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八神和麻百般抗議,最後還是不得不肉疼的交出了一半的金額才算了賬。
接下來的幾天里,白清炎倒還依舊住在學園都市里面,每天都有形形s s 的人來拜訪他。以住在他對面樓層上的織斑千冬的眼光來看,這些人多半都是及時來捧他的臭腳的。畢竟之前花了天文數字湊出的殺手也沒能奈何的了他,當下似乎除了將他高高供起來之外沒什麼別的辦法了。
唯一的一點小插曲就是在臨走時的飛機場里,織斑千冬是要和白清炎同乘一輛飛機去中國的。在登上飛機之前,一個金發**還像是少女漫畫里的角s 那樣眼楮里帶星星的少女昂著頭就走了過來,對著白清炎的臉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織斑千冬原以為白清炎會勃然大怒,誰知道他根本一點兒都不惱,反而只是輕輕抱住少女拍了拍她的肩膀。少女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象征x ng的掙扎了兩下,然後就乖乖的把下巴擱在了他的肩膀上。
看到這里,織斑千冬在心底里就嘆了口氣︰又是一位少女落入他的魔掌了。
……
盡管已經對自己說出了那樣的話,但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給其他人看的。織斑千冬迅速告知了白清炎自己沒別的地方住的事實,白清炎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其實我有自己的房子的,你到時候就住客房好了。」白清炎如是說道。
跟自己所預料的差不多——織斑千冬想道。如果說追求異x ng當中哪一種方法最簡單實用的話,自然就是一個字︰磨。雖然也要求方法上的正確,但是只要肯花時間,兩人的關系必定能夠得到改善。在織斑千冬的看來,白清炎多半是準備打持久戰來軟化自己了。
那麼先要將自己的心硬起來。
剛剛硬起那麼幾分的心腸在進入別墅的大門後立刻土崩瓦解加三觀盡毀,織斑千冬做夢也沒想到的是,視線所及之處全然是一片雜亂,看起來就跟遭了災差不多的樣子。地板上到處散落著薯片袋和飲料空瓶,沙發上的坐墊也是被丟的到處都是。
白清炎嘆了口氣,自覺走上前去開始收拾。織斑千冬在家里從沒干過半點活,只能尷尬的站在原地,看著白清炎一個人收拾客廳。
某間房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只穿著黑s 內衣的少女急匆匆的就跑了出來,邊跑邊將自己的頭發麻利的扎成不對稱的雙馬尾。在看到白清炎在收拾房間後,少女兩步就跳到了白清炎的身前,並且迅速的雙膝跪地行禮。
「清炎大人,昨晚月王陛下突然起了興致,拉著我玩了一晚上。所以……所以才致使客廳如此凌亂,請清炎大人責罰。」
「她是什麼樣的人我也知道,黑岩你沒必要每次都這樣的……」白清炎搖了搖頭,「你還是先幫我來收拾客廳……不,你去幫織班小姐提一下行李好了,她從今天開始要住在這里。你之後去收拾一下客房,讓她住在那里就行了。」
少女——黑岩用著略帶一點j ng惕的眼神上下掃視了織斑千冬一眼,之後才走了過來,強行接過了織斑千冬手中的行李。
織斑千冬原先並不想交出行李,因為她對于黑岩的第一印象就不佳——就算是在自己家里,肯當著男x ng的面只穿睡衣的女x ng顯然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只不過,這名叫做黑岩的少女手勁略大了一點,把行李直接從織斑千冬手里拿走了而已。
「織班小姐,請跟我來。」黑岩對織斑千冬行了一禮,轉身就朝二樓走去。
「有勞你了。」織斑千冬板著臉跟了上去,一直到進入客房,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客房果然只是客房,里面的陳設極為簡陋。織斑千冬倒也不會在意這種事情,只要能住下來就行。只不過她在看著黑岩表示有任何事情和問題都可以找她後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在平常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嗎?」她的眼光迅速在黑岩的胸部和處停留了一下。
「我並不認為這樣有何不妥——事實上我也沒想到清炎大人會帶一個不認識的女x ng來這里。」黑岩用淡漠的眼神看著織斑千冬,同時將右手輕輕按在了自己胸口,「我的每一寸肌膚、每一片**、每一滴血、每一分靈魂……都是屬于清炎大人的,他擁有對這具身體的一切權利。」
織斑千冬忽的想起了絲柔的話語︰「……從靈魂到**,每一分每一毫都由他親手造出。這個女孩可以說對他最為忠心,只要是他需要,就算讓她去死也是義無反顧。」
(原來說的就是你麼?)
