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破裂了。
織斑千冬只能看著白清炎大搖大擺的從咖啡店離去,自身卻不敢有任何的行動。這是人和人外之間天然的隔閡,僅憑單純的意志力極難跨越——起碼織斑千冬做不到。
或許白清炎真的就像是他所說的那樣,管他親爹親媽,該殺的時候還是得殺,一個小小的拉芙拉又算的了什麼?就算織斑千冬是世界上最強的駕駛員,在龍機神已經面世的現在也已經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再強的駕駛員也頂不了五十個師。
絲柔在白清炎離開後緊接著就來到了咖啡廳,在對拉芙拉做了簡單的檢查後,她詳細的詢問了織斑千冬有關于談話的過程。在听到拉芙拉說出那句引得白清炎勃然大怒的那句話後,絲柔幽幽的嘆了口氣。
「先別說為什麼,讓我來猜猜原因吧。」織斑千冬用手勢制止了絲柔的話語,「他原先有個姐姐,是麼?」
「是。」
「後來死了,是麼?」
「三年前那場大戰中死的。」
「如果我看的資料上沒寫錯的話,‘鋼鐵之巡禮’也是三年前開始的。」
「是。」絲柔輕輕點了點頭,「在那之後,他就開始了對整個世界的宣戰。他的殺意再也沒有人可以遏制,因為天底下已經沒有他殺不了的人,包括他自己。這次拉芙拉能活下來多半真的是看在什麼人的面子上,我記得亞雷斯塔理事長在說出了‘故虞國長公主’幾個字後就被他徹底砍成肉醬了呢。」
「多謝相告,不過這無非是我所設想中最差的一種情況罷了。」織斑千冬的嘴角略微拉出了一絲悲愴的神s 來,「就算我家那個弟弟再蠢,他也始終是我弟弟,我不可能對他置之不理的。」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其他的情況呢?」在低頭沉吟了一小會兒後,絲柔突然說道,「令弟和他的過節就算說的再大,無非也就是得罪過他的某一個情人罷了。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向zh ngf 提出要求,是不是太大張旗鼓些了呢?如果真的是想要報仇的話,直接提劍上門更方便吧?」
織斑千冬的臉s 立刻變得難看了起來,從剛才白清炎對拉芙拉說的話來看……依照他的x ng格確實會直接殺上門去才是,而且這樣還更神不知鬼不覺。
「也就是說,他的目的或許根本就不是一夏……」織斑千冬的眉頭立刻就皺緊了,突然間她的腦海中靈光一閃,「他平時……我是說正常對敵情況下,是那種話很多的人嗎?」
「當然不是,言多必失這句話還是很靠得住的。」絲柔用手輕輕掩住了自己的嘴部,「看來你已經想到某種可能了,說實話,我個人認為確實有極大的可能x ng是這種情況。雖然長相有差異,但是氣質確實很像呢。」
織斑千冬的拳頭連續捏緊了三次,最後還是一拳狠狠地擂在了桌面上。木質桌子當即就被打出了一個凹槽,而織班千冬依舊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樣子。
兩人誰也沒有多說一句話,但是相互間都已經理解了想要表達的意思——因為白清炎的那個姐姐死了,所以他想要尋找一個相似的來填補心中的空缺,而織斑千冬正是最合適的人選。
捶打桌子最多只能發泄怒氣而已,對于解決問題毫無幫助。面對當今世上最為可怕的怪物,織斑千冬全然是一籌莫展的狀態。
「暗殺之類的想法完全可以拋棄了,他的權能當中有治療和復活的權能。雖然使用起來多半有限制,可是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對抗的。」絲柔將手輕輕撫上了織斑千冬的臉龐,讓指甲擦著她的側臉緩緩滑過,「或許,真的只有最後的辦法了……」
……
「歡迎回來,千冬姐,審查會已經徹底結束了嗎?」由于織斑千冬的緣故,織班一夏這段時間也一直賦閑在家。在龍機神已經面世的今天,「唯一能啟動IS的男x ng駕駛員」這個身份也已經算不了什麼了,最多也就是再給r 本科學貢獻一點樣本罷了。除非IS能夠做出質的飛躍,讓它能夠和龍機神相匹敵,否則……再怎麼研究也是毫無意義。
事實上在織班一夏的身邊一直有專人暗地里保護,這是為了防止他的DNA樣本流出,而現在這些人已經全部撤銷了。除此之外,專門負責于對織班一夏身體研究的研究室經費也有了削減的趨勢——無論是哪一方面都已經說明了他本身不再具有以前那樣的價值。
「吃飯了嗎?沒有的話我就去弄點……」織班一夏輕松地跟自己的姐姐打著招呼,誰知道織斑千冬突然一下子就緊緊地抱住了自己,這可嚇了他一跳,「千……千冬姐,怎麼了這是?」
「沒事。我之後這段時間要出去執行任務,可能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法見到你了。」織斑千冬將面頰貼在了織班一夏的耳邊,「你可能還要在家里多待一段時間,近期內恐怕都沒法回到軍隊了。錢我已經給你留好了,足夠你這段時間生活。還有……」
「千冬姐,這些事情我自己都能搞定的。你以前不也是這樣子的嗎?經常由于任務而幾個月都不回家。放心吧,我不會惹出什麼事的。」織班一夏信誓旦旦的保證道。誰知道織斑千冬並沒有繼續听下去,而是轉身向房間內走去,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好像有點涼涼的……」織班一夏模了下自己的耳朵,卻赫然發現那里有一絲水跡,「怎麼搞的這是?」
……
「我一開始對你說的話,還記得嗎?」絲柔凝視著織斑千冬的雙眼,認真的說道。
「將任何無辜女x ng從心靈到**都蹂躪的體無完膚,是嗎?」
絲柔點了點頭︰「記得就好,下面我說的話請你務必記清楚了。」
「願聞其詳。」
「他是勝者,所以在任何方面都要做到完全的勝利。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他不會對你用什麼暴力手段。」織斑千冬的嘴角剛露出一點譏諷的笑意,絲柔卻連忙搖頭表示否定,「他從始至終並沒有提出過什麼直接的要求,對吧?」
「難道還非要明說麼?」
「問題是確實是你們的zh ngf 要將你送上門去的。」絲柔繼續一口氣說了下去,「如果是男女之間的方面,他自然不會動用什麼暴力的手段,而是會選擇讓女方心甘情願的愛上他。這也正是我所說的‘從心靈到**全部的玩弄’。」
「于是我也只要牢記這一點,無論他對我如何都只要不予理會就行了,是麼?」織斑千冬在心中暗嘆了一聲,「希望如此。」
絲柔輕輕地點了點頭︰「就是這樣。希望你能夠牢記你今天說過的話語,千萬不要再未來的某一天忘記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