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奇勝轉身繼續做燒烤,對手下吼道︰「給老子拿飯盒來!」
楚維問︰「老大你要干嘛?」
歐奇勝頓了一下,不甚自在地說︰「給我老婆帶點回去。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你別害她拉肚子。」
「給老子閉嘴!」歐奇勝惱羞成怒。
大家不敢作聲了,低頭滋滋滋做著燒烤。
歐奇勝烤滿一整盒,露出得意的神色,在心里給自己點了三十二個贊!
不過楚維他們看到那成色,不約而同地給他點了一排蠟……嫂子要是吃光了,得有多愛他啊?看著就吃不下去好嗎?
歐奇勝小心翼翼地蓋上飯盒,突然凝重地嘆了一口氣︰「其實我很少為她做什麼事。這麼多年了,連花都沒送過……」
小伙伴們都驚呆了!
神馬?!花都沒送過?!大家再點兩排蠟!再來一排香!
鐘峻一臉便秘︰「我要是歐子輿,連送一個月玫瑰、請看幾場電影吃幾頓西餐,領她逛幾次逛,這牆腳就撬過去了。」
「可惜我有心有所屬啊,不然這個牆腳一定撬!」楚維說。
歐奇勝瞪他一眼。他模模鼻子,覺得自己有和沛依「同床」的交情,還是避一下嫌。
歐奇勝得意一哼︰「那些花招蘭冬辰又不是沒用過,她還不是等著我?」
大家好想揍他!這是紅果果的炫耀有木有?太拉仇恨了!
「老大就是老大。」鐘岷不得不服。
楚維納悶了︰「那你後來又怎麼把人家氣走的?」
歐奇勝直接撲過去揍人。
鐘峻意味深長地說︰「這麼好的嫂子,老大你可不能胡來了。嘖,以前沒送,現在趕緊送啊!」
「就是!就是!」楚維大叫,「熱戀期一過,就進入穩定期了,然後是平淡期,等結婚後就是老夫老妻,你要是不用點心,就什麼激情都沒了。嫂子現在事業蒸蒸日上,人家可不是非你不可!人家法國還有莊園,也不是非在國內不可!你想想我吧,我家那位就拿著錢都能躲開我,何況嫂子現在什麼都不缺,蘭冬辰肯定也幫著她,她算是和你門當戶對、什麼都有了……」
歐奇勝一個激靈。尼瑪,這倪翩然絕對是他的克星吧?給她姐安排的什麼後路!現在真是一點都沒法控制住沛依啊!當然,他也不是要控制住,愛情是平等的嘛,但莫名有一種危機感。那種女人可以不依附自己活得逍遙自在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他希望被她需要有木有?
「我要訂花!」歐奇勝當機立斷,「不,過一陣再說。」
「還過一陣?小心有變故!」
「不怕!」他晚上回去就誑她去領結婚證,領了證就保險了!至于送花,等她電影殺青再說。她現在需要低沉的情緒呢,萬一影響她怎麼辦?
說完了他,楚維又問鐘峻︰「你就真的這樣過下去啦?」
「其實朱顏不錯的。」歐奇勝說。
鐘峻面色一凜︰「她不行!」
「為什麼?」另外三個異口同聲。
鐘峻一嘆︰「她還年輕,應該還是期盼有人喜歡她的。我不行。」他不會再愛上誰了。她如果跟了他,就注定一點期待都沒有。
大家听了,說不出話來。也對,朱顏還年輕,再遇到愛情也未可知,真和鐘峻在一起,鐘峻會是一個好丈夫,但活人怎麼爭得過死人?
離開時,歐奇勝拎著裝滿燒烤的飯盒,揮手指了指廣闊的河灘︰「這地勢不錯!買下來!」然後弄個遮風避雨的亭子,修個更衣室、休息室啥的,以後帶沛依和孩子來也方便。
弟兄們紛紛被他的霸氣鎮住了。
回到酒店,沛依已經回來了。她也是剛到,正在衣帽間換衣服。歐奇勝忙把飯盒放進廚房,疾步走了過去。
沛依剛換上一條寬松的連衣裙,裙擺到膝蓋。他進去時,她正白對著門口拉拉鏈。他能看見拉鏈縫隙間露出的白肉,甚至里面胸衣的顏色,還有那雙總是纏上他腰的小腿……
沛依听到聲音,臉色微赧,雖然當著對方換衣服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但還是有點羞澀在,只不過不再像以前那樣反應過度。她很平靜地和他聊天︰「回來啦?晚上要吃什麼?」
「燒烤。」歐奇勝覺得是不是真的沒激情了,她以前不是這樣的,會遮掩一下。現在是習慣了,還是無所謂了?沒了那點羞澀與矜持,人生好沒樂趣。
沛依皺眉,家里沒燒烤工具,要去外面吃?
歐奇勝走過來,從背後摟住她,手直接接過她拉了一半的拉鏈。
沛依覺得,他這一接過去,恐怕不是給她拉上去,而是給她解開了!可他沒做之前,她又不能說什麼,不然他本來準備不做,都被刺激得要做了。
沛依無奈得很,只能背對著他站著。
他將她摟緊,真的將拉鏈又滑了下去,手從那敞開的縫里穿過,向前握住了她半邊柔軟。
「你干嘛呀?我要去做飯了。」沛依嬌嗔。
「想你了……」歐奇勝低喃,低頭在她脖子上落下幾枚溫熱的吻。
「你別。」沛依想推開他,他卻沒有放手的跡象。沛依看這樣子,是逃不過了。她不禁郁悶起來,這人是中過毒嗎,怎麼隨時隨地都能夠激動起來?
他一邊吻,一邊揉,將她翻過身,抱起她把她抵在衣櫥上,拿膝蓋頂開她兩條腿,讓她懸空一般定在了牆上。他欺壓過去,熟練地邀請、引導、撩撥……
喘息聲起起伏伏,他就在衣櫃門上要了她,激動得手指發麻,就彷佛突然回到了第一次。那種充實又滿足的感覺,就好像某件事圓滿了一樣。
「奇勝……」沛依抖著聲音呼喊,「天啦……你……你好硬……」
歐奇勝眸色暗了暗,堅硬的地方更硬了幾分,臉龐上滲出汗水。他低啞地問︰「那你喜歡嗎?」
「喜、喜歡……當然喜歡……」
「老婆……我也喜歡你,你好軟……」
「嗯……」明明他的口氣不是多曖昧,甚至是充滿情義,她還是被他這簡單的話刺激得渾身發抖,彷佛更加敏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