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說起來,盡管織斑千冬也對同萌會有一定了解,但是她確實不知道同萌會還有一個所謂「公關部」的存在。而且就事實而言,這個公關部似乎更像是暗殺部。
「說暗殺就有點偏了,我們本質上來說只是特務部門而已。」伊藤誠行s 匆匆的走在密道中,藝名為「龍劍」和「旗木卡卡西」而真名則是隼龍和點藏•庫羅斯優奈特的兩位飛快的奔跑在前方開道。
公關部的牛郎們僅僅花了十分鐘就銷毀了所有文件,隨後迅速的打開了藏在廚房當中的密道,讓所有人逃入。兩位忍者最先進入,伊藤誠和織斑千冬緊跟著就走了進去。
「從三年前那場大戰之後,公關部的職務幾乎就被荒廢了。因為所有的視線都被集中在了白小弟身上——沒錯,是‘被’,白小弟去吸引所有勢力的注意力來爭取時間,好讓少天師有時間穩定局勢。
「既然職務幾乎荒廢,那我們也不能無所事事。于是就干脆在銀座這里開了牛郎夜店,順帶刺探這邊的情報,畢竟唯一有資格威脅到白小弟的就是亞雷斯塔•克勞利了。」
又是三年,這個時間讓織斑千冬略微感覺有些奇怪。所有的人都在說著「三年」,就好像一切事情都是在那個時間之後才發生的。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織斑千冬還是決定走曲線。
「你們這個所謂‘同萌會’,就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組織?」
「這個嘛……還真是不好說呢。」伊藤誠尷尬的笑了笑,「因為某個很奇怪的目的,一大幫子人就聚集在了一起,其中大部分人都是閑人——有多閑我想織斑小姐你也應該已經見識到了,完全是亂七八糟。」
織斑千冬認同的點了點頭,不說別的,r 本分部的那群人在白清炎剛一死後就要搞奪權,可是其中大部分看起來都不像是有什麼特殊能力的樣子——最多只能說是跟著起哄罷了。
「真要說起來的話,這個組織應該是在十六年前組建的。我們的會長和阿土伯——就是土氏株式會社的社長聯手建立了這個組織,然後越來越多的人才加入進來。然後到了九年前,會長和上代天師定下了盟約,由我們來接手天朝的神秘側事務。
「九年前到五年前,這個時間段應該是我們發展的最輝煌的時間段。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們光憑己身就能發揮出極強的戰斗力,如果是在冷兵器時代一個人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攻陷一座城池,就算放在現代依然是神秘側的巔峰戰力水準——這樣的人我們當時一共有七個……不,八個。所產生的第七個這樣的高手是現任的天師,而第八位就是白小弟了。
「不過好景不算太長,在三年前我們跟化妝舞會打了一仗,這個織斑小姐你應該是知道的。至于為什麼……抱歉,這個就涉及到會長建立同萌會的最初目的了,恕我不能透露。總之呢,目的是達到了,想要借此機會毀滅我們的化妝舞會也被消滅。不過作為代價,我方八位高手當時就死了三位,有一位一直游離于組織外,會長當場消失。而作為同萌會中堅力量的人們也死了太多太多……」
「所以同萌會才成了如今的模樣麼?」織斑千冬問道。
伊藤誠緩緩搖了搖頭︰「不,事實上就算沒死那麼多,我想同萌會也沒有理由再存在下去了,畢竟最初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記得會長和天師的盟約麼?」
「記得。」
「會長借來了權限,用完後當然要還回去。所以還剩下的有用之人被想法並入了道門,國外的就各管各的吧。等到什麼時候道門的力量足夠強大了,那些分部自然也就可以回歸了。」
「原來如此,為了免于孤懸海外被圍攻而暫時舍棄麼?」織斑千冬點了點頭,「你們上代會長倒還真是了不起,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伊藤誠嚴肅的看著織斑千冬,搖了搖頭︰「織斑小姐,你說錯了。」
「嗯?」
「不是上代會長,而是會長,同萌會唯一的會長。就算天師現在有管理權,但他依然不是會長。」
「原來如此。」織斑千冬立刻鞠躬道歉,「是我失言了。」
「沒關系,反正都是過去的事了。」說到這里,伊藤誠的臉上忽然露出了古怪的神s 來,「織斑小姐,你要真是覺得過意不去的話,回答我一個問題如何?」
「請講。」
「你和白小弟……那個了沒有?」
「那個是哪個?」
「哎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裝純潔了好不好?」伊藤誠臉上一副「你逗我」的神s ,「他肯把太阿劍給你,肯定是關系非同一般了。來來來,告訴我就行,小點聲也沒關系。」
「我確實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好吧,可能是我的用語確實太隱晦了。」i伊藤誠有點苦惱的揉了揉眼角,「這樣,我一個個問好了︰有咬麼?」
「沒有!」
「跤?」
「絕對沒有!」
「?」
「怎麼可能?」
「完蛋了,連都沒有,啪啪啪看來更別想了。」伊藤誠一臉面若死灰的表情,他身後的月村美樹彥(鬼之宮)和赤尸藏人(豺狼)則是興高采烈的從伊藤誠的衣服中掏出他的錢夾,開始給其他人塞錢,還一邊喊著「老大果然輸了」。
「你們這是在……賭什麼?」盡管已經有了不太好的預感,但是織斑千冬還是本著凡事要弄清楚的原則問了一句。
「還能賭什麼?當然是賭你能不能吃掉白小弟這只童子雞,畢竟你這種類型的是最有可能的。」伊藤誠臉上痛心疾首、痛哭流涕、痛苦不堪等多種表情不一而足,絕對是得到了川變臉真傳,「誰知道連這種步驟都沒有……那接吻呢?擁抱呢?拉手呢?」看著織斑千冬連續三個搖頭,伊藤誠就像是連中了牙突三式似的,站都站不穩了。
「也就是說什麼發展都沒有麼?一點關系也沒有?我這也輸的太……」
「老大,我早就給你說過了,想讓白小弟主動破處,怎麼著也得再過上幾年。如果單單只是破處倒簡單,咱們去慫恿下絲柔小姐,保證全方位協助她。這樣下來各方面通力合作,保管半個月內完成任務。」一手抓滿鈔票的ch nr 野妮——織斑千冬現在還不知曉他的真名——一路小跑到伊藤誠面前,笑嘻嘻的說道。
「廢話就是多,他破不破關我什麼事?真是的,懶人多作怪……」
「咦?既然事不關己,為什麼老大要在上面輸這麼多錢呢?」
「去去去,你也去前面開道去,別光讓阿龍和點藏干活。快去!」
「是,是。」
一直感覺有哪里不對的織斑千冬緊鎖著眉頭,開始回憶伊藤誠剛才說的話。當回憶道第三遍的時候,她終于發覺是哪里不對了︰為什麼絲柔和白清炎的破處會牽扯上關系?而且就算排除掉絲柔的關系,白清炎那樣一個妻妾無數的人——居然還是處男?