織斑千冬忽的不寒而栗起來,絲柔說的話開始一點點的吻合上了。她預感到,這個男人的真面目會一點點的展露在自己的面前。
……
「已經休息夠了嗎?」等到織斑千冬走出客房後,站在客廳正中的白清炎抬起頭來問道。
客廳已經完全煥然一新,看來白帝子那拿慣了刀劍的手使起清潔工具來倒也同樣方便。看著白清炎左手掃帚右手拖把的樣子,織斑千冬從他身上完全瞧不出半分煞氣來。
哪怕是在任何一個人的眼中,這個時候的白清炎和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居男人看上去都沒有任何的分別。
白清炎看織斑千冬不說話,于是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黑岩已經去做飯了,等下你要是餓了就先去吃吧……我的手藝糊弄糊弄自己還成,請別人吃飯就完全不行了。」
「你不吃?」織斑千冬下意識的就問了出來,在說出話後她才在心中自責起來。分明之前想著要硬起心腸,誰知道還是被白清炎的外表所蒙蔽——這樣下去可不行。
白清炎卻好像根本沒有察覺到織斑千冬的變化︰「我當然不能先吃,否則有人會不高興的……也罷,反正時間差不多,我這就去請她下來好了。」
織斑千冬一愣,這個「她」是誰?她當然不會愚蠢到以為這是個男人,只是世上又有哪個配讓這位白帝子如此對待?一時間,織斑千冬的好奇心也被吊了起來。于是她索x ng也就跟著白清炎走上樓去,想要看個究竟。
房門原本就打開了一半,織斑千冬在將視線投入房間後眼楮頓時就是一花,她幾乎以為是正午的太陽光在這房中放出。等到她定楮看去後,這才發現那是頭發——金s 的長發鋪灑在地下,將房間都映成了金s 。
一位金發麗人正背對著織斑千冬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一個像是頭盔似的東西看來看去。織斑千冬知道,那是NERvGear,一般都是用來應用虛擬實境技術的。
白清炎嘆了口氣,走到了金發麗人的身旁,輕聲咳嗽了下︰「朱月•布朗奈斯塔德陛下?」
金發麗人好像如夢初醒一樣轉過頭來,隨後露出了極為高興的表情︰「正好,你快來幫我看看,為什麼這個用不了了?」
白清炎將NERvGear拿在手中模了兩下,隨後嘆了口氣︰「朱月陛下,我能問一個問題麼?」
「我知無不答,問吧。」
「您……連續玩游戲玩了多長時間了?」
「也就五六天啊……」朱月眨著眼楮回憶道,「先別管那麼多啦,我都帶團推到五十七層了。還好現在是休整時間,我馬上可是要帶人推boss的,怎麼能這麼時候坑了團?」
「一連玩六天,而且時常連續r 夜作戰,再好的機子也該廢了。」白清炎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在嘆息人還是在嘆息機器,「王呦,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麼?」
「不記得!」朱月斬釘截鐵的說道,「那些東西我才不管!你只要給我修好了便是!」
「那麼至少請先用膳。我雖然能直接修復金屬的部位,但是機器總也有非金屬的地方,那些就不是我能用能力修復的了。」
朱月盯著白清炎看了兩秒,好像是在確認他是否有說謊。在盯了好一會兒後,她終于算是妥協了︰「好吧好吧,出于王的憐憫,我就先讓它歇著好了。不過最多只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一個半小時後我要看到一個完好無損的NERvGear。」
白清炎當即躬身行了一禮︰「汝之榮耀,吾之使命。」
……
相比于某位被稱為月之王的御宅族,另一個房間里的人又是另一種s 澤。
這個房間中除了吊燈以外沒有任何現代化的造物,除了各種盆景外就是各種養的小動物。整個房間的布設都是藍白s 為主的冷s 調,而坐在房間中安安靜靜看書的少女又讓房間的溫度低了那麼幾分。
白清炎這次依然用恭敬之極的語氣說道︰「師醬,該吃飯了。」
少女也不知道究竟听到了沒有,只是在靜靜地翻動著書頁。于是白清炎又低聲說了一遍,這次少女倒是有反應了。
「哦。」
除了一聲「哦」外就再也沒了其他動靜,于是白清炎又小聲問道︰「師醬,需要我將飯菜端上來嗎?」
少女又翻了兩頁書,隨後直接朝白清炎伸出了雙手。白清炎頓時就會了意,直接一個公主抱將少女給抱了起來,轉身走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