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A市。
開完最後一個會意,徐染染的頭都大了,原本她此刻應該在浪漫的巴黎,走在香榭麗大街上,享受梧桐下的浪漫的,可現在卻是忙的一個頭兩個大。
「該死的許天真,真不該和你換的,太吃虧了。」徐染染自怨自艾了一聲走進許天真的辦公室將整理好的文件放好。
「妮可你還不下班嗎?都八點了。」走進編輯部辦公室,徐染染看到妮可還在工作了,便是隨意的問了一句。
妮可的身子僵了僵,頗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前幾天請假了好多事情還沒做好,我一會兒會記得關燈鎖門的。」
「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不要太累了。」徐染染並沒有太過在意,應了一聲就背著包離開了,她要結婚了事情可也是還有很多沒有做呢。
夜晚的MK大樓,安靜的如同一只沉睡的巨獸,只有許天真的辦公室還亮著一點微亮的光芒,燈光暗下,大樓徹底的歸于平靜。
「東西我拿到了,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
「該你的我一樣都不會少給你的,你就安心吧。」
電話中傳來了忙音,妮可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淚不爭氣的就流了下來。
妮可蜷縮的身子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她低頭看著自己的影子,黑漆漆的骯髒又惡心。
手機傳來了簡訊聲,是銀行發來了,有三十萬進賬,隨即又是一條短信,這是醫院發來的賬單。
妮可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飛快的朝著醫院奔了過去。
蒙田大道上,蘇謹言滿臉郁悶的看著一臉疑惑的小女人,感覺自己快要噴火了,是他的情緒表達的太夠還是這個女人的情商實在是太低了呢?
「你不是想了很多了嗎?」
「對啊,我想了很多,可就是這件事情沒想通啊,你為什麼要生氣啊?」許天真看著蘇謹言又要噴火的樣子下意識的雙手抱胸做出了一副防護的姿態。
「算了,拉低我的情商,你就當我發神經吧蘇謹言瞥了一會兒,一腔的熊熊火焰終究是無聲無息的熄火了,他伸手一把將許天真摟進懷里。
許天真掙扎了一下有些不滿道︰「說一下你會死哦,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蘇謹言撇了撇嘴,低頭在許天真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懂了沒?」
「我去,你耍我呢,到底生什麼氣嗎?」許天真扯著蘇謹言的袖子晃了晃,完全一副撒嬌的樣子。
「告訴你你也不會懂的,等你愛上我之後你就會懂的。」蘇謹言低頭有些深沉的說著,忽然抬起頭看著許天真「反射弧短似乎是天生的,怎麼辦呢,先天不足。」
「你又在說什麼東西啊,我反應快著呢。」許天真被蘇謹言說的雲里霧里,不滿的跺了跺腳。
「媳婦啊,咱們去做些情侶該做的事情吧。」
「什麼啊?」許天真勉強的提起了幾分好奇來,配合著問了一句,腦海中卻還是在不斷地想著為什麼?
困擾了她許久的問題還是想不通,難道真的是反射弧太短的問題嗎?
「蒙田大道有家不錯的啤酒屋,我們去吃點東西,然後可以去香榭麗大道散步,然後去紅磨坊看個表演,你喜歡的話去巴黎聖母院,盧浮宮看看也可以。」
「真沒創意,不過先逛街吧,蒙田大道可是不能錯過的奢侈品集結地呢,我老公這麼有錢,不介意我花一點的吧。」許天真眨了眨眼楮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蘇謹言十分受用的笑笑,伸手將錢包掏了出來塞到了許天真的手中「隨便花。」
「老公真霸氣。」許天真毫不客氣的將錢包收了起來,拉著蘇謹言便開始了她的掃蕩工作。
晚上兩個人累的坐在一家小餐廳里,蘇謹言翻了翻許天真買的東西,奇怪的看了她幾眼。
「你怎麼都沒給你自己買啊?」
「我們來巴黎當然要帶禮物回去,這些可都是我的,你自己再去買吧。」許天真笑著將所有的袋子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然後又將錢包換給了蘇謹言。
「切,心機真重啊,不過你買的就是我買的,都一樣啦。明天想去哪里?」蘇謹言且了快牛排往許天真的嘴巴里面塞,許天真張口接下,嚼了幾口就咽了下去。
「你真當成是旅游啊,明天我有事啦,總不能真的什麼都不干吧,後天我們就該回去了。」
「這麼快啊,都沒好好玩呢。」蘇謹言咬著叉子有些遺憾的說道,此時服務員端著一份冰欺凌走了過來。
「你點的?」許天真看著擺在面前的香蕉船向蘇謹言投去了一個疑問的眼神。
蘇謹言點了點頭,目光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那個香蕉船。「吃吧,吃完我們就回去了。」
許天真拿起勺子挖了一塊往嘴里一塞,沒多久她就咳了一下。
「好像有什麼東西咽下去了。」許天真伸手模了模自己的嗓子又拿起一旁的水喝了兩口。
蘇謹言臉色一變迅速的走了過去看了一眼被挖了一大塊的冰欺凌,「你真的咽下去了?」
「什麼東西啊?」看著蘇謹言的臉色許天真下意識的感到不太對勁。
「那個,可能是戒指。」
「什麼?你搞什麼啊,學什麼電視劇啊,現在怎麼辦。」許天真一臉無語的看著蘇謹言,腦子不好使的人大概是他吧。
「要不去醫院取出來?」
「誰讓你發神經啊,真是受不了你啊。」許天真窩火極了,為什麼自己會遇到這種事情呢?
兩個人正煩躁著一個服務員卻是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先生不好意思,您的戒指剛才忘記放進去了。」
「什麼?」蘇謹言瞪了那個服務員一眼,那個服務員立馬將戒指遞了上來,又說了好幾次的對不起之後才離開了。
「呵呵,真是搞笑。」許天真徹底的無語了,蘇謹言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戒指也是頗為尷尬的笑了笑。
「意外啦,都是那個服務員粗心大意。」
「還好他沒放,不然真的吃了下去該怎麼辦,以後你少無聊了。」
「好好好,我以後一定不干這種蠢事了,來手給我。」蘇謹言伸出一只手,許天真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有些忸怩的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