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依從產房被推進病房,孩子送入了保溫箱。
大家到病房看沛依,她回答了幾句沒事後,突然問︰「我哥呢?」
「朵朵也要生了,他肯定在產房外面。」小白說。
沛依一听就想坐起來,歐奇勝急忙按住她︰「你干嘛?」
「我……我想去看看。」
「你才生了孩子,改天再去吧。再說,你現在去又能干什麼?」
沛依神色復雜,看了看周圍的人,大家都來這里了,楚維那里不是很冷清?
這時,雲芳走進來,大家急忙問︰「雲朵生了嗎?」
雲芳搖頭︰「還要等,我就過來看看沛依。辛苦了吧?」
「不辛苦。」沛依說,「麻煩伯母了,我都不能去看朵朵。」
「一家人還說這些干什麼?」
這一番話下來,大家也覺得只在這里不好了,趁合適的時候說︰「給老大和嫂子留點二人空間,我們去看朵朵!」
很快,病房里除了沛依和歐奇勝這對新晉爸媽,就只剩下倪萬成、陳媛和姚亞倫。
陳媛說︰「我也去看看朵朵那邊。」
沛依笑了一下︰「嗯。」
陳媛和姚亞倫走後,倪萬成留了一段時間,關懷地問了許多話,然後也去看雲朵的情況了。
歐奇勝單膝跪在床前,握住沛依的手,滿眼淚花︰「老婆……女兒很漂亮,哭得好大聲,嗓子可好了。」
「那就好。我看她和初初剛剛出生的時候差不多,還以為很丑呢……」
「才不會!我的女兒,全世界最漂亮。」
沛依一笑︰「王婆賣瓜,自賣自夸。」
歐奇勝吻了吻她︰「好了,快休息。」
「嗯。朵朵生了叫我。」
雲朵耗盡力氣,在次日凌晨生下了楚雲端,兩個孩子終究沒能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不過,同年同月同日生了又能怎樣?有血緣關系的表兄妹,又做不成夫妻!咳……
不過,這滿月酒就不好做了。如果是同一天出生,就一起做唄,反正兩家的親朋好友都差不多,甚至完全一樣。
這差了一天,頭天做了,第二天還要做,到底煩不煩?
最後,兩位爸爸商量了一下︰歐奇勝這邊做滿月酒,楚維那邊做百日宴。
做月子的時候,倪萬成直接搬到了沛依家里,親自下廚給沛依做飯。雲朵那邊,雲芳也搬了過去。
陳媛住在酒店,每天都去看沛依和外孫女。楚維完全當她是陌生人,她只能從沛依這邊打听情況。
沛依心中感慨,等她走後,給楚維打了個電話︰「你那邊還好嗎?忙得過來嗎?」
「請了倆月嫂,當然忙得過來。」
「哦……要不要我媽去看看朵朵和孩子?」
「不用。」楚維毫不遲疑地說,「百日宴的時候,我會像招待的別的客人一樣招待她,但特地來沒必要。」
「嗯。」沛依明白了,決定以後不再提這件事,「朵朵呢?我想和她聊聊。」
「交流心得呀?」楚維忍不住一笑,把電話給朵朵,拿之前囑咐沛依,「差不多就夠了,小心輻射。」
沛依輕哼一聲,等朵朵一接起電話就吐槽︰「小心輻射?干嘛跟我說,不跟你說呀?」
雲朵咯咯直笑。
沛依說︰「你可長點兒心吧!我哥可是很搶手的,你別老是打他棍子不給糖吃,不然……」
「沒他又不是過不下去。」
「你看看,你就是這樣!人生何必那麼消極呢?你的觀念我也贊同,要是歐奇勝敢拈花惹草,我離婚不帶猶豫的!可是,他對你好的時候,你要珍惜呀,感情嘛都是經營的,不經營兩下就磨沒了!我哥真的很愛你,你就對他也好點唄……」
「那你以後別張口閉口叫我‘朵朵’,叫‘嫂子’呀!」
「好啊,嫂子!快答應!」
「哎!」雲朵笑著答應一聲,又說,「你們家那位也要叫啊,不然我可不依!」
「……這不對啊,以前是你們叫我‘嫂子’的!」
「今時不同往日,翻身農奴把歌唱!」
…………我是滿月酒的分割線…………
滿月酒就是大家送禮,和孩子合影,然後吃吃喝喝,就此略過!
晚上,沛依把孩子喂飽,交給保姆,回房準備洗澡。
「累死了,跟結婚一樣累!以後等她結婚了,才會辦這麼大的事了吧?」
歐奇勝靠近她︰「你忘了,我們還要生一個,還要辦一次滿月酒。」
沛依一驚︰「你不會今天就想生吧?」
歐奇勝一頓,突然詭譎地笑了︰「今天不生,不過可以做一做生孩子的動作。」
沛依臉一紅,啐了一口︰「!」說完就要去浴室,走到半路,突然想到這樣不對!他剛說了那樣的話,自己就去洗白白,也太主動了吧?
她倒了回來。
歐奇勝疑惑地問︰「你不去洗澡?」
「你先去,我去看看孩子。」
「都睡了還看什麼?」歐奇勝拉住她,一個公主抱把她抱了起來。
「你干嘛?」沛依低叫一聲,「快放下!」
「不放!我送你去洗澡。」
「我自己去!」
「不,我送你去,然後……我們可以一起……」歐奇勝說著就吻住她,一邊吻,一邊走進了浴室。
「啊……歐奇勝!」歐奇勝剛把她放在地上,她就叫了一聲,因為他突然把淋浴打開了,冷水猛地澆在了身上。
歐奇勝急忙將她按在牆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冷水。
「我衣服都濕了……」
「濕了好看。」他低頭看著她因哺乳而變大了的胸部。
不一會兒,淋浴的水變熱了,他退開一點,讓水淋在她身上。很快,她胸前的襯衣就濕透了,里面粉藍色的胸衣清晰可見。
歐奇勝喉嚨滾動,咽了咽口水,勾住她的脖子,把她吻住,另一只手飛快地解開了她胸前的兩顆扣子——只解開了最上面兩顆,並沒有解完。為了方便給孩子喂女乃,她現在穿的內衣是從前面扣攏的。他解開後,又技巧性地把肩帶取掉,然後把整件內衣月兌下去扔在地上。
而此時,她身上還穿著襯衣,已經被水完全濕透的襯衣!襯衣完全地貼在皮膚上,胸前的綿軟一半露在外面,一邊被衣服蓋住,兩顆紅潤的櫻桃在透明的襯衣下挺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