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街道上,回想到昨天的事情。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當時我有個念想,就是我以為自己就這樣的死掉了。我媽望著我心事重重,以為我有什麼不舒服,讓我今天就別去學校了,還說有個叫猴子的電話打來過,問我是不是趕緊回個電話。
于是我給猴子打電話。猴子接通後就問
「你看見了沒?太他媽的猛了」
我想起昨天我被那個小行星弄昏了,就回答猴子說
「是他媽的猛」
猴子又說「你看新聞了沒?听說好些人被嚇昏了,真他媽弱」
我沒敢說我也被弄昏掉了,只是說「是他媽弱」
猴子問今去不去學校。我說不去了。掛掉電話,我開始覺的身體上有了一些變化,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腦子被疼壞了。我覺的自己力大無窮,因為總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像一片葉子,甚至,我想說,我根本就是失去重力的束縛,我想走在這街上,不是地心引力的作用,而是我完全可以掌控自己的位子。來去z y u。
我被這個感覺和想法嚇了一跳。如果真的是這樣,事情就不會這麼簡單了。我盡量的避開路上的人,當我走的一個胡同的時候,我決定一試剛才的想法,我盡量想著自己的狀態,當我試著用雙腳離開地的時候,他媽的,匪夷所思的事情真的就這樣發生了。我眼睜睜看著自己飄了起來,完全不需要用體力。我听見有人過來了,就讓自己停了下來。我心心里又害怕又欣喜,更多的是疑惑。
就這樣,我心情復雜的回到了家。我有試了一遍剛才的事情,真的還可以,我嘗試讓自己更飄的高一點,果然就高了。我想往前移動,就真的可以移動,而且在任意的時刻都能停下來。我想到了歐美電影中的超人,和異能者,我從未想,真有一天會出現電影中的事情,而且就發生在我自己身上。
我為這件事情高興的不得了。回到家也沒有在聯系猴子玩三國,中午也不想吃泡面,我把家里的窗簾全都拉嚴實了,就這樣,我飄在空中,上午過去了,中午又過去了,下午我也沒再去打球,我就一直飄著到晚上,我從臥室飄到客廳,又從客廳飄到廚房。這樣來來去去的一天。絲毫都不覺的累。我看了看時間,我知道我媽就快下班了。所以我就停止了飄動,坐了下來,剛坐下不到兩分鐘,我媽就回來了。
我一直表情激動,難掩我內心的興奮。吃晚飯的時候,我就在想,我一定要溜出去,等這個城市的所有人都睡下的時候,我從窗戶溜出去。越想越興奮,晚飯的時候只吃了一點點。我媽問
「今天怎麼了,就吃這樣少,是不是還難受」
我急忙說「不是,一點都不難受,下午我自己做了點東西吃」
我媽看我沒事也就沒怎麼再說。我媽忽然又說
「我看新聞了,像你昨天那樣的不只是你一個,听說陝西,上海,甘肅也都有同樣地事情發生」
我說知道了。但是我在想,那些在昨天暈倒的人是不是也像我一樣,擁有了這樣的異能。
很快,晚上到了,我早早的躺下,也不睡,就等凌晨兩點,我想那時候該沒什麼人了吧。這個晚上真的是十分的漫長。我在迷糊中,時間還是會到了兩點多,抬眼看,差不多可以往外溜了,我細細的听著外面的動靜,生怕我媽會听到什麼聲響。
人就是這樣,越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就越覺的會發生。事實上,它根本就不會發生。我小心翼翼的打開了臥室的窗戶,探頭開路上是不是還有什麼人,真沒什麼意外,果然,路上連個鬼影都沒有。我小心的離開窗戶,雖然是個破二樓,如果這異能不靈了,我還是會摔傷的。
于是,我奮力一躍,被我自己的速度猛一驚,一驚之後,沒飛三米就撞到電線上了,對我是好一陣的勒,然後也沒掉下去,才知道,這異能是還在了。于是,我又更往上飛去了,越高就越冷,越冷就覺的這世界比以往的安靜千倍萬倍。
天空中就我一人,我把身體放平,看著這滿天繁星。我放棄了一切的想法。
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了一個人,我想見她,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如果知道,我就會最快的速度飛過去。可是我想回去了,我怕我的母親大人發現。于是,我往下一沉,便飛快的回到了地面上。
可是,剛落下來,不遠的路燈下杵著個人,外形像鬼,但是我猜想一定不會是鬼。我向他飄去,他猛地回過了頭,我趕忙不動了,他也不動。我當時正在想該怎麼解釋我會出現在這里的時候,他說
「你別怕」
我就更納悶了。他靠近我,我咬著牙站定了。當他走近後,我看清他臉的時候我害怕了,我幾乎都想哭了。他只有一只眼楮長在鼻梁上,我都來不及反應一腳就踹他肚子上了。嘴上也自然地喊,
「給老子滾蛋」
他先是一臉猙獰的揪心痛,其後臉上驚恐的問
「你是什麼人」
我來不及反應反問道「你是什麼鳥東西」
他說「我也不知道,前天看完大流星之後,就成了這幅鳥樣」
我開始冷靜了下來,想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會不會和我一樣呢。他追問到
「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我才想到,剛才那一腳是挺有力的。後來,我告述他,我看完大流星後就昏過去了,醒來後,我發現自己擁有了異能。他就又問
「你有什麼異能」我不敢說,就問
「你呢」
他說「和你一樣,昏過去。醒來就這幅鬼樣了,我怕家里人害怕,就逃出來了」
我又問「你有異能嗎」
他說有,後來就消失了,一瞬間又出現了。他說這就是他的異能。
我說「那就是隱身唄」
我覺的他雖不好看,但也真誠。我就告述他說
「我能飄」
他疑惑的問「飄?」
我說「就是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