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下子嚴肅了起來,許天真急的都快要冒汗了,她瞄了一眼蘇謹言,伸手到桌下狠狠的捏了蘇謹言一把。
蘇謹言吃痛的瓷牙咧嘴,低頭在許天真的耳邊說道「我家是老爺子的一言堂,我也沒辦法啊。」
「這樣的話太不公了,我要修改合約。」
「好好好,隨你啦。」
兩個人竊竊私語了幾句,可還是沒有應對的方法,只好靜靜的等待老爺子的決定了。
「爸,不要太勉強年輕人了,還是讓他們自己決定吧。」蘇向前看著兩個人為難的樣子,淡淡一笑幫著他們解圍。
听到蘇向前的聲音,許天真趕忙投了一個感激的目光過去。
蘇向前溫和的笑著,有著一種在嚴肅中透出溫和的感覺,許天真突然覺得這就是父親的感覺,暖暖的,很安心。
可惜,蘇老爺子這回是鐵了心了。
「我有為難嗎?我對他已經夠寬容了,他不肯從軍,我沒有勉強,他要弄什麼攝影我也隨他去了,現在只是要他回家住而已,這算什麼勉強,總之就這麼決定了,誰要是再說什麼反對的話,全都去給我關禁閉。」
「那就這樣吧。」蘇謹言心中暗爽著,面上卻是一副為難的樣子,桌子下,許天真的手又是狠狠的給蘇謹言來了幾下子,蘇謹言忍著痛,勉強的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韓新伸手拍了拍蘇謹言的肩膀,又向許天真遞了個安慰的笑容。
「住在家里也不錯啊,家里有阿姨照顧著。」
「嗯,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搬過來。」許天真笑的比哭還難看,她月兌離了蘇謹言才幾天啊,怎麼就又被捆在一起了?
吃過飯兩個人便是進了蘇謹言的房間。
「你的房間隔音好嗎?」許天真的怒火已經到了額頭了,再有一會兒就要冒出來了。
「啊?」蘇謹言被許天真的問題弄的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
得到確定之後,許天真笑了笑,一把將蘇謹言推倒在了床上,然後拳腳相加。
「混蛋,我這輩子做過最錯誤的決定就是嫁給你了,你當初怎麼不說清楚啊,早知道你家的背景這麼復雜我死都不會嫁給你的。」
蘇謹言看著壓著自己狂打出氣的許天真,邪邪一笑,一把用力的將她抱住了,許天真一下子失去平衡,猛的摔在了蘇謹言的身上,嘴巴好巧不巧的就砸在了蘇謹言的嘴唇上。
撞擊之下,許天真只覺得嘴唇火辣辣的疼,似乎還撞破了,嘴巴里面有淡淡的血腥味,她想要站起來,可蘇謹言卻是抱的很緊,讓她連轉頭都做不到。
「放開我。」艱難的從齒縫中擠出了三個字,許天真的腦子已經是一片漿糊了。
蘇謹言松開許天真,一個翻身便是做了起來,伸手模了模自己的嘴唇,撞破了還真疼。
「疼死了,許天真你是野人嗎,有問題不能好好說嗎,動手動腳的。」
「我就是野人,我現在真的有打死你的沖動,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吧,這樣已經超出了我們的合約範圍了,這嚴重的影響到了我的生活。」許天真看著蘇謹言嘴巴上曖昧的傷口,強自鎮定的說道。
蘇謹言往後挪了挪,靠在了床上,雙手抱胸,痞痞的說道︰「許天真,我們談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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