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軒轅 第十章 問道鐘南山

作者 ︰ 聊不盡的憂傷

()我看著老子的石像,覺得老子一定是位有大智慧的人,一副仙風道骨的勁兒,看著就另人佩服。我記得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看到過一本記不起名字的書,總之,是在講先秦的思想家,提到過孔子問禮老聃,孔子我知道,是個很禮貌的人。

我問老鬼說「老鬼,你知不知道孔子和老子?」

老鬼瞪我一眼說「從來沒听過你信不?」我說我信。白叟笑到我倆的對話,然後問

「二位,如今這世界變得如此了,為什麼不找個藏身處安生養心,而是出來亂游蕩,這是為何?」

我听了白叟的話,覺的道也不怎麼樣嗎!連我和老鬼干嘛來了都不知道,還說有道。我和老鬼是想找個明白人,看來白叟有點糊涂。白叟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說

「多言數窮,不如守中,眾妙之門就在你心里,能否悟道,還得看你自己了。」

白叟說完後轉身離開道觀,我以為他會不見了,像神仙一樣,可是他走出道觀後並沒有飛走,而是往下山的路上去了,我趕忙喊道

「老頭,你去哪呀?」

白叟停了下來說「小子,山下有個湖,湖的中間有塊圓石,現在天還早,我去釣魚。」

「那還回來不?」我接著問到。

老白叟笑著喊道「這可是我家,你是客,我怎麼會走,我只是釣魚去,晚上就回來。」說完正要走,又扭過頭來說「天s 將晚時幫我點起火,晚上吃烤魚。」說完下山去了。

白叟走後,我問老鬼「剛才老頭那話什麼意思?」

老鬼說「這還不懂?讓咱倆生火,晚上吃魚,好事呀。」

「不是這句,是上句說的什麼多言什麼的,什麼意思?」我說到。

老鬼笑著說「你不是知道老子嗎,我不知道呀。」

我看著老鬼的得意勁兒想揍他,老鬼識趣的說到「老頭剛才是說別老廢話,得多想。」我問「就這麼簡單?」

「是這麼簡單呀。」

我說「那我也知道,干嘛說的那麼玄?」

老鬼指著牆上石壁上刻的字說「看那句‘玄之又玄,眾妙之門’。不玄才叫怪呢」眼看著老鬼說這些的時候,我覺的我得從新認識老鬼一遍。

晚上很快就到了,但是白叟還沒有回來,正當問老鬼他是不是不會回來了,听見小道觀的門口有腳步聲,望過去,老叟還是回來了,並且提溜了三條肥魚。想來,今晚上的餐飯很可觀了。

我好老鬼在老叟回來前已經生好了火,而且現在火候正旺。我和老鬼做了個簡易的架子,然後我們把魚穿好,我問老叟

「有沒有鹽?」

老叟說沒有,我問他「那這魚要怎麼吃?」他說烤熟了不放鹽也會很好吃。我無奈的只能這樣將就的吃了。我看老鬼一副窮凶極惡的吃相,我說

「慢點,有刺,別給卡了。」

老鬼還在那拱著吃,看來我真是沒把老鬼照顧好了。餓成了現在這幅德行。

我們晚餐結束後,老叟說「我和你倆說啊,既然你們是來找明白人,我就讓你倆明白。從今天起,我會給你們一人一本道德經,每天讀讀,就會懂了。」白叟說完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不一會就給我倆帶來了兩本道德經。

我問老叟「現在國家都癱瘓一半了,你這一定還會時不時的就停電,如果晚上停電了不能看書,那我們干嘛呀?」

老叟說「沒電就睡覺啊,睡不著就數星星,這世間的一切,會很有趣的。」

我對于老叟的每次答非所問都無奈到極致。難道是我的道不行?

老叟回去之後,我和老鬼睡不著,山里的濕氣重,天又是暮ch n時節,花好月圓,我就和老鬼在外面溜達。我和老鬼說

「老鬼,你有喜歡的女人不?」

老鬼看了我半天說「怎麼了,都他媽活這麼大了,現在摟不住蛋了?」

我一下愣了,罵道「你還說你知道孔子,真粗俗,他媽的!」老鬼笑了。

女人對于老鬼來說,從來都不算話題。當然,對于我來說,也不能算,我只是偶爾才會想起殷蕾。

天s 看上去很晚了,我倆呆在山頂像遠方望去,發現原來等火通明的城市,現在都已成為星光點點。我看著老鬼說

「現在這個世界變得這麼亂,你非得叫我趟這趟渾水,你說你不是傻嗎?要不咱倆也拉幫結派,做點壞事行不?」

老鬼疑惑的看著我說「你這是開玩笑的吧?我告訴你,你要是真有這想法,從此咱倆勢不兩立。」老鬼說完後我哈哈大笑。老鬼又尷尬的說到「咱以後開別的玩笑啊。」

這時我又想起了老鳥,問老鬼看能追蹤到老鳥不能。老鬼又用它那千里獨眼看了一看,說

「找到了,還是搬家後那個家,現在已經睡下了。」

老鬼想了一下接著說到「怎麼,要不咱們找他去?」

我和老鬼說不用了,然後我倆稍微坐了一會就回道觀去了,回到道觀,看見白叟的房子里還亮著燈,我就沖著窗戶喊

「老頭子,早些睡吧,別熬夜苦讀了,明天我還要找你問道呢?」

「知道了。」老叟有氣無力的還了一句。

我躺下後思緒萬千,和老鬼說話,沒人應聲,我知道老鬼是睡踏實了,就不再叫他了,仰著臉想事情,我想,現在也不知道尤文在美國折騰成什麼樣子了。什麼時候會回來建造他的王國。形柏南也是個厲害的家伙,統領了一群大猴子。想起了家,想起了過去,想到了未來,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一睜眼,天已經大亮了,老鬼已經出去了,我听見老鬼在院子里和老叟聊天,聊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他們說的話,對我老說就是一門外語,能听清音,就是不解其意,真後悔當初沒能好好學習。

我穿好鞋子,出去了。老叟問我睡醒沒,我說

「被你們吵得,怎麼可能睡醒呢?」老叟笑了,在看老鬼在那站著不動,像在想什麼東西,一臉的裝疑惑,我就抓了把土拋灑在老鬼眼前,老鬼急忙後退,叫道「你究竟想干嘛呀,看不見鬼哥想事呢?」

我說「再呆在我身邊裝,你就不是想事了,就是想死了。」老鬼白了我一眼「沒教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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