘛月兌我衣服。」
蘇謹言欣賞著眼前的大片潔白,正神思不爽,听到許天真的話便是接了一句「看你唄,月兌掉了看比較好看。」
「你,你個無賴,等我能動了你就死定了。」許天真只覺得臉上燒的更厲害了,卻又听到蘇謹言有些鄙視的說了一句。
「我在看你傷的怎麼樣啊,你怎麼就喜歡亂想呢。被你yy可是很不爽的,滿大街漂亮妹子排著隊讓我看,我看你干啥。」
「你。」一句話還沒有說出來,房間的門便打開了,許蓮生拿著一個瓶子走過來,看著兩人的樣子忍不住呵呵一笑,伸手將瓶子塞進了蘇謹言的手中。
「幫她揉一下吧,我先去睡了。」說完沒等許天真說出反對的話許蓮生已經走了出去。
門再次被合上,空氣中似乎爆裂著無數的曖昧種子,許天真將臉埋在了臂彎之中,三十歲了,晚節不保啊。
蘇謹言看著手中的小瓶子倒出了一點灰褐色的液體在自己的手心之中,雙手微微搓了搓便是覆蓋在了許天真腰部略微紅腫的地方。
腰部原本火辣辣的疼,蘇謹言的雙手觸及的一剎那冰冰涼的感覺瞬間將疼痛感壓制了許多,蘇謹言小心翼翼的揉著,皮膚接觸的瞬間他也是沒由來的有些精神蕩漾。
兩個人默契的不說話,許天真只覺得兩人皮膚接觸的地方再次變得滾燙,還有一些陌生的酥麻感,身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叫囂一般。
藥酒的香氣彌漫開來,鼻息間的空氣也染上了一絲淡淡的酒香,似乎能夠讓人沉醉一般。
平日里最最討厭的藥酒味似乎在這一刻也變得有些好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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