「不好意思,我想請教下白清炎的事情。」織斑千冬說道,「白清炎……還是處男?」
「是啊,我剛才不是說了麼?他還是童子雞……好吧,我忘了你不懂這個詞了,不過現在懂了就行。」
「那麼他的妻妾是怎麼回事?」
「哪兒來的妻妾?」這回不光是伊藤誠了,就連其他牛郎們都用古怪的眼光看向了織斑千冬,「他現在還未婚好不?雖然確實是有了未婚妻,但是也確確實實還沒有結婚的。」
織斑千冬艱難的組織起了語言︰「也就是說……他應當是出于個人的收藏癖……才收集那麼多女x ng……」
「不不不,我想有件事織斑小姐你弄錯了,收藏癖什麼的應該沒有。事實上進入他後.宮的話只要滿足一個條件就行,而就我現在看來,織斑小姐你其實沒滿足條件。」
「什麼條件?」織斑千冬當即不服氣的問道。
「你愛他,他也愛你。」
織斑千冬瞠目結舌的反問道︰「這算什麼條件?」
「這當然就是唯一的條件。」伊藤誠擺了擺手,「雖然這個確實有個人作風問題,不過總歸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橫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人家都沒說什麼,咱們這種外人有什麼好說的?」
「可是我听絲柔小姐說,他是一個會將女x ng自身體到心靈全部蹂躪殆盡的怪物。」
「呃,這個……」伊藤誠連續翻了半天白眼,最後才算是緩過氣來,「這句話也不能算錯啦,只不過就意思而言,或許和你理解的有偏差而已。」
「願聞其詳。」
「身體什麼的,既然都是處男,當然也談不上有什麼奇怪的x ng癖了。這里對身體的蹂躪應該是指他戰斗中的狀態吧,不管對方是御姐也好蘿莉也罷,絕對不會手下容情。比如三年前那場大戰的時候,他就連續砍翻了貝露佩歐露和赫佳特,同萌會里萌這兩位的還不少呢。好多人當時都遺憾的要死,為什麼不抓起來當肉便器什麼的雲雲。」
「呃……」
「至于心靈,其實讓女x ng對他迷戀上不就是一種蹂躪麼?也位于三觀重塑的邊界上了。怪物二字也要分開理解,Campione原本就是凌駕于天才之上的怪物。」伊藤誠攤開了雙手,「如你所見,其實那些女x ng都是他三年前已經認識的,這三年時間里他再新接觸的女x ng也就是織斑小姐你了,所以大家也就才打了賭……」頃刻間伊藤誠就又成了一副哭喪臉,「然後我就輸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可是絲柔小姐還說了……」織斑千冬將當時絲柔所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對伊藤誠轉述了一遍,這次回答她的則是那位藝名魂魄妖夢真名曲林靜樹的偽娘了。
「有句話不知道織斑小姐有沒有听說過……‘魔女從不說謊’。」曲林靜樹在看見織斑千冬沒有太大的反應,也就繼續說了下去,「絲柔小姐可是號稱‘常笑之魔女’的,這個據說也是她在‘瓦爾吉普斯之夜’的登記名——雖然我們沒有驗證過啦。也就是說,絲柔小姐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但是合到一起多半會造成很大程度的誤導。如果外人要和她說話的話,每一句話甚至沒一個字眼都要仔細分析,不然多半會被誤導的。當然,也有些人那是連被誤導的資格都沒有的。」
「也就是說……」
「嚴格意義上來講,你是被絲柔小姐給騙了。事實上她確實是在十六年前遇見了回到過去的白前輩,不過之後白前輩就返回了現代,而她也就一直找了十二年,直到四年前重逢。」曲林靜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左右,似乎是在懼怕被竊听了一樣,「絲柔小姐說的那番話其實是想提前讓你對白前輩產生厭惡感吧?看起來做的還挺成功的……」
再之後的話織斑千冬已經听不進去了,她的心中始終只回蕩著七個字︰原來……是這樣的麼?
P.S.在高鐵上蛋碎,于是碼字,于是更新,于是……就沒有于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