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氣氛就開了,借著酒勁該說的不該說的什麼都說了,現場自然是完全的亂糟糟的一團。
「不行了,全都滾回去睡覺吧。」許天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桌子上,晃晃悠悠的命令著,頗有女王的架勢。
「嗯,媳婦,我們睡去睡覺。」蘇謹言說話的聲音清醒多了,他直接站起來,一把將許天真抱了下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哈哈,他終于要擺月兌處男的帽子了嗎?真是值得祝賀啊,大姐就剩你一個了啊。」林天笑伸腳踹了踹一旁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的蘇郁。
「啊,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是處男的啦,不,不用擔心我。」蘇郁抬頭睜開有些迷蒙的雙眼看了看,隨即無壓力的揮了揮手,倒頭繼續睡。
林天笑無語的撇了撇嘴,試圖過去將蘇郁抬回房間,可試了幾次都沒能夠成功,于是某人很不義氣的自己回房間去了。
「我還要喝,繼續喝。」許天真在蘇謹言的懷中叫喊著,蘇謹言好不容易才將她抱住了,沒想到許天真喝多了是這麼豪放啊。
「不喝了不喝了,今天喝的夠多了。」蘇謹言把許天真放到床上,趕忙將自己髒兮兮的衣服給月兌掉了,全都是紅酒,這件衣服算是廢掉了。
蘇謹言走進浴室,剛剛打開蓮蓬頭許天真已經沖了進來,對著馬桶就大吐特吐了起來,蘇謹言趕忙過去扶著她。
許天真吐了一會兒腦子也清醒了起來,轉頭看向蘇謹言,剛看了一眼就立馬把眼楮捂住了。
「你這個暴露狂。」
蘇謹言這才想起來他還在洗澡呢,立馬扯過浴巾圍了一下,「我洗澡是你自己沖進來的好不好,腦子清醒就不認賬了啊,被你看光光了吃虧的是我啊,要不你也給我看看好了,我最喜歡拆包裝了。」
「好啊,拆了不能退啊。」許天真意外的一口應下了,蘇謹言瞬間變得口干舌燥的。
許天真站起來笑著看向蘇謹言「喂,你不會是慫了吧?」
「慫?你慫我都不會慫。」男性尊嚴遭到了質疑,蘇謹言立馬一把將許天真按在了牆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許天真有些緊張的抱住了蘇謹言,只覺得渾身無力,整個人似乎要滑到了一般。
蘇謹言的嘴唇在今夜格外的火熱,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魔力,所以觸及到的地方都仿佛開出了火焰的花朵一般。
衣衫自肩頭滑落,許天真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兩個人的皮膚貼在一處,來自對方的溫度像是烙鐵一般慰燙著對方的心,蘇謹言並不著急,慢慢的探索著蘇天真的身體,以唇描摹。
興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又或者是溫度太高,許天真的皮膚泛著誘人的粉紅,特別是胸口的兩顆小櫻桃,就像是剛剛洗過一般鮮艷欲滴,蘇謹言的唇下意識的含住了其中的一顆,輕輕的舌忝咬著,另一只手也不忘了安慰另一顆可愛的小東西。
「嗯~」許天真輕聲的哼了一聲,伸手勾住蘇謹言的脖子,讓自己不至于掉下去,蘇謹言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洗手台上。
浴室里的蓮蓬頭並沒有關閉,很快的整間浴室就被水霧彌漫了。
許天真有些窒息,她分不清這種感覺是錯覺還是真實,只覺得整個人都飄在了雲端。
當撕裂感傳來的時候,並不如想象中那般痛的無法忍受,但眼淚還是忍不住的留了下來。
所有的歡樂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褪色,忘記,只有疼痛能夠永遠的記住,所以上帝在創造人類的時候讓女孩能夠永遠記住那個讓她痛的人。
就像蘇謹言說的,她就是一根能夠一直讓他痛的刺,只有痛才能夠一直記住。
那一天心再也不會為了對方痛的時候,大概就是這一份愛的盡頭。
蘇謹言進入的時候有些意外,他以為許天真和陳謙之間發生了那麼多,倆個人肯定已經發生過關系了,可沒想多許天真還是完璧。
對于這樣的獎勵,男人總是會以更加賣力的行動來回報的。
在浴室中有些使不上力,蘇謹言一把將許天真抱了起來。
有些事情還是在床上做最好了。
躺在床上,許天真的無力感消失了不少,她睜開眼楮看著蘇謹言,這個是她的男人,只屬于她。
「喂,你不要這麼看著我,閉上眼楮啦。」突然被許天真這麼看著,蘇謹言頓時覺得非常的尷尬,趕忙伸手去捂她的眼楮,許天真卻是拉開他的手。
「我突然想起來,戒指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現在不是考慮戒指的時候啦。」蘇謹言有些無語,做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能讓她專心一點嗎?
蘇謹言重重的撞了撞,許天真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同時她的指甲也是毫不猶豫的掐在了蘇謹言的背上。
來自人類最原始的律動讓兩個人都沉溺在了其中,當到達快樂巔峰的時候許天真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手指頭都沒辦法動一下,可是某個不知饜足的家伙似乎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哎呀,你怎麼這麼快就累了,我可是有著三十年積蓄的,真想一次性全都給你。」蘇謹言伸手模了模許天真的臉,低頭在她的嘴角親了一口。
許天真橫了他一眼突然覺得人生悲催了,別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都會來幾句甜言蜜語,這個家伙居然說這種話,前途真是一片灰暗啊。
「你可以去死了,不許說話了,我睡覺了。」許天真翻了個身將被子裹得緊了一些,剛說完就這麼睡著了,看樣子真的是累的夠嗆了。
「不行啦,我還差一點,你在堅持一下。」蘇謹言安慰一般的在許天真的嘴角親了一口,身下的動作卻是更加的賣力,許天真用力的抱著他,下面似乎都沒感覺了,最終只有一種體內被人潑了一盆熱水的感覺。
蘇謹言伏在許天真的身上,嘴角掛著滿意的笑容,三十年的人生,似乎知道這一刻才算了圓滿啦,殘缺一根肋骨的男人,終于安裝好了自己遺失的肋骨,從此成為一個完整的人。
「謝謝你。」蘇謹言輕聲的在許天真的耳邊說了一句,伸手抱著她一起進入了夢鄉。
房間里時鐘剛好指向了一點。
蘇郁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的厲害,揉了揉眼楮才發現自己居然很可憐的躺在沙發上,昨晚的一片狼藉都沒有收拾。
「阿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蘇郁更加郁悶了,沒人關心就是可憐啊。
掏出手機看了看,剛好六點,蘇郁趕忙沖進浴室將自己收拾了一下,換上運動裝就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