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峻嘆氣,片刻後說︰「老大你先冷靜,蘭冬辰好歹和嫂子有淵源,也算對蘭家有恩。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再說嫂子不會對不起你的,你要是冤枉了她——」
「我沒冤枉她!」歐奇勝大吼一聲,那個吻痕,正一遍一遍凌遲著他的心。
鐘峻嚇得噤聲。電梯正好停在一樓,大廳里只有幾個龍焰盟的手下,沒有別的人。
歐奇勝直接往外走,鐘峻對其中一個人交代︰「警局那邊去解釋一下。」老大直接拿槍出來,影響治安啊!幸好沒死人,那邊去說一聲就好了,免得被追究。
鐘峻快步追上歐奇勝,擋住他開車門的手︰「大哥,我來!」
歐奇勝雖然憤怒,但還殘存一絲理智,已經把槍收起來了。听了鐘峻的話,他也沒反對,直接坐進後座。
鐘峻慢慢開車,半路接到戴知瑤電話,說了幾句。掛了電話,他從後視鏡瞄了一眼歐奇勝,說︰「不知道要不要把婚禮改期……」
如果歐奇勝這股憤怒之火一直燒下去,周圍的人都要遭殃,那他的婚禮也會辦得不開心。
歐奇勝一怔,動了子︰「不用管我。」
鐘峻點頭︰「嗯。」
道上最講義氣,兄弟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歐奇勝自然不會讓自己的情緒影響鐘峻的婚禮。
龍焰盟高層這麼多兄弟,好不容易有個人結婚,外頭的人敢搞破壞,他絕對組團滅過去!所以說,又怎麼能自己去破壞?而且鐘峻這些年任勞任怨,是他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他要是拿自己這點事耽擱鐘峻,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歐奇勝難得冷靜了點,決定以後這種事還是不要折騰大家了。怎麼說也是家務事,他關起門來解決就是,要錯也是沛依一個人的錯!想到沛依,他臉色難堪了幾分,對鐘峻說︰「回家!」
鐘峻本來就是往他的別墅開,聞言一愣︰「哪里?」歐家?
「四海!」歐奇勝咬牙,想到沛依就在那里,一點都不願提及。
鐘峻默然,默默開過去。
汽車停下,別墅里外都有人。歐奇勝下車,對鐘峻說︰「好好籌備婚禮。」
客廳里,鐘岷、阿ne、小白都還在,還多了歐君轍。幾個人都拿著移動設備在上網,看到歐奇勝進來,立即放下。
阿ne和小白完全不敢吭聲,歐君轍說︰「我媽叫我來看看。」
歐奇勝一愣,連何曼容都驚動了?他知道何曼容對沛依不錯,估計是怕他氣得沒理智亂來吧?他現在哪里還有理智?不過,他不會真殺了沛依。
歐奇勝倒是想和歐君轍聊聊,或者也和何曼容聊聊,說不定能得到點安慰。但他現在完全沒心情,說︰「你們走吧。」
歐君轍站起來,倒是沒拒絕,伸手去拉小白,其他人看見,也不留了,都離開了別墅。
大家在花園里站了片刻,小白說︰「照片根本不是在香港拍的,我記得依姐沒帶那套衣服去香港。」
「我大約知道在哪里。」阿ne說,「那是市的一家會所。」
「人都瘋了,注意得到這些嗎?」歐君轍問。
小白突然想起沛依脖子上的吻痕,一臉苦相︰「估計再多證據,都沒辦法了……」
大家猛地盯著她,她嚇了一跳。
「行了。」鐘峻說,「這里讓人看著,叫楚維查一下報社那邊。」
他估計沛依在香港時發生了什麼事,或者剛剛沛依刺激了歐奇勝。不然歐奇勝沒道理又去找蘭冬辰,還帶著槍,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不過他沒問,他知道歐奇勝之前在香港留了人暗中保護沛依,叫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歐奇勝坐在沙發上,牆上的時鐘一圈圈行走。他就這樣坐了一下午,直到暮色降臨。
沛依躺在床上,動了動四肢。電視里上,人被綁架後,被這樣捆住、銬住就完全是听天由命了。但她從小跳舞,四肢柔韌性好,一直覺得奇怪——手被銬在背後,其實也很好移到身前來啊,如果是繩子,就可以用牙齒把結咬開了。
後來她和翩然用絲巾實驗過,的確可以,她們兩姐妹都沒問題。像這種情況,她完全可以把手移到前面,然後把腳上的絲巾解開,手銬沒鑰匙開不了,但走出房間求救還是可以的。
不過,沛依不打算那麼做。那樣做了,歐奇勝會更崩潰吧?
