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夕雖然心里很不滿意被對方點醒,但面上還不能表示出來,于是她趕忙起身離開凌雲嘯的肩頭,沖對方鞠躬道歉︰「王爺,這次真不是故意的,您大人大量,不要計較……」
「你的意思是說之前是故意的了?」凌雲嘯冷著臉看著安墨夕,問道。
安墨夕頓時滿臉黑線,到底是剛睡醒,語言都沒有組織好,這麼輕易叫對方抓住了把柄!
「咳咳,當然不是了,」她急忙否定了對方,轉而解釋道,「草民感覺您之前有認為草民是故意的傾向,所以想要強調一下,王爺千萬不要誤會,我們都是正常的人,請不要多做聯想……」
「王爺我是正常的男人,就怕你不是,以後你給我表現正常些,爺自然不會虧待了你了,要是敢對清河王有亂七八糟的想法,可仔細你的皮!--走吧,我們要出發了!」
現在晨色熹微,安墨夕看得清,凌雲嘯的臉色依然是春風和煦,但是語調卻隱隱含著殺氣,這就是傳說里的微笑之間可以殺人?
不過,她敏感地捕捉到對方只說到了不要自己對清河王有什麼想法,沒有說他自己,那麼他是內心也有什麼,還是他對自己的定力有足夠的自信?
「我哪里敢對清河王有什麼想法?我就是對別人有想法也不敢對他有想法!」雖然心里又開始問候對方的十八位列祖列宗,但也及時表明自己的心志,「我希望可以呆在王爺的身邊,鞍前馬後,可以有一番作為!希望您成全!」
安墨夕心里暗暗有了明確的想法,要想報復冷落、囚禁之仇,最好的辦法是留在這個妖孽身邊,熟悉掌握他的一切,以便有機會教訓他!
「哦?」凌雲嘯起身整理了一下長袍,修眉一挑,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安墨夕,「你可是清河王的門客,怎麼,看出跟著他沒有前途麼?」
「草民不敢對清河王不敬,草民只是在想清河王金體行動不便,不喜歡到處走,也不喜歡過問什麼事,草民陪著他最多是讀讀古書,畫畫水墨畫,而草民想的最多的是以天下為己任,男兒立于天地之間應該做一些更實際的事情……」
安墨夕說著有意直了直身子,以便表現出堂堂男兒的氣度。
凌雲嘯若有所思,嘴角輕勾,露出一個風華絕代的微笑。
「我的身邊可不留酒囊飯袋,更不留中看不中用的擺設!想要做我手下,那就給我一些驚喜!」他說到這里,翻身上馬,低頭對安墨夕道,「我會給你打分的!」
「小夕一定不會辜負了您的期望!」安墨夕淡淡一笑,「我會交上滿意的答卷,王爺!」
你不是傳說中守身如玉麼?我偏要你無玉可守!你的後院可曾穩當?小心我叫它雞飛狗跳!
凌雲嘯當然不知道她的微笑里包含的竟然是這個信息,轉身給了馬一鞭,馬兒嘶鳴一聲,往前沖去。
安墨夕也翻身上馬,緊緊鎖定目標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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