他那時的狀態,接近于崩潰。她傷到他了……
沛依躺在床上,又心疼又難過。眼見天一點點黑下來,整幢別墅卻沒有任何聲音,她又是擔心又是害怕。中午之前,還听到汽車不停地來去,這時候,是不是一個人都沒有了?歐奇勝去了哪里?他會不會有危險?
突然,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她艱難地爬起來,移過去看,是倪萬成打來的。
倪萬成早上就打過電話給她,說樓下有記者,還問她是怎麼回事。她知道,倪萬成肯定看見新聞了。倪萬成很關心她,平常都會看娛樂新聞。可這種情況,她回不去,只能叫倪萬成別出門,然後請倪沛東去照顧他,幫忙買個菜啥的。
沛依看著屏幕,不知道該怎麼接電話。
她移動時,不小心從床上滾了下去,一陣尖銳的刺痛從大腿傳來,她大叫一聲,急忙後移。定楮一看,自己不小心摔在了之前打碎的茶杯碎片上。她松口氣,還好不是妖怪什麼的……
電話還在響,她卻連站都站不起來,頓時覺得人生如此艱難!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她驚了一跳,看過去——一個高大的人影走進來,是歐奇勝。
她有點怕,手機鈴聲還未停,她急忙說︰「是我爸!」
歐奇勝走過來,鈴聲突然停了。他拿過手機,見的確是倪萬成,才沒有再次震怒。
他站了一會兒,突然問︰「你在地上干什麼?」
沛依還沒回答,他蹲,把她抱起來,結果踩到了地上的碎片。他低頭一看,將她拋到床上,然後打開燈,去檢查那些碎片。
他撿起其中一塊,見尖銳的一角上有些血跡,渾身充滿戾氣。他把碎片放到沛依眼前,沛依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後退。
他靠近她,飄忽地問︰「你想自殺?」
「我、我沒有!」沛依急忙回答。
「你是我的!誰準你死了?!」歐奇勝大吼。
「我沒有!」沛依大喊。
歐奇勝一愣,又問︰「你想逃走?」
沛依急忙搖頭。
歐奇勝卻不信了!她還有牽掛,她的親人都是她的牽掛,她肯定不會尋死!那她一定是想逃跑,想割斷腿上的繩子逃跑!(喪失理智的男人完全沒想過操作上的可能性!)
他將碎片一甩,瘋了一樣將沛依按住。沛依手箍在身後,被他這樣一按,疼得直抽氣。
歐奇勝飛快地撕扯她的衣服,因為手腳綁住,並不能月兌下來。他將她上衣褪了一半,褲子一通亂扯,直接撕碎了扔開。後來發現,雙腳綁住不利于他行事,才把她腳上的絲巾解開,然後強行進入。
「啊——」沛依痛苦地叫出聲來,完全沒有前戲的歡愛,一點都不快樂,只有疼痛。
「給我閉嘴!」歐奇勝大吼一聲,飛快地運動。
沛依咬著唇不吭聲,身子隨著他的撞擊搖擺。
但歐奇勝卻不滿意了,伸手捏住她下巴︰「怎麼不出聲?干得你不舒服嗎?你在蘭冬辰身下怎麼叫的?」
「我沒有!」沛依大叫一聲,隨著他的一個撞擊,申吟出聲。申吟過後,卻不忘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對不起你……你為什麼不信我?」
歐奇勝更加憤怒,抓著她無比凶狠地搗弄起來。沛依腰肢都要被他捏碎,被他這種劇烈地撞擊弄得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能痛叫或者申吟。
好不容易,歐奇勝停下來,沛依也像劫後余生一樣,歪斜地倒在床上。
歐奇勝退出她的身體,毫不溫柔地扳過她的頭,手指按著她脖子上的痕跡︰「沒對不起我?這是什麼?啊?!你當我瞎的還是傻的!」
歐奇勝吼得震天動地,情緒上顯得控制不住自己。沛依听到他聲音如撕裂一般,不停地哭泣。這個時候,真不知道誰比誰更痛苦一點。
「你也好意思說……叫我相信你……」歐奇勝手臂顫抖,「你叫我怎麼信你?我真恨不得殺了你!」
歐奇勝穿上褲子,又拿絲巾將她腳綁住,然後離開了房間。
他連褲子都沒幫她穿,甚至沒有拿被子幫她蓋一下!沛依覺得下半身冰涼,更加洶涌地哭了出來。
她想去浴室洗一洗,但這樣被綁住,根本動不了。她歇了一陣,直接扭動身子,鑽進被窩,好歹讓被子遮住了自己,然後疲憊地睡去。
朦朧間,感覺身出大海,波濤洶涌,人在滔天巨浪里載沉載浮。她慢悠悠地醒來,覺得下半身含著一個物體,腫脹不已。
「嗯……」
歐奇勝在她身上抽動︰「醒了?」
「你別這樣……嗯……」沛依有氣無力地說,扭頭一看,天蒙蒙亮,難道